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巫師的靈魂。”
“哦!孩子得的是什麼病啊?”
“是一種先天的生理缺陷,沒法治的。”女孩的母親答道。
簡單的對話,小月已經明白了個大概。那安惠肯定是對女孩玲玲施用了什麼法術,又加以靈丹輔助,讓她脫胎換骨地重生了。看這玲玲小姑娘現在身輕體健,體內隱隱地還有內息在流動,小姑娘從來沒有修煉過,肯定是重塑經脈時留下的。憐愛地輕撫著玲玲的頭髮,小月嘆道:“是這樣啊!我不會讓安惠姐姐死的,玲玲放心好了。他們要處死安惠的地方是在哪裡呢?”
“是在城裡的大廣場,一直是在那裡的。”女孩的母親答道。
“那好吧,我也不在打擾你們了,玲玲不要哭,安惠姐姐會沒事的,姐姐向你保證。姐姐以後還會來看你的。”
小月發現,這個玲玲小姑娘的體格非常特別,經脈和普通人的大不一樣,說不出為什麼,反正覺得不修道的話太可惜了,一時間竟然起了愛才之念。從貯物手鐲中掏出幾顆仙果來,塞到玲玲的手中,抬手收起了結界。電視上重新出現了影象,這次是一位長髮女子正在主持關於環境的節目。小月向母女倆揮了揮手,一個挪移從小樓中閃了出來,留下傻傻的母女兩人對著手中的仙果發愣。那果子也不敢吃,要直到明天的新聞出來,全世界戒嚴搜捕時才心神大定,這裡放下不表。
卻說蘇月和青鸞衝入雲層,使出隱身術來,也不怕被人探到。有一個問題蘇月想不通。如果所說的巫教就是修真的教派,那為什麼會淪落到這個被剿滅的地步呢?主持現代文明的人類為什麼會這麼痛恨修真者呢?照理兩者是互不干擾的,你改造自然,我利用自然,各取所需,不大可能會衝突起來的。像同樣擁有高度發達的科技文明的地球,對靈異之術只有崇拜。
夜剛剛降臨,城市的街燈已經早早地亮了起來,空中不時有巴士無聲地滑過;即使是那種用輪子移動的小車,除了輪子磨擦的沙沙聲外,也聽不到發動機的聲音。從這一點上來看,確實是比地球文明高明,看來他們早已找到了代替石油的方法。城市的上空到處閃爍著七彩的霓虹燈,不時有一兩束射光掠過天幕。城市比白天經過時更加熱鬧了。小月喜歡熱鬧,喜歡城市,但是對眼前的這個卻從心裡感到討厭——城市裡,正有一出悲劇在上演,所有的市民都是幸災樂禍的觀眾。
廣場很大,若完全擠滿人,容下三、四十萬應該沒有問題的。在廣場的中心位置豎著一根粗大的鐵柱,高有十多米;距地面八米左右的高處有一根較細的橫樑,此刻那白衣女子安惠已經被綁在了橫樑上,腰間纏著細細的鐵絲固定著,全身的重量都懸在綁在橫樑上的雙臂上。安惠的雙臂被緊緊地和橫樑纏在一起,肩窩處血跡斑斑,竟然還被人用鋼絲穿了琵琶骨;一身白色的長袍將腳也蓋住了,卻掩不住周身滲出的血水;頭耷拉著,蓬亂的長髮蓋住了臉,裸露的肌膚上是觸目驚心的傷痕。人已經全無生氣,顯然是遭受了極慘的酷刑。小月發現,在她的腰間命門、腹下丹田、胸口膻中、後背的大椎、下體的會陰,連腳心的湧泉等大穴中都被釘入了細長的鋼釘,難怪一個修真者會連自解的能力都喪失了。
夜還未深,廣場上已經非常熱鬧了。鐵柱下的柴草堆了有四、五米高,距離橫樑上的安惠還有兩、三米,他們想烤人嗎?
柴堆的外面有兩層護欄,兩層護欄的中間停著四臺機器,各佔了柴堆的一面;機器的頂上都豎著兩根短而細的鐵管,不時地射出細細的紅色光束——那是鐳射槍了,槍管還是轉動的,紅色的死光在鐵柱的周圍隨機地閃動著。每臺機器的旁邊都有四、五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廣場的四面,還各有一塊巨大的熒光屏鑲嵌在建築物的牆體上,此時正播著娛樂節目,好像這是一個盛大的慶典。
正對著鐵柱,稍遠的地方搭著一個平臺,上面還蓋了頂棚,看來今夜的行動還有官員壓陣。廣場上的人各種各樣的都有,還有專門的為媒體準備的位置。小月發現,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幸災樂禍的,許多人的心情很複雜,而且在看客中,竟然也有隱匿的修真者,他們也有這樣的好心情嗎?
鐵柱上的女子一動不動,看樣子是不燒也挺不了多久了,生命正慢慢地從她的身體裡流失,遠處高樓頂上的聚光燈將她照得纖毫畢現。時間在很快地流逝,廣場上三三兩兩的人越聚越多了,大家都在對那個女子指指點點。這時候來的就幾乎都是看客了,小月身邊就有幾個男子在嬉笑。
“上次燒的那個老巫師一下子就完了,真不過癮。”
“這次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