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話的功夫嚴涵睜開了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了床前的爸媽。嚴涵只覺得腦袋要炸掉了似的,疼痛難耐。鼓足力氣說道:“爸,媽我這是咋了?”自認為聲音很大,結果說出來連自己都聽不到。藍木看嚴涵嘴皮動,連忙說道:“孩子,別說話,咱好幾天沒吃東西,餓了吧,孩他娘,快喂孩子。”藍木上前把嚴涵扶起來,把枕頭壓在嚴涵身子後面。翠雲趕緊把碗送到孩子嘴邊,嚴涵剛想把手舉起來,可根本舉不起來。藍木一看這樣,趕緊出去拿來木勺,接過碗一勺勺的送到孩子嘴邊,眼中的淚直打轉。待孩子吃完,小心的把孩子放平,掖好被子。回頭瞅瞅孩子,把一直沒說的話說了出來“你這孩子,等你好了,再算帳。”話說的惡狠狠的,可臉上表情卻是樂滋滋的。出了家門,上村長家走去,他還得給村長說聲。好好的補充了體力,卻不敢問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悶悶的躺在床上,回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腦袋裡好象多了一些東西,有關於畫畫的,有關於醫道的,也有一些希奇古怪的饒口的句子,畫畫醫道的還能明白,那些句子可就一點也摸不著頭緒。狠狠的甩甩頭,回到現實中,還是好奇後來的事情。藍木出了家門,就看到海菜三個正賊頭賊腦的往自家瞧呢。“木哥,小涵好了沒?”“你幾個傢伙,他剛醒別再拉著他亂轉去。”狠很的剜了他們一眼,一瘸一拐的走遠了。嚴於等人耷拉著腦袋如乖寶寶般,進了家門,來到嚴涵床邊。一見到嚴涵,海水就開始大發牢騷“老大,你可終於醒了。沒有你的正確領導,哥幾個這兩天淨挨批了。。。。”不等他們發完,嚴涵就問上了。“就此止住,先給我講講你們醒了後的事情。”“唉,老大,此事說來話長,我們不是自己醒來的,是。。”透過他們的介紹嚴涵算是明白了後來的事情。原來,在嚴於他們暈倒後三四個時辰後,藍木他們相繼醒來,醒來後就發現了暈倒的海菜三兄弟。真是知子莫若父,藍木一看到他們就知道嚴涵也來了。經過尋找,終於在那間像是休息室的房間找到了嚴涵。經過幾個村子的村民的查詢在聖地再沒有野獸。心裡擔心孩子的藍木,和幾個村長一商量,反正野獸已經死亡,確實再不能打擾聖人安靜的休息,揹著幾個昏迷的孩子匆忙回到了村子。海菜三兄弟相繼醒來,而嚴涵卻是仍陷入昏迷中,不管幾個村長怎麼用治療術,就是不醒。老來得子的藍木真是要瘋狂,為這事海菜幾個沒少挨審問。他們也不知道啊,怎麼回答。“唉,老大,你不知道你老爹有多瘋狂,天天到我家堵著我,我都不敢出門了,幸虧你醒了,不然我不知要躲到啥時候。”一向不怎麼說話的鐵錨,這時最先吐苦水。嚴涵還能說什麼,除了對這老爹的愛,只有無奈搖頭苦笑。腦袋慢慢的清醒,終於可以下床了。要先消化消化腦子的東西。首先他拿出了那幅祖傳的畫,那畫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一個冬天的雪景。還有幾句話語,字型也沒什特別,就是很有氣度,彷彿讓人真要身臨其境:紛紛冬雪似銀錢,物蓋棉被循一年。裸腳漏爪盼夏炎,天漏地洩永無完。扉撐雪滾欲弓彎,蓬頭垢面生不還。目視蒼天惡手段,爪曲只討貴人援。落款是卡西亞。西甲。畫名叫做:嚴寒的冬季之丐死。嚴涵怎麼也沒想到那是西甲村創始人所作的畫。也沒想到自己的名字是那樣來的。很殘忍的景象,很硬的心。“唉,無耐啊。”回想著,腦中關於繪畫的總述:親近自然,在自然中發現美,在美中成就自我。
看著衝來又退回的海水,看著上下翩飛的海鳥,看著忙碌的村民,看著互相追諑的孩子,回想著腦子中關於畫畫,書法的描述,嚴涵不斷的在沙灘上嘗試,而結果別說能讓人頭暈,連基本的實物都不象。“大家快來看啊,有好大船啊。”正在埋頭研究的嚴涵聽到這句話,停下手中的研究,呆呆的看著海面。只見海面上出現了一艘很大的船,船上沒有任何高帆,卻正以很快的速度向聖歸島駛來。嚴涵看著這艘不知底細的船,不禁的想起地球上十八世紀西方列強不斷髮現新大陸,殖民土著人的殘酷。再也不敢呆在海灘,快速的跑向村裡。剛進村就碰上了外出的一群村民,藍木也在其中。“爸,外面來了一艘大船,小心他們不懷好心。”不等藍木說話,嚴涵率先大聲喊道。藍木面帶微笑的蹲在小傢伙跟前,摸著他的頭“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麼,還沒見人家的樣子,就說人家壞話,這可不是咱村裡人該有的素質。聽到沒有。”嚴涵無奈的看著追隨村民向村外走去的藍木,深深的嘆息。不怪藍木這樣說,在聖歸島上,幾乎每個人都有正直的心,這裡沒有紛爭,沒有恩怨,沒有曲折繞八十道彎的小心思。
第五章 天禍
第一天晚上,藍木把給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