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的冷冽。
在極其悠遠的歲月,有古祖為了族人,他們走向了不同的進化之路,生命的奇蹟,沒有選擇以人身立世,而是獸態。
那是怎樣的一種大義,一種心性才能做到。
劍脈一族的王眼眸越發的深邃,眺望遠方,看向了仙關外,遙遠星空,“我們殘荒地的敵人太多了,他們只是其中一個。”
“在很久以前,敵人很多,有人不願意我們存在,為了生存下去,族人選擇了另闢蹊徑,以自身去剋制敵人,天狐、獓龍、太靈力族等等兇獸一族都是為了剋制敵人而出現。”
劍脈一族的王道出了殘荒地遠古的秘史。
那是一個輝煌也殘忍的歲月紀元,敵人眾多,族人尋求突破,想要誅滅大敵,他們殺了大敵,最後卻也不能在回去了。
一個紀元又一個紀元。
不同的分支出現,也才有瞭如今的狀態。
“古祖在不同的道上行走,他們是在為後輩開拓,如同那條路,我們殘荒地所說的那條路有著太多的意義,也在紀念那些先輩。”
“而我們殘荒地誕生過九位至高無上的禁忌,他們代表了我們殘荒地的最輝煌時代,九大遠祖威壓諸天萬界,君臨塵世,
令得諸天萬界的生靈都害怕。
也是因此讓我們有了諸多敵人,他們在害怕,害怕我們這一族群。
帝鴻氏就是其中一個,我們有些記憶失去了,是敵人的干預,但是我們的輝煌是不會消失的,只有短暫的失去,終有一天我們還會記起來。
九大遠祖記不清了,但是我們依舊記得,有九位遠祖,他們是我們殘荒地最古老的屏障,擋住了一切外敵。
他們在世,諸天萬界無人敢動我們殘荒地,哪怕是死後依舊威壓諸天萬萬古。
遠祖有著功不可沒的功勞。
如今的殘荒地是他們創下的輝煌,也是一代代人用血淚鑄造。”
“敵人……”
道天鈞喃喃,眸光變得深邃。
這是殘荒地最古老的歷史,也是其中一段輝煌。
“敵人太多了,黑暗源頭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能不斷地進步,我們不會忘記先輩鑄造下的輝煌,那是烙印在血液中,甚至烙印在了天地意識中的輝煌。”
獓龍一族的王低沉,音聲震動,像是天在打雷,敲擊著醒世的大鐘,激盪塵世。
他目光帶著熾盛的光。
“為了走向那最強的道,哪怕是九大遠祖也是做著努力,一直在探索,那滴黑血是其中一位遠祖為族人開拓道路留下來的。”
說道這裡,獓龍一族的王低吼,身湧仙氣,帶著無盡的憤怒。
“殘荒地的路,遠祖在走,但是在中途被人暗算了,他死了,黑暗源頭的主人……”
在這一剎那。
仙台上有著無窮的怒意,每一次的聽聞,殘荒地的王都是震怒,不論幾次都是一樣。
他們早已成仙做祖,但是他們從未忘記過祖輩,哪怕他們成為禁忌,成為無上禁忌都是如此,尊長輩,敬先祖,這是殘荒地的祖訓,也是一種德。
“那條路茫茫,終點究竟在哪裡。”
有王在低語,有著一種勃發,也有一種悲哀。
為了那條路多少的族人走上去了,前赴後繼,死了多少人,最後到底是為了什麼,或許只有在終點才能真正的明白。
“界地,以前的界海,曾經的世界,那是九大遠祖的輝煌,我們無力守護,最後破碎了,這片世界是我們的家園,其他的種族不過是外來者罷了。”
“他們與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只是他們的祖早已死去,我們是他們的避風港。”
劍脈一族的王再次出聲。
他的口中道出了一個驚人的事情。
這片世界是九大遠祖誕生之地,是屬於他們殘荒地的,只是最後破碎了,那是與敵人在交戰,那一戰有多麼的慘烈,萬界破碎。
“敵人死了麼。”
道天鈞著急詢問。
“不知道。”劍脈一族的王搖頭,他輕嘆,撥出一口濃濁的仙氣,“我們還活著,也許是死了,但是也可能還活著。”
“九大遠祖,我們還記得一個人,他名皇羲,這是我們輝煌在再起,那源於血液的記憶復甦。”
這是記起的遠祖。
名曰皇羲,一個無敵天上地下,諸天萬界,無窮生靈都要叩首,頂禮膜拜的存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