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花是存在的,葉凡就是一個體現,還有他的弟子花花,葉凡與狠人的哥哥是相似的話,花花與一位佛是相似,他們很像但是卻無法肯定是否是同一個人。
“死亡是新的開始。”道天鈞想到了這個問題。
自己應該去外界等待麼,等待小夢那一朵相似的花。
捫心自問。
道天鈞卻是很快的搖頭,他眸光堅定無比。
“不會有相似的花,只有相同的人,他就是他,不會有相似,輪迴,縱然是存在,在我看來也不過是一個規則概念,盡是薄紙花絮。”
他不相信相似的花。
因為,就算是有,道天鈞也只相信一世,自己所認識人的那一世。
縱然是活出相似又能如何。
那是另一個人。
“小夢獨一。”
道天鈞眸光望向虛空,彷彿要看向那虛無縹緲的時光長河。
在這一日。
不死山中有浩瀚的仙氣,道天鈞氣血又有了翻倍,舉世震撼,恐怖至極。
他以自身之力,造就了一個輝煌盛世。
殘荒地的巨頭盡是準帝,強大無比,絕世風采,撼動了萬古史。
道依舊在傳頌。
道天鈞依舊在位,他越發的深不可測,彷彿是一個宇宙本源,自身就是一界。
舉頭投足間,道天鈞共鳴天地,舞動之間,雷霆浩蕩。
伸出手掌。
殘荒地中有雷劫轟鳴,令得無數生靈膽顫,以為有人證道。
只是最後他們才知道。
這一切不過是道祖他張開了五指,掌中的雷霆在奔騰,彷彿是有人在證道,混沌澎湃。
一時間,殘荒地沸騰。
而在這段歲月中,道天鈞依舊在傳道。
他又培養出了一位大帝。
那是水族的一個孩子,水淼淼的後代,不知道多少代的曾孫。
這期間已經十萬年過去了。
水族的大帝在位一萬年,原本他還可以活得更長,只是他選擇了走上那條路,毅然決然沒有絲毫的猶豫。
“道祖,你的生命路到底有多長,一世能活多久?”
在離開前,這個道天鈞培養的大帝在詢問。
只是問了這句話後。
那位大帝自己就打斷了自己的話,他臉上有著笑容,看向眼瞳中盡是恭敬,“我很開心道祖你能活這麼久,真好。”
這是真心話,他不想知道,只知道這真好。
有道祖存在,殘荒地大幸。
同時,真好也因為他能親眼讓自己這位可敬的先祖見證自己的成長,不用看著最尊敬的人死去令他去悲傷,可以看著他成為巔峰,送他前往那條路。
“我走了。”水族的大帝低沉道。
之後他離開了。
殘荒地一片痛苦,又一位大帝離開了。
這是萬古以來殘荒地最痛苦的時候,不過他們心中看向不死山越發的肅然起敬。
在這十萬年中。
外界都誕生了新的大帝,如日中天。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與道天鈞有著“恩怨”的人,諦缺,昆宙大聖的那個小叔。
他其實沒有死,只是被封存了下來。
正如同道天鈞所想,諦缺、夏九幽等人他們這些人生錯了年代,否則必然成神,限制他們的是時代罷了。
諦缺當年可是與鬥戰聖皇對戰,只輸給了他一招。
而鬥戰聖皇的戰力可是萬古史中,帝、皇中排名很靠前,鬥戰聖皇,這是對他族群的稱呼,也是對鬥戰聖皇戰力強大的一個體現。
殘荒地的人一度認為諦缺會找上門。
只是沒有人想到,他沒有,在世八千年就坐化了,這段歲月中,他進入過天庭,傳說與葉天帝有過論道。
諦缺活了第二世,第二世只有短暫的八千年。
對於這一切。
道天鈞知道,但是他始終沒有任何的動靜,未曾有過出世的想法。
又是一萬年過去了。
不死山中盤坐了十幾萬年未曾動靜的道天鈞站立而起。
他的眸光閃爍,看向了傅玄的小院。
這一日,他前往了傅玄的小院,又是帶了一日,這期間有傅玄在驚呼,也有細語聲蕩,更多的是柔和的言語。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
殘荒地的生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