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傷口疼痛,要不是辛巴躲得及時,他這一下非被抓斷脊骨不可。
“領主大人,您沒事吧?”克雷斯第一個跑來。
儘管疼得齜牙咧嘴,索爾還是搖了搖頭。面對隨後趕來的潔西卡擔憂的眼神,他勉強笑笑:“哈哈,我的命夠大吧?”
潔西卡明顯露出鬆了口氣的模樣,聞言沒好氣道:“這時候你還笑得出來。”
“索爾!”隨著一聲大叫,卡菲爾分開人群。
一看到他背上的傷口,卡菲爾不由分說,一招手幾名護士已上前分左右把他架住。
“幹、幹嘛?”索爾被她們的架式嚇了一跳。
“你受傷了,要立刻治療,跟我去醫療室。”這時的卡菲爾頗有醫生的威嚴。
“只是一點小傷罷了,用不著吧……”
“我說要去,就是要去!”卡菲爾陰沉著臉,一字一句的道。
“好……好……”索爾不敢再爭辯。
這次潔西卡沒和卡菲爾爭,畢竟她並非不知輕重的人。叮囑索爾小心療傷以後,她便帶人去樹林裡尋找翼馬。
二十分鐘後,醫療室。
“啊……”索爾舒服的呻吟一聲,享受背上一雙小手的按摩。
身為領主待遇確實不同,在經過卡菲爾親自療傷後,護士們小心的替他包紮好傷口。跟著在索爾“不小心”透露自己有些疲憊後,更得到了卡菲爾親手按摩的優待。
一邊在他肩膀拿捏,卡菲爾一邊責怪道:“你也太大膽了,竟然一個人就去求援,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
索爾全身放鬆,哼哼唧唧的道:“你以為我想啊?但只有我這個領主親自去,才能儘快把援兵找來,這次……那邊,那邊再重一點。”
卡菲爾乖乖的照索爾吩咐加重力道:“求援失敗,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索爾搖搖頭:“不知道,大概只能死守吧。不過沒關係,相信總能找到辦法的。”
卡菲爾嗯了一聲,突然安靜下來。索爾心下奇怪,轉頭一看,她赫然已淚流滿面:“怎麼了?”
卡菲爾搖搖頭,不好意思的擦去臉上的淚水:“沒什麼。只是,我又想到去死團被清剿的那個晚上……”
她幽幽的趴在索爾背上:“索爾,我好害怕再發生那樣的事,洛維爾會變得和那晚一樣嗎?”
感受著背上那團誘人的柔軟,此刻索爾心裡卻毫無邪念。他知道卡菲爾在害怕什麼,去死團是她第一個家,卻在那晚付之一炬,那晚的慘劇一定在這個女孩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現在,她好不容易有了第二個家,卻再次遭受外敵的威脅。心裡憂懼下,這個堅強的女孩也露出了軟弱的一面。
上次去死團的覆滅,多少也是因為自己。索爾心裡愧疚,不由自主將卡菲爾摟在懷裡,拍著她的背溫言安慰:“放心,有我、有你的哥哥、有克雷斯和奇普,還有大家,我們一定可以保護洛維爾的。”
“真的嗎?”這時的卡菲爾,就像個無助的小女孩。
“我保證。”索爾摟著她的雙肩,對著她的眼睛認真道。
對面的女孩嬌豔如花、楚楚可憐,特別是那副孤助無依的模樣,簡直太有殺傷力了。這時在索爾心裡,正有四個字反反覆覆的出現:任君採摘。
護士們都在帳篷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聞著從卡菲爾身上傳來的幽香,索爾心裡一陣悸動:這時候我要做些那啥那啥,她、她應該不會反對吧……
似乎也從索爾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卡菲爾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自回到洛維爾後,兩人這還是第一次單獨相處,她的腦中不由自主回想起索爾剛到去死團時,兩人間誤會不斷,卻又充滿甜蜜的那段日子。
“索爾……你要幹嘛……”看得出,卡菲爾並非真的想知道答案。
“我……”索爾咕嚕一聲嚥了口唾沫,是啊,我想幹啥?
這不廢話嘛,郎情妾意,乾柴烈火,你們說能幹啥?
就在兩人的嘴唇漸漸向對方移動的時候……
“妹夫,你的傷怎麼樣了?”帳篷外傳來列斯塔粗豪的聲音。
一瞬間,兩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分了開來,索爾重又趴回床上,卡菲爾則如同練鐵沙掌時插沙般,雙手狠狠往索爾背上一戳。
“噢……噢……裂,又裂開了……”索爾身體一陣抽搐,眼淚嘩啦啦流了一臉。
這時列斯塔剛好掀開帳篷走進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索爾那張極度扭曲,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