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分成35組。“不管你們以前是朋友還是敵人,從即刻起,你們互相之間將沒有任何關係,見面就是仇敵。不要問為什麼,你們現在每說一句,那就是離死亡更近了一步。現在按照預定路線出發。”嚴涵焦急的朝海水看去,兩雙眼睛碰到一塊,嚴涵舉起攥成拳的右手,狠狠地上下揮動,海水同樣表示。那白衣領頭人伸出兩手分別抓住嚴涵和瓊立天的領子,迅速的進入了護峰山脈,而不遠處的護衛軍卻視而不見。慈心轉過身子看著空無一人的道路,一聲低嘆,抬起手,手上略顯渾濁的圓球透著一種悲涼。多少年了,自從被掌控,自己把多少活潑、純潔的孩子推進了地獄。手上紫光顯現,一綹模糊地東西從球體順著胳膊進入了慈心的頭部。“咣”的一聲,一道閃電劃破長空擊在正全身舒暢的的慈心身上,閃電消失,道路之上只剩一片焦黑,再無雜物。附近計程車兵看著閃電落下的地方一陣發呆。閃電已過,雷聲依舊,在樹林中傳出巨大的“嗡嗡”聲,還夾雜著人發出的慘叫聲。
提著嚴涵領子前進的白衣人突然聽到身後那巨大的響聲,呆呆的站在了當地。隨後附近的嗡嗡聲又使其偏轉了腦袋。在其手中的嚴涵隨著慣性一陣搖晃,抬頭打量白衣人,首次看到了他臉上的肌肉變化。沒有再多做停留,白衣人身上紫氣大放,其身影如箭般竄入樹林,這次嚴涵兩人則是身子斜斜的飄在空中。越是往裡走,地上出現的黑色衣物越是多,有的還能看到紅色的血跡,只是不知是新鮮血液還是在很早以前被冰凍的。在行走中那白衣人幾乎是直線行走了,遇到樹時才會有小小的躲閃,有時他竟然踏著死人和魔獸的屍骸而過。地上的雪越來越厚,在雪上的足跡也是越來越紛雜,有的像是人的腳印,有的完全是魔獸的大足痕跡。白衣人慢慢降低了速度,最後停了下來。把兩人往地上一扔,說道“我是雪豹,也就是你們的老師,現在你們自由行動,時間10分鐘,10分鐘後出發。”用凍得僵硬的手解開褲帶,好好地排洩了一翻。朝白茫茫樹林看了一眼,除了樹看不到一個人,也不知海水怎麼樣,有沒有遇到危險。雪豹出手很是迅速,再次抓起嚴涵和瓊立天,身形騰挪於茂密的樹林。在行走中總能聽到或近或遠的呼喊聲,有的是人發出的,聲音中透出一股焦急、憤怒、恐懼的情感;有的是魔獸發出的,在那震天響的吼聲中,總感覺它不是興奮,好像是憤怒。雪豹好像對這些聲音不敢興趣,始終就沒有放慢腳步,或是側耳傾聽。“小心,前面有怪物。”瓊立天突然大聲的喊起來,凜冽寒風灌進嘴裡,引起一陣咳嗽。“閉嘴,我不瞎。”雪豹突然兩手使勁,嚴涵和瓊立天被扔到了空中,引起兩個孩子的一陣掙扎。雪豹全身紫氣大放,成為完全的紫人。腳上用力整個人激射而出,人獸激戰了起來。一聲聲吼叫聲響起,一股股鮮血噴射向四方。空中還在上升的嚴涵,只能看到在戰團中兩個模糊的身影,忽左忽右時上時下,更響亮的吼聲響起,接著吼聲越來越微弱,幾不可聞,粗大的血柱從戰團中噴出,兩個身影也顯現出來,雪豹正站在魔獸的背部,白色佩劍插在魔獸的頭部。雪豹迅速的抽出白劍,一個彈跳,收劍,雙手高舉伸出,正好抓住掉落的嚴涵二人。突然地停止,引起兩孩子的一陣窒息,緊接著就是強烈的咳嗽。“我再提醒你們兩個,出現任何事情都不要說話,如誰再犯,死。”被人拎著領子走路真是彆扭,時間不長就會出現窒息的情況,索性不讓說話就不說,兩隻手攀住如支桿般的胳膊,也倒是可以減少些痛苦。“雪豹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怎麼不抱著自己呢,省勁不說,對本身的衝擊力也小啊。該不會把我們當做自己鍛鍊的靶子了吧”嚴涵心裡這樣想著。可能是累了或者自身的鬥氣貧乏了,在第十天時,雪豹不再提著嚴涵他們,讓他們自己走。走在雪地上深一腳淺一腳的,很是費勁,這時又懷念起雪豹手臂。幸虧早先鍛鍊過身子,不然連寒風都躲不過去。晚上躺在帳篷中,聽著外面寒風的呼嘯聲,時不時傳來的魔獸吼叫聲,只得把身子縮成一團。越往北走,地上的雪也越來越少,看來慈心並沒說謊,真有可能有地暖火山的存在。隨著雪的融化,趕路的程序越來越快了,終於在第20天時看到了樹縫之間的光亮。雖說不知外面的情況是怎樣,但總比呆在毫無頭緒,沒有方向感的樹林中要強得多。費了一上午的時間走出樹林,剛出樹林一股花草的清香味瞬間進入身體,帶來五臟六腑的一陣舒暢。抬頭打量著這片世外桃源,樹木青翠,花草芬香,蟲鳥歡快,溪水湍湍,一個字的感覺:美。這裡的情景和護峰山脈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心中的呼喚再次響起,這次的感覺就像翠雲在呼喚自己回家吃飯;就像在囑咐自己外出小心。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