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點數指封住了他的鬥氣,威爾頓時明白了今天神廟上發生的一切,他連忙向前躥了一大步,扭轉身提著權杖一頭,怒目橫眉一指周樹厲聲喝道:“周樹,你,朕待你不薄,你竟然敢”
周樹被威爾目光所迫,有些愧意的向後退了一步。“不薄,他長年累月的給你做貼身禁衛,保護你的安全,大哥,你給過他什麼?是不是周公爵大人。”威廉說著話走到威爾面前,
威爾見威廉站了出來,更是怒氣上湧,“果然是你,你是不是還跟神廟勾結在一起?”威爾說著拎起手中的黃金權杖朝著威廉橫掃過去。
“哼!”威廉伸手抓住權杖,運起鬥氣,一把就將權杖奪了過來,“大哥,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不得人心,十五年前,貴族議院就要奪去你的帝位讓我來做,不是我告訴你,這皇帝你還能坐的下去嗎?如今元老院的十五位大公爵元老又要廢除你,我到是想告訴你來著,可惜你把我關起來,還封了我鬥氣。我怎麼來告訴你呀!”“你,當日朕就應該聽李志的所說,一刀殺了你以絕後患。”
“你說那個賤奴,哼,哥哥,他已經在等著你了!”說著威廉掄起權杖,朝威爾的天靈砸去。
片刻之後,威廉舉起還在滴淌著自己親哥哥鮮血的黃金權杖,昂著頭衝著已經落座的貴族們喊道:“今天起,朕就是格蘭國第二十三任皇帝!格蘭·威廉”“見過威廉陛下!”威廉聽著在場貴族們的歡呼聲,忽然想起頭上還帶著銀色的王冠,他信手扔掉頭上的銀色王冠,彎腰撿起威爾掉落在地上的金色皇冠,戴在頭上,然後高高的舉著權杖,儘管他努力的做出一副威嚴的面孔來接受著貴族們的歡呼,可是卻總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副志得意滿的小人嘴臉。
周樹默默地看著伏屍與地的威爾,心裡默默的說到:“神廟,元老院,各地有著封爵的公爵們全部聯合起來,要廢除您的皇位,我不過是一個黃金武士而已,怎麼是同樣是黃金大騎士特意從神城趕來的神廟貝亦秋大長老的對手,陛下,如今連荀玉先生這位強大的黃金大騎士,都被神廟的人殺死。更別提我這個黃金武士了,陛下我也是迫不得已,望您在天之靈寬恕我吧!”
“周公爵,周公爵!”威廉嚴厲的聲音叫醒了,還在沉迷在自責中的周樹,“李志這個殺害了我哥哥的賤奴呢?你還不把他的頭顱掛到廣場之上供臣民們唾棄這個殺害了我敬愛的兄長,他們仁慈寬厚的皇帝陛下!”
“什麼?”威廉的聲音更加的尖銳刺耳,揮動著權杖朝著周樹打去,“你這個混蛋,我怎麼交代你的,諸位元老們怎麼交代你的!還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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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在屋裡煩躁不安的走來走去,嘴裡還在嘟囔著,“媽的,今天不就應該放老子走嗎?操!威爾這個混蛋難道發現張慶安他們的行動了?知道了老子的打算?在門口安置倆衛兵,屋子都不許出去?”
正在李志急得在地上團團轉的時候,就聽外面吵吵嚷嚷的,還伴隨著幾聲慘叫傳來,砰的一聲,門被人踹開了,李志隨手操起放在那裡的凳子,緊張的看著來人,忽然有些意外的說到:“嗯,白力,你來救我?”
“李大哥,快跟我走!”白力來不及跟李志細說拉起李志就朝外衝去。踏出屋門李志見兩名衛士已經被白力刺死在地上,他彎下腰撿起衛士的掉落在地上的長劍,看了一眼處於呆滯狀態的一干奴隸,也懶得去搞他們暴動,李志知道這裡緊挨著皇宮,稍微有點動靜只要禁衛軍一個衝鋒,這些奴隸一個也逃不了。
李志緊緊的跟著白力跑出院門,門口白力早已進準備好了兩匹駿馬,李志剛剛跳上馬去,就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喊殺聲。
此刻李志也來不及多想,他明白自己被封印了鬥氣,任何一個禁衛軍自己恐怕都不是人家一招之敵,他舉起利劍朝馬屁股上砍了一劍,馬匹吃痛之下噌的就朝前衝了出去,白力也是有樣學樣運起鬥氣給自己的馬屁股上也是舉手來了一掌,兩人瘋狂地策馬揚鞭試圖逃離如今對他們來說危險重重的凡登堡。
李志看著前面大批的禁衛軍服色的騎兵正衝著自己衝來,越來越近了,李志可以清晰的看見雖然來人渾身沾滿了血跡,但是李志還是一眼認出了來人正是鄭昊。
李志雙眼眯縫緊緊的盯著鄭昊,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任由駿馬筆直的瘋狂的衝上去。
鄭昊萬萬沒想到,這場聲勢浩大的慶典晚會,卻藏著一場背叛者們的陰謀,在宴會大廳的木門緊緊合攏,自己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