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聚集在他們身後的大小官員們,揮揮手,說道:“李志大人有令,部隊只是過境,大家回去照常辦差,現在都散了吧!”
當夜依依他們剛剛返回了城中,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聽到衛兵急匆匆地腳步聲傳來,而他也不在門外低聲彙報,而是直接就撞門而入的急吼吼地喊道:“陛下,李志大人到了!”
就在夜依依,王烈,韓牙他們剛要站起來,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李志那清朗地聲音,“小兄弟,我都說了不用去報告你們陛下了,結果你跑的比戰馬還快呢!”
說著話,李志面容和睦地帶著淡淡的微笑走了進來,身後則跟著柳炳,範疇二人,韓牙看見李志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只聽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口中喊道:“韓牙,見過大人!”
他的這一舉動,頓時讓李志的眉頭微微一皺,只見李志一伸手,一道白色的鬥氣從手中湧出,將韓牙抽了起來,並且略帶責怪地說道:“幹什麼!我不是貴族,你也不是奴隸,你我之間那是自由,平等的關係,如果帶動著大家都跟你一樣的舉動,那我們何來自由,平等之說,還配得上自由軍的稱號嗎?”
說著,李志環顧了房間內所有一眼,接著說道:“就從今日起,凡是自由軍管轄領地之內,廢除這種明顯是欺辱別人的跪禮,所有人一律平等,個人職位只有分工不同,不存在高低貴賤之分,不然我們比往日裡的那些欺壓我們的貴族,領主們又有何不同。”
李志一番話,說的在場的幾個人是鴉雀無聲,畢竟他們那一個不是貴族出身,儘管他們也是自由的口號喊得震天響,其實在他們的真正的潛意識裡面還是上千年來傳下來那種自覺不自覺地奴役他人的習慣。而李志的話,恰恰地毫不留情地揭露了這種從本質上的就是欺凌壓迫他人惡習。
所以一時間場面變的分外的尷尬與冷清,畢竟這裡面還屬柳炳的反應快,在李志話音剛剛落下不久,他已經明白李志的意思,於是連忙介面說道:“大人說的對,從即刻起,向我們所控制的地區發出通告,廢除一切帶有侮辱,欺凌他人的種種行為習慣,讓自由,平等在生活的每一個細節裡都得到體現。”
“不止要這樣,”李志語氣堅定地說道:“還要利用開始逐步建立的自由神廟,免費的向已經得到解放的人們傳授知識,教導他們學習文字,要讓他們熟練順暢的掌握原本被控制在貴族們手中的鬥氣法訣。並且從中挑選能力傑出的人,補充進我們的軍隊,地方的官府裡面去。”
李志幾乎是不加思索地把握住了韓牙給自己跪下行禮的這個機會,開始向他這幾個最主要依靠的,也曾經是貴族的手下,宣佈關於今後關於領地上真正意義上的改革,他要徹底的粉碎延續千年的奴隸制度,從而為向實現真正意義上自由,平等的社會邁出真正的關鍵的一步。
在李志改革方案提出的那一刻,柳炳甚至感到腦子嗡的一下,如果按照李志的提議來辦,那麼關於自由,平等,這將不再是用來喊一喊的口號,而是真正的變革,徹底打破了千年來貴族們努力維持的地位。
鬥氣,文字,各種被貴族們壟斷的知識,一股腦地向奴隸,平民們開放的話,那麼柳炳可以肯定十年,二十年後,世間只怕真的不再有貴族,奴隸之分,奴隸制度將徹底的煙消雲散。
“可是大人,真要這麼來的話,我們一定成為所有勢力的敵人!”柳炳知道沒有辦法來勸阻李志的決定,只能提出了他自己的擔憂。
李志張口衝柳炳反問了一句,“難道現在我們不是所有勢力的敵人嗎?難得現在我們能被容忍在那些領主們的眼裡嗎?”
一番話,頓時讓柳炳啞口無言,的確,現在的他們本就是不容於世的,只不過是各種機遇巧合,讓他們得以發展起來,並且讓自由的口號傳遍了整個格蘭境內。而柳炳相信,就單論那一張如今在格蘭國境內普遍得到執行的廢奴令,只怕就有著無數的貴族恨他們恨得牙根癢癢。
李志語氣柔和地望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問道,“怎麼樣,你們還有誰覺得我的提議,不對,那就大膽的提出來!”
韓牙此刻卻耷拉著腦袋,如同犯了錯誤的孩童一般,一聲不吭地站在一邊,儘管他不過算是貴族的後代,他當初甚至也痛恨過貴族對於鬥氣的保密壟斷。而今面對李志提出的將鬥氣法訣向所有奴隸們傳授,並且還要教導他們學會各種的知識,他的心中就滿不是滋味,想到不久的將來,奴隸們也擁有著高明的鬥氣,優雅的舉止,淵博的知識,甚至可以當上了管理地方事務的官員,他甚至覺得死後都沒有臉面去他們韓家的先祖的指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