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嚴涵立刻記起忌單傳交代的關於魂獸的情況。眼前將奎龍等人纏攏的植物就是魂獸,已經有了智慧的魂獸。
是救他們呢,還是讓這些植物魂獸將他們殺死,嚴涵沒有思考多長時間。一陣魔法波動在嚴涵身子周圍升起,冒著寒氣閃著晃人眼的五隻冰劍,出現在嚴涵的身周。嚴涵沒有將這些冰劍拿在手上,而是讓它們懸浮在身子倆米內的圓圈內。嚴涵的精神力只能延伸出去兩米遠,這些冰劍要攻擊對方,只能讓身子不斷的向前走。
嚴涵並沒有立刻向前攻擊這些魂獸,而是不斷的在這些冰劍上刻畫了一些條條槓槓。對於一個繪畫有些成就的人來說,繪製這些攻擊性的陣法,簡直輕而易舉。精神力操控著這些飛劍,嚴涵快速地走上前去。
這植物魂獸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嚴涵一走上前來,數百條枝條就開始瘋狂的延伸,幾欲將嚴涵包圍起來。嚴涵身周的冰劍開始快速的旋轉,彷彿是加足了動力的風扇。“嗡嗡嗡”旋轉起來的冰劍,鼓動一陣陣的風力,將地上的枯枝爛葉吹得四處飛揚。延伸過來的枝條一進入冰劍的範圍,就“咔嚓,咔嚓”的被絞碎,絞碎的木屑在風力的吹拂下,瀰漫整個樹林。
將延伸的枝條絞碎後,嚴涵再次的走上前來。旋轉地冰劍一陣光芒閃動,在空中飛舞的木屑,彷彿找到了發洩口,快速地向劍體上流動。快速流動的木屑由於急速的飄舞,在劍體上形成一個個小漩渦。不多時,飄舞的木屑已被清理乾淨,但嚴涵的腳下卻出現了一個個木屑堆。
被枝條纏繞的奎龍等人已經被緊緊地圈在了一塊,完全的成了大粽子。枝條竟然還在加著力,被枝條困住的五個人,臉色越了越紅,明顯的出現了血脈不暢。看到這些,嚴涵到沒有擔心,給這些沒人性的畜生一點小教訓這是少不了的。
嚴涵完全走進了枝條的包圍圈,如蜘蛛網般枝條快速的將他包圍了。兩個漩渦慢慢的從嚴涵的身上竄出,並且慢慢的放大。這兩個漩渦最後完全的貼在枝條圍成的牢籠中,隨後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隨後就傳出不批撕裂的‘嘶啦’聲,圍著嚴涵的枝條在瞬間瓦解。失去了水分的乾枯枝條,稀稀拉拉的垂落在嚴涵的腳上。
隨著包圍嚴涵的枝條的乾枯,圈著奎龍五人的枝條竟然鬆散了,最後完全的失去了功效。這些枝條不斷的收縮,最後現出了枝條的本體,一棵如同柳樹般的樹木出現在嚴涵的視線中。已經窒息的奎龍五人,隨著枝條的收縮,‘噗通,噗通’的趴在了地上。
喘著粗氣的他們,滿面潮紅,顯然被枝條累得不輕。嚴涵沒有多費勁就將這幾個人扔出了舞林,現在還要馱回那三具屍體。嚴涵現在不為別的,就是想讓這幾個畜生承受來自村民的怒火。嚴涵現在幾乎一個手指頭就能解決掉這幾個人,可是自己現在扮演的是傻子,村民絕對不會聽一個傻子的話,可有了三具屍體和那透明球,一切將簡單了。
馱著五個畜生回到村子時,扎著堆閒聊的村民面面相覷,摸著腦袋瓜子弄不清這是怎麼狀況。弄不清不要緊,村民喜歡這種懸念,他們喜歡去揣測。
領著這些看熱鬧的村民來到忌家莊的打穀場,嚴涵將空間戒指中的存放的三具屍體放了出來。看到突然出現的死人,嘰嘰喳喳談論的村民瞬時靜了下來。死去了親人的村民帶著哭腔,慢騰騰的走上前來,直勾勾的看著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親人。
“你這個傻子,竟然害死我的兒子?”
“臭小子,你敢殺我的男人,我和你拼了。”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啊。你這該死的傻子還我的兒來。”
三對村民看完屍體後,開始譴責嚴涵。有兩個婆娘竟然揮動著手臂向嚴涵抓來。嚴涵漫似無力的揮袖,這兩個女人已經重新趴到了屍體上。嚴涵沒有回答這些人的話語,而是傻笑著指了指地上昏厥的奎龍五人。而後從懷裡掏出了那個透明球,魂力輸入到裡面,一副場景出現在半空。
這景象正是嚴涵在舞林拍攝的,奎龍五人處理屍體的景象。這個景象沒有持續多久,在奎龍五人離開後,景象就消失了。事情已經表述清楚,這場懲兇已經辦完,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嚴涵該管的了。他們掐也好,扯也罷,一切都與嚴涵無關了。
嚴涵傻笑著來到忌單傳的跟前,看著面前皺著眉頭的老忌,嘿嘿一笑,而後快步的離開了。
“嚴涵,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你這樣做和殺了他們有什麼區別?”嚴涵離開忌家莊後,小辛好奇地問道。
“嘿嘿,你說的生死來自於宇宙規則,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