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凱是凡登堡地城管治安部隊的治安總長,他在後廳,一邊喝著部下孝敬的茅臺酒,一邊臭罵著把他調到這裡來的上官,自打五年前趙凱無意間窺破了副將大人跟將軍大人的親密行為,就被一紙調令,明升暗降地給調到了被所有後備軍隊戲稱牙醫大隊的帝都城管治安大隊出任治安總長。
五年了,趙凱摸了摸自己的臉,要不是自己是一名銅級騎士,恐怕自己也得跟這些手下一樣,月月去看牙醫不行。
“大人,有兩位軍部的大人要見你!”士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趙凱咕咚,喝完最後碗裡一口酒,說到:“你先去告訴那兩位,我隨後就到!”趙凱連忙擦了把臉,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往前廳走去。
趙凱快步踏入大廳,就看見一名軍部的軍官跟一名穿著副將軍服的年輕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
李志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被禁衛從皇宮給抬回了禁軍大營,當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起,一位軍部派來送他去上任的小軍官,已經等了他許久了。李志收拾一番,便隨同這個小軍官來到位於城東的城管治安大營。
乍一進門,李志就看見幾百名士兵們有坐著的,有躺著地,一個個懶散地呆在操場上,門口連個衛兵也沒有。心道,這就是軍隊?媽的後備軍也不能這樣啊?想到這裡李志緊了緊腰間掛的昨天從皇宮兵器庫里弄來的名字叫做展翅地一柄寶刀。
李志看了看這個日後就是他辦公的地方,在大廳前方擺放著一張寬大的桌子,桌子兩旁的下首,分別放置了數把椅子,使得整個大廳顯得很是狹長。李志四處看了一圈,剛剛轉身坐下,就聽見從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就聽見有人一邊向屋裡走,一邊說道:“勞累,兩位久等了!”
見他快步地走到,大廳內的唯一一張桌子前,這名軍部地小軍官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就是趙凱趙大隊長吧?這是軍部地批文,從今天起由李志大人接替你的大隊長職務,你跟我回軍部述職,另有呼叫!你籤個字吧”說著把批文放在桌子上。
趙凱聽完這名小軍官,就好像在做夢似的,伸手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不是在做夢,也不是喝多了。他連忙拿起小軍官放在桌子上的批文,上面清楚地寫著,讓他回軍部述職,大隊長由李志接替。
趙凱放下批文,掏出筆迅速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打量了一下還坐在一旁地年輕的男人,只看他身穿一身禁衛軍服,軍服前胸掛著象徵著副將身份刻有三根羽毛的金制胸章,一頭短短的黑髮,白皙的臉上,那兩道濃黑的眉毛分外的顯眼,而在眉毛下是一雙細長地眼睛,趙凱忽然覺得面前這個人似乎缺點什麼,怎麼看也有些彆扭,哦,他竟然只剩下一隻耳朵。
趙凱看著這個缺了一隻耳朵的男子,說到:“閣下,就是李志大人吧,請跟我到操場,我跟兄弟們介紹一下,就完了。”說到這裡自嘲地笑了笑:“這裡也沒什麼好交代的,讓他們知道認識你是總長就完了,也沒什麼大事處理!”說完頗為同情地看了李志一眼。
李志默默無語地點了點頭,趙凱也不宜為許,還以為李志被調到這裡正心情沮喪呢。
他那裡知道李志腦子裡轉著打算著如果他對李志橫加刁難的話,李志就要殺他立威地念頭呢,李志那是覺得跟一個要死的傢伙費什麼話,加上適才趙凱不住地打量李志掉了耳朵的那邊腦袋,更讓李志非常地惱火。
城管治安隊的營地不大,一會地功夫李志他們就來到操場上。而士兵們已經被剛才趙凱地親兵集合起來了,一個個都懶散無力的站在操場上等著李志他們的到來。
趙凱看著眼前這幫跟隨了自己五年計程車兵們,深吸了一口氣,張口說到:“今天軍部下來批文,讓李志將軍接替我的職務,出任你們的大隊長!以後李志大人就是你們的大隊長了!”
忽然下面計程車兵一起喊了起來:“恭喜趙總長安全離任,祝願李總長早日高升!”
李志被士兵們喊的話,給弄的摸不著頭腦,這是唱的哪一齣啊?還有這樣的單位,祝願新來地領導早日離任,恭喜老的上司終於離任!
就聽趙凱說到:“今天我要走了,晚上我請大家喝酒!”下面計程車兵們一陣歡呼,渾然沒覺得李志在那裡陰沉的臉。
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李志心情不好,不想說話。趙凱看著下面興奮地士兵們,扭轉頭對李志說到:“李兄弟,想開點,時間長了就好了!人那有不走背字的時候。我去軍部述職了,想開點啊!”說完拍了拍李志肩膀,扭身跟著那個小軍官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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