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楊思德大人。他無奈地落到地上,儘管雙目要噴出火來,卻也沒有再向肖三他們動手。
肖三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不禁出了口粗氣,總算撿回了一條命,就算自己不怕死,可是自己還想多砍幾個貴族的腦袋,當然要是能活到李志大人所說將來人人平等自由的時候更好。
天色已經發白,下了一夜的大雨終於開始漸漸的變小,朝陽城的城守府前,兩支旗幟分明的人馬冒著冰冷的大雨默默地對持著,東面一水的騎兵是夜知遠的部下,西面衣衫破爛手持長槍大刀的,額頭上打著鮮明的烙印的正是李志手下的奴隸們。他們在等待著,等待著在城守府內各自首領談判的結果。
肖三扛著大刀仰起臉鄙夷的掃了王烈一眼,輕蔑地說道:“就你們也敢號稱什麼夜郎精騎?我看就是一幫強盜,流寇!”
“哼,我看你們也不過是一群賤奴罷了,也敢號稱自由軍!”王烈毫不示弱的立馬反擊了回去。
“媽的,老子一刀剁翻了你!”肖三伸手抹了一把臉上擋住了視線的雨水,擺動手中的大刀,衝著王烈叫囂著。
“哼”王烈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機,手中長槍一舉,“今天就要你們這些賤奴見識下我夜郎精騎的厲害!”
“媽的,你當老子不敢?操,今天我就他媽的剁了你們這些混蛋!”肖三將刀一揮,他身後的奴隸們齊刷刷地舉起手中長槍作勢就要投擲過去。
“肖三,鬧夠了沒!”隨著一聲呵斥,柳炳陪著楊思德走了出來,“今後大家要協同防守,並肩作戰。你這樣子還談什麼並肩作戰,協同防守!”
“王烈!”這邊的楊思德語氣嚴肅的說道:“柳大人已經說了,大家今後要並肩作戰,不許為了之前的誤會再斤斤計較!”
王烈憤憤地看了一眼肖三,發現肖三也向自己望來,不由得冷哼一聲,沒好氣的應了一聲,板著臉氣沖沖的走了。
“呵呵,”柳炳見場面有些尷尬,呵呵笑了一聲說到:“楊大人,柳炳先告辭了,咱們就按適才說的辦,日後等我家李大人趕來,以及知遠陛下來後咱們再詳談!”
“好,柳大人請!”
柳炳點了點頭,走下臺階,衝著肖三說到:“走!”
“咱們去哪兒?”肖三疑惑地問了一聲,
“去西門,讓兄弟們後撤,以城守府為界,後撤倆條大街。”柳炳說完後,見肖三還想說什麼,把臉一沉,“這是命令,聽到沒有!”
肖三無奈地嘆了口氣,悻悻地喊道:“兄弟們撤!”說罷拖著大砍刀,理也沒理站在一旁的柳炳,自顧自的扭身走了。
楊思德看著柳炳以及大批的奴隸們井然有序的緩緩地撤離了城守府周圍,面上赫然閃過一絲深深的憂慮。
忽然從門內閃出楊良成來,只見他悄悄地來到陷入沉思的楊思德身邊輕聲問道:“父親,為什麼要同意跟他們劃城而治?我看他們中級別最高的不過就是著柳炳罷了,一個區區銅級騎士不用爹爹您動手,我一個人就把他處理了,順帶將那些賤奴的頭目一併幹掉!”
楊思德忽然雙目中神光暴漲,轉過頭來衝著楊良成,對他怒目而視,厲聲說道:“良成,莫不是你一把火燒不禁燒死了大部分朝陽城的駐軍,你腦袋也被燒糊了!你以為他們還是那些愚昧不曾開化的奴隸嗎?他們現在是十幾萬有著理想,有著信仰的人,是士兵,是戰士,你殺得盡嗎?就算將他們統統殺光,六萬夜郎精騎還能剩的幾人?到時格蘭國或者夜知行的軍隊開到,別說復國,就是能逃回草原幾個殘兵敗將就算不錯了!”
“父親!”楊良成低下頭說到:“是我,考慮不周!可是。。。。。”
楊思德揮手打斷了兒子的話語,輕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的憂慮,不過這是等陛下來了與李志見面後再說吧,是隱患,是助力,全在陛下一念之間!”
楊良成聞言蹬蹬地後退幾步,吃驚地問道:“父親,難道。。。。。。”
“住嘴!”楊思德猛地打斷了兒子的話,聲色俱厲地喝道:“此事在於陛下決斷,也是為夜郎國計,難道你不明白嗎!”
或許他覺得有些太苛責了,停了一下,語氣柔和地說道:“良成,你去歇息一下吧,明天陛下也該到了!”
楊良成默默無語地對他行了個禮轉身回去了,楊思德看著兒子漸去的身影,輕輕地嘆了口氣。
————————
最近要開週年店慶,呃,好忙!
第十四章 所謂神蹟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