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用天地靈氣將自己催動起氣旋,掐動劍訣所散發出來的氣波動給全部掩蓋,左手凝聚出一掌,右手劍訣掐動引出《誅仙式》中的誅仙逐月式。
蘇若邪赤著腳蹲在地面上,頭埋在膝蓋中,從外面看來此時的蘇若邪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無助極了,蹲在路邊雙手裹在懷中取暖的孩子。
千丈之外,慕容一看到蘇若邪的身影,全身顫抖得更加厲害,於是駕著劍光,高速前進,八百丈,六百丈。
三百丈。一百丈。
五十丈。十丈。
每越接近,慕容一就更加的興奮。
當接近五丈!
蘇若邪陡然抬起頭來,他看到的是,蘇若邪那一張絕世妖孽的猙獰笑容,頓時一股寒意透體,冷汗瞬間滲透了出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蘇若邪在他凝滯了那一瞬間,飛射而出,一掌按在了心他的心上,口中輕吐:“誅仙逐月式,疾。”
劍脈之中殺之氣旋轉,包裹著紅色血幕的殺之氣凝聚在蘇若邪的劍指上,而劍指此時點在慕容一的眉心,一道刺目的光芒一閃而逝。
咔咔,兩聲脆響,這是慕容一自眉心的前腦骨到後腦骨被蘇若邪的誅仙逐月式擊穿的聲音,血混著腦漿,點點滴落而出,眉心的那一個洞,有一個七歲孩子中指粗細,這一切就在一秒內結束。
在慕容一那逐漸失去色澤的瞳孔中,倒映著的,是蘇若邪那猶如夢魘般的猙獰笑容。
蘇若邪臉上毫無表情,劍指當即凝聚成殺之氣,解剖著慕容一的身體,彷彿這是一隻野獸般,沒什麼區別。
一分鐘之後,一張平扁的人皮安靜的躺在絳紅的地面之上,一條條沒有任何血色的肉堆積成有兩尺高的小山,一具白如玉的骷髏裡面放著心肝脾腎肺,大腸小腸一切人體內該有的器官都安靜的躺在那骷髏骨架上,而慕容一的戰甲則是吊在了樹上。
一切都是這麼的安靜,慕容一氣息的消失,讓距離最近的慕容二突然感覺到不對勁,當即便從鐵甲豹林趕往了鋼鐵虎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散發在鋼鐵虎林的每一處角落,一股寒意頓時從慕容二的腳底板上直衝腦門。
雖然在大武師的實力上,經歷過數十次戰鬥,但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般詭異的情況,尋著濃重的血腥之氣,卻是讓他突然看到蘇若邪所製造的那一幕,陡然間,嚇得慕容二魂飛魄散,就在他做想出什麼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猶如死神的呼喚:“死吧!”
蘇若邪悄無聲息站在了慕容二的身後,憑著利用天地靈氣的掩蓋,以及製造出這極其恐怖的一幕,讓慕容二受到驚嚇的那一刻,劍指同樣凝聚成誅仙逐月式,點在慕容二的後心的那一瞬間:“疾!”
一道殺之氣自慕容二的後心貫穿而出,血箭飈射出數丈遠,直到慕容二都沒有看到蘇若邪的樣子,便重重的向前傾倒,激盪起一陣灰塵。
蘇若邪這才鬆了一口氣,望向了風鷹崖的方向,低聲嘆道:“只剩下她了!”
蘇若邪趕往了風鷹崖,夜幕已然降臨。
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對於蘇若邪來講不會有任何的區別,對於天地靈氣的感悟,就是一切。
一路上避過了無數鋼鐵雄獅,終於來到了風鷹崖。
風鷹崖。
高有六千丈,佔地不足十里,蘇若邪全力張開自己與天地靈氣的感應,也只能探測到天空中五千丈的距離。
在這一座風鷹崖上,根據蘇若邪所探查過的地方,發現,有無數的入口處直徑只有一丈的圓洞,而進入之後高則是接近一丈八左右的高度,深大致都在四五丈左右,寬依然只有一丈,遍佈在整個風鷹崖上,猶如蜂巢般密集,而每個洞中至少都住了一隻風鷹。
就在蘇若邪探測了到一千丈的高空之時,突然發現白天的那名女子此時卻被漫天起碼有數百隻風鷹困在空中,無數的風刃席捲而來,那女子眉頭微皺,在如此困境之下,卻沒有任何的慌張,手中玉指印訣掐動,一道寒光護體,頓時一股寒氣朝著四面八方噴湧而出,嘎吱嘎吱,天空中頓時便有三五十隻展翅有兩丈的風鷹直接凍成冰雕,自天空直墜而下,最後摔成一片粉碎。
蘇若邪倒吸了一口涼氣,還好這女子先來了風鷹崖,這一股隨時護體的寒氣,要是換做自己的話,難保不被凍成冰塊。
不過此時蘇若邪能感受到這女子身上的氣消耗得厲害已然所剩無幾了,豫天澤本來就是兇險異常的地方,前面的幾個大武師都是被鋼甲暴龍一擊之下報銷的,這風鷹攻擊強度也是在大武師中品左右,而且速度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