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的指尖也是在桌子上著;足以看的出來柳宗閒心中的急躁;白長老盯著看了看柳宗閒的手指;剛剛想要問出口的話此刻也硬生生的憋了回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飛來一名男子;男子居然直接在聖皇城的上空飛向高臺;此男子的氣息陰沉;從他身邊的波動來看此人也是一個高手;柳宗閒看到他的到來神色略有詫異;此人乃是守護天遙山的守護者之一;可謂是沒什麼大事根本就不會出現的。
“會長。”男子鷹鉤鼻;話語中帶著陰沉;對待柳宗閒也可謂是毫敬意可言;但是柳宗閒以及眾多的長老似乎習以為常;柳宗閒的臉色嚴肅下來;問道:“說吧”
鷹鉤鼻男子點點頭;說道:“天遙山中發生劇烈的戰鬥;方圓萬里都被夷為平地;戰鬥之人的氣息已經尋覓不到;懷疑已經死亡。”
說完;鷹鉤鼻男子轉身便是離開了這裡。
“萬……萬里?”幾名長老神色大變;萬里的距離;到底毀了多少的高階藥材啊?但是柳宗閒此刻卻沒有想藥材的事情;冷聲道:“看來是蕭情跟守護藥材的妖獸打起來了;怕是有什麼底牌吧;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傷害;但是已經尋覓不到氣息;懷疑蕭情已經死了;既然如此的話;幾位長老;看來這場煉藥師比賽是嵐觀獲勝了。”
幾名長老這才想起來蕭劫的事情;旋即凝重的點點頭。
“蕭兄還沒死呢”
突然間;嵐觀的聲音響徹在幾個人的腦海中;幾個人都好奇的看向嵐觀;嵐觀依然是在認真的煉藥;但是卻傳音道:“蕭兄可是沒有那麼容易死的;再等等;在我結束之前;不允許你們封鎖時空玄界。”
聽到嵐觀的話;柳宗閒也是傳音道:“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
說完;嵐觀看著幾名長老;沉吟道:“再等等吧;等到這比賽的結束;若是蕭情還沒有出來的話;我們到時候再封鎖天遙山。”
擂臺上;林浪和騰遷一直在默默的看著嵐觀煉藥;從嵐觀的手法上倒是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騰遷時不時的看向時空玄界;林浪笑道:“怎麼?騰兄是在等著蕭情出來?”
騰遷點點頭。
林浪笑著搖搖頭;說道:“嵐觀的煉藥術和蕭情的煉藥師比起來;兩人伯仲之間;或許是蕭情稍稍的強上那麼一線;但是現在的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就算是蕭情出來了;煉製了丹藥;時間上也絕對會輸給嵐觀;所以騰兄;這場比賽我看結局已定;勝者是這嵐觀疑。”
騰遷沒有說話;但是眸子中還閃爍著一絲疑惑。
“噗”
一聲悶響;蕭劫輕輕的放下自己的手;又是一片六庭花的花瓣變成了飛灰;焚焰鼎中的火焰也是漸漸的熄滅下來;蕭劫這一次可謂是已經祭煉了很久;就在成功的邊緣;卻是始終都沒有控制好這火焰的溫度;最終導致那六庭花的花瓣破碎。
“又失敗了。”
青禹仙者在蕭劫的身後看著蕭劫又一次的失敗;心中可謂是焦急的很;但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根本就沒有幫助蕭
劫的能力;而且對於這次的煉藥;青禹仙者的信心也不大了;強如蕭劫這般的靈魂之力和靈魂控制力居然屢屢失敗;青禹仙者轉過頭;看著還有兩個花瓣的六庭花;蕭劫已經失敗四次了
蕭劫伸出手來;又摘下來一個花瓣。
整個六庭花此刻就剩下那孤零零的一個花瓣;孤獨的掛著;而蕭劫則是再一次的開始了祭煉六庭花的過程;如今已經過去一天班的時間了;青禹仙者看到蕭劫的臉上居然流淌下來汗珠了;甚至連精神都略有恍惚;青禹仙者深深的知道提煉這六庭花需要消耗的靈魂力量是多麼的龐大;換做別的強者;哪怕是神橋境強者;都法承受如此強大的靈魂之力的消耗;怕是一個花瓣都祭煉不成就會昏過去;所以蕭劫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算是非人類的表現了。
青禹仙者正在想著;而就在這個時候則又是一道沉悶的聲音傳來。
青禹仙者大吃一驚;第五個花瓣居然如此短時間的就失敗了?青禹仙者駭然的看著那花瓣變成了廢料;飄散出去;前面的花瓣蕭劫祭煉的時候最短都有幾個時辰的;如今這一次怎麼瞬間就失敗了?
青禹仙者看著蕭劫的背影;那孤寂的背影此刻顯得極為的淒涼;青禹仙者剛剛想說話;卻是聽到蕭劫極其衰弱的聲音:“青禹……我;想睡會……”話音剛落;蕭劫的身影便是奔著後面栽倒下來;青禹仙者連忙來到蕭劫的身邊;扶著蕭劫的身軀;讓蕭劫靜靜的躺在了自己的懷裡;倚靠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