隨著他這道赤裸裸的戰爭宣言,剛剛整修了一段日子的光輝騎士們,再度開始騎上他們心愛的戰馬,帶上伴隨他們征戰沙場的兵刃,開始向夜郎國幾個周邊的小國家的慘無人道的進攻。
凡是抵抗的城池,城內的貴族們全部處死,自由民,平民們全部貶成了為軍隊進行運輸物資的奴隸。
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與夜郎國接壤的幾個小國的名稱紛紛從地圖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個分屬神國疆域的幾個郡的名稱。而金銘麾下的兵力也相應的大幅地增加,除去駐紮在朝陽城的八千光輝騎士,五萬光湖武士,三萬多普通士兵外,他此刻手中可以調動的兵力已經達到了六十萬人。
一份緊急的情報從神城向格蘭國境內傳送過去,一連著幾天緝捕司的密探們甚至是冒著暴露的危險,不斷地在他們的秘密居所替換著負責傳送情報的訊鷹,如今終於擺到了範之他們的案頭。
盧隨雲滿臉憂色地向著在場的諸人說道:“最遲春暖花開之際,金銘將親率六十萬大軍向我們攻來,我們的動作一定要快呀!必要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策略,對於一些弱小的領主們網開一面,加快統一帝國的步伐。”
此刻的範之是一掃往日裡老態龍鍾的模樣,他果斷的說到:“雖然眼下是生死存亡之際,那麼我們更得要求我們的隊伍裡只能有一種聲音,免得到時候被人各個擊破,既定的政策絕對不能變,對於主動投降的領主,解除權力讓他做個安穩的富家翁,凡是抵抗的,一律殺無赦!”
接著他衝一直是面無表情的如同一個木偶似的範玉說道:“範玉,現在是用到你的時候了,你即刻趕赴正在推進的大軍,但凡有黃金強者出戰的,一律由你連同李東旭將其誅殺。”最後範之幾乎是用盡了力氣衝著範玉高聲吼道,“聽到沒有!”
“是。”範玉似乎還未從那次穆成的打擊中恢復過來,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後,衝著範之點了點頭,拖著他落寞的身影轉身離去了,彷彿絲毫沒有一點這是在開會中的意識。
陳和光看著範玉跟失魂似的背影,擔憂地衝範之說道,“丞相大人,這。。。。。。!”
範之長長地嘆了口氣,揮手打斷了陳和光的話,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讓他去戰場上感受一下吧,或許還有救,總不能讓他就這麼地一直頹廢下去,哪怕是死在別人的手中也比變成一個廢人,丟盡了范家幾百年榮耀的好!”
呃,陳和光聽範之這麼一說只好乖乖地閉上了嘴巴,看著範之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心道,這能埋怨到誰呀,要不是你一心要想把你這兄弟培養成接班人,事事忍讓,到了最後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弦,嘿嘿,要讓他經受一下挫折,這可好,一下子給挫折過頭了,一跌不起了。
就在陳和光暗地裡幸災樂禍的時候,範之衝著他說道:“和光,眼下我看就由你去一趟李志那裡,讓他加緊攻勢,配合我們爭取在明年春暖花開之前,拿下帝國全境,也好全力應付金銘,至於軍需物資我們最大現量的供應他。”
陳和光聞言不由得心中暗自惱怒,不就是提了一下你那個如今半死不活一樣的兄弟嗎,這就把我往賤奴窩裡送呀!這事情,用訊鷹給李志送過去不就行了,至於這麼老遠的讓自己趕上半拉月的路去通知嗎?分明是想借機將自己排擠出去。
想明白了範之話中內含的詭計,陳和光連忙推辭著說道:“當年在帝都我跟李志也是不大熟稔,沒什麼交往,我看讓盧大人去比較合適呀,畢竟他們平常來往的較多,又有著威爾陛下。。。。。。”
他話沒說完,不過在場的人心中都明白他的意思,當年盧隨雲,李志可是威爾手下的兩大紅人呀,依仗著威爾在身後撐腰,貴族們哪一個提到他們兩人是膽戰心驚啊,只是如今有些話是不好明說罷了。
“誒!”範之不待盧隨雲答話,搖搖手否定了陳和光的提議,說道:“如今局勢正是緊急之際,隨雲負責情報怎麼能離開呢,再說外交事務一向是你的本職,況且李志如今跟我們是盟友,他絕不會虐待與你。”
陳和光看著範之那副此事非他莫屬的樣子,心中自然是滿腔的憤懣,好你個範之,看來你是鐵了心的要將我排擠出去,眼下這帝國還未一統,你就開始動手了,好,你無情,也休怪我無義了。不過此刻,他卻不能說什麼,只好帶著滿腹牢騷不滿答應了下來。
只見他衝著範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上一遭,這等事情實在是耽誤不得,我這就回去準備,連夜出發。諸位也就不用再送了。”
說罷,陳和光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