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好,我不能走。”
那妖放下心來,但馬上,他的心又狠狠的提了起來。按照朱萱那麼說豈不是在說等他的傷好就要走?他的心坎坷不安。當晚做什麼事都心不在焉,與朱萱地對話也是牛頭不對馬嘴。漸漸的朱萱不與他說話,兩人默默的坐著,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朱萱總是幫那妖換傷口上地藥,然後又重新包紮。那妖看著自己漸漸好起來的傷口開始發愁。幾天過去了,他的傷早就好了。但是他總是假假真真的這裡疼,那裡不舒服。連自己都驚訝於什麼時候自己也這麼嬌弱了?
朱萱對於他的叫疼,總是溫溫的笑著,眉眼猶如春花初綻。她秀臉微紅。輕柔地幫他看這裡又那裡的傷痛。彼此保持著這份默契。一個月過去了,那妖將能編的病名基本上都編了個遍。沒有病名可編的他在那個晚上整晚失眠。同時,在洞穴的另一邊,朱萱揹著他也整晚沒有睡著。
第二天一早,兩人默默的吃著朱萱做的早飯。然後照例是朱萱幫他換傷口地藥。直到繃帶拆下來,她才發現,她沒有下藥的地方了。對著他的身體她沉默了良久。才輕輕的說了聲:“傷全好了。”
那妖的身體微微一震,他暗啞地開口道:“你該走了。”
朱萱沉默,她開口道:“是該走了。”她看看四周,洞穴裡有許多東西是她上山來才準備的。也是因為有了她這個洞穴才像個家。
兩人站在洞穴門口道別,朱萱過了很久都沒有邁開第一步。
“這樣的道別很傷感。”那妖在她身後道。
“恩。是。”
“所以我們還是不要道別。你往前走,我看著你。”那妖狠了狠心,把心底最不願說的話說了出來。
朱萱的心像是被人刺了下,“你不要看我走。我們一起背過身,誰也不要說再見。”說著,她先對著洞穴走出了第一步。
“好。”那妖答應著。但還是看著她的背影。沒有再說話。
“我走了。你要好好吃飯。一頓三餐不能少。”朱萱走出了第二步。
那妖看著她沒有回答。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是要她留下來。
“以後碰見修真地也不要衝動。”此時朱萱已經又走了五步。那妖還是在她地身後看著她的背影。
眼前那人似乎有絲絲地哽咽,那妖的心仿若被人走了一塊一般。但他忍住。不讓自己出聲叫她。此時,走了五步的朱萱又停了下來。她帶著哭腔道:“你身上留著疤呢。我幫你除疤吧!帶疤的妖很難看的。”知覺的溼了眼角。
“她不捨得走。”
李老頭點點頭。接著講道。兩人誰也沒有去管那個扯得不能再扯的藉口。他笑道:“好啊,有疤很難看的。不過你要負責做飯。”
朱萱快步的跑了回來,臉上淚痕猶在,她的眉眼彎彎。整個人如濯星般地耀眼。那妖被這樣的美色震住了心神。
“好,你負責找飯。”她笑著道。
就這樣,兩人又在洞穴中住了起來。誰也沒有再提離開的話。每次朱萱都會在洞穴中等待著那妖回來,然後兩人做飯,吃飯聊天。一起開心的過日子。
半年很快的過去了,洞穴外積起了很深的雪。朱萱的身體也不如夏天好了。那妖聽見朱萱在洞穴另一邊咳嗽的聲音,不禁蹙眉擔心:“你很冷嗎?”人類好像都很怕寒冷。“還好。”朱萱咳嗽地更加厲害了。那妖的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他想了想,還是變回了原身。然後朝她走過去。朱萱抬頭看見他渾身毛茸茸的樣子,笑了起來:“許久沒有看見你這個樣子了。”又是震天的咳嗽。
那妖不忍,在她地身邊輕輕躺下,把她攬在了自己溫暖的懷裡。她的咳嗽瞬間好些了。身體也暖和了起來。她的臉通紅。那妖閉上眼,輕聲道:“睡吧,冬天才來你身體就不好了。”語氣責怪,神色擔憂。
她小小的恩,了聲,然後閉眼在他的懷中睡了。那妖卻睡不著。睜著眼睛看她地睡顏到天亮。這麼久,他們終於向彼此跨了一步。
自此後兩人總是相依偎而睡的。但朱萱的身體卻沒有好起來。一日病過一日。那妖也漸漸的煩躁了起來,想不到什麼辦法能讓她好起來。這時,朱萱又咳嗽了起來,那妖將她攬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小心的試探道:“要不然你先回去。等身體好了我去接你。”
朱萱本來蒼白地臉色又一白,其實從她出生的時候,就有長老給她預言,說她活不過25歲。如今這人卻要她離開,這讓她怎麼能不傷心?她的眸中漸有霧氣朦朧:“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