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人在全玄天宗弟子的面前辨明真假。但,假的就是假的。總有如來佛祖能看穿假猴子的。
逃!念頭一定,皇埔寧馬上就隱了身。朱宣在目瞪口呆的看著在面前的自己沒了身影。轉眼,房間的那頭有一道青影閃過,那影子奇快,嗖!的一下就跳出了石窗。朱宣在怒極,飛身跳窗追趕:“那裡逃!”
等朱宣在走了,原本關上的門,被小小的開啟了個縫。一陣空來的微風輕輕的吹了出去。門又吱呀一聲的關上了。
皇埔寧一路疾飛,終於成功的逃回院子了。她急忙到元青的房間找元青。一進門,就見元青在床上閉目入定。
“師傅#8226;•;•;”撒嬌寧再接再厲,走過去撲到他懷裡,抬眼,墨玉般的眸子看著他,接著撒嬌:“師傅
元青此時才淡淡的恩了一聲。挑眼看躲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少女,微笑的開口道:“你又做什麼亂了?”
皇埔寧嘿嘿笑著,瞄了一眼外面。才樂嘻嘻的把袖子裡吳長老的鬍子掏了出來。
“師傅。我把吳長老剃光地了哦!”
“哦?”元青眯眯眼,似乎把她個通透:“說吧,到底什麼事?”
皇埔寧笑了,越發的在他的懷裡撒嬌,然後把自己戲弄吳長老之事簡略的說與元青聽。待元青聽到皇埔寧在吳長老光光的腦殼上紋的那四字時。元青原本拿著茶杯的手顫了下,嘴角有一絲古怪的抽搐,最後終於還是笑出聲了。他捏捏皇埔寧地臉蛋道:“你那來的這些鬼主意。不過,為師可不會白白幫忙的。”
元青閉目。修長白皙的手掌朝皇埔寧地面前一伸,啥話也不說。皇埔寧朝他悄悄翻白眼,從百寶戒裡拿出了一瓶女人真好哼著氣塞到了元青的手中。元青微笑的走出了,很快的就找到了那抓妖抓的幾欲暴走的掌門。也不知道元青與他說了什麼。總算讓掌門停下了抓妖活動。
此事也算是對吳長老隱瞞了下來。若讓吳長老知道給他託付重要任務地不是掌門,那他會不會吐血?至於他會不會吐血,元青是不會管了,他等著看笑話就好了。
吳長老覺的這幾天很難過,當他以光頭的形象出現在弟子演練場時。原本噪雜的演練場一下子寂靜了。眾弟子一個個呆愣在了原地。他們盯著吳長老閃亮亮的新形象發呆。這時,吳長老有絲尷尬。他習慣性的撫上自己的鬍子,結果卻摸到了自己光光地下巴。吳長老愣了下,接著想起來他的鬍子已經被人割走了。他咳嗽了一聲,看著臺下呆愣的眾弟子,一甩寬袖轉身走了。到了驚掉了下巴,然後周遭隱隱有竊笑,接著是狂笑。
原來。吳長老光光地後腦殼上竟然紋著,我是賤人!四字!鮮紅色的文字,在光光的後腦殼上猶為亮眼。吳長老聽到後面的笑聲,想起掌門的話,其實他也覺的奇怪。如果做此事地不是千年面癱臉地掌門的話。他都要以為是誰戲弄自己。
吳長老回頭惡狠狠地瞪了臺下眾弟子一眼。果然,臺下的眾人立馬就禁聲了。看到眾人沒有了聲音,吳長老才頗為苦惱的走了。
自此後,吳長老為了不讓掌門給自己的咒符影響到弟子,就給自己帶起了女子用的紗帽。此招也確實有效果。竊笑聲終於少了。
皇埔寧每次見吳長老帶著女子專用的紗帽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都笑的要死。楚歡幾日沒有出門。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對著吳長老奇異裝扮偷笑。當然。這件事皇埔寧也沒有告訴他,算是她跟師傅兩人的小秘密。
再開心的皇埔寧。心底也是有小小的遺憾的。算起來她與文納也有許多年未見了。文納永遠是她心中無法割捨的溫暖。
五年未曾見到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了,皇埔寧一邊剋制著自己與他見面的慾望,一邊又慫恿著自己。只到她自己都要把自己逼成一個精神分裂病人時。曉得她心思的元青主張要她去一趟。這下,不用再自己跟自己掙扎了。
皇埔寧滿心歡喜的收拾著給文納帶的行禮準備出行。楚歡站在她的身後,看她愉快的身影,微微垂眸,不去管那在心頭淡淡縈繞的酸意。文納與她五年未見,她會如此的歡喜也是正常的。再說四年來他與她日日相對。不應該再去嫉妒文納跟她的短暫相會。
“師妹可是要去許久?”楚歡在她的身後淡淡的道。
皇埔寧一愕:“你不和我一起去?”
“我去幹什麼?”楚歡察覺此話不對,就略露了些微笑:“你此去就跟文兄好好聚一回吧。”
皇埔寧在心底對他感激,知道他是在為自己和文納留出點空間。說說私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