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媽就是和她大學的同學。大爺,您想想在您認識的人中是不是有人知道他們現在的住址。”
“讓我想一想,你不知道,我和老師平時的交往不是很深的。不過蘇老師家肯定有人知道。對了,小許老師。她平時和蘇老師特親熱,聽說她還是趙老師的學生,平時常串門。應該知道的。”
司馬平大喜。終於聽到好訊息了。
“大爺,您說的這個許老師住什麼地方。不知找她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老頭不住地樂,“你說怎麼這麼巧,今天剛好她值班,剛來不久,還沒走呢。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找找。”
“不好意思,麻煩大爺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老頭顛不顛不地找人去了。
那兩瓶老酒的功力真的不小,使司馬平享受到了上帝般的服務。
不多一會兒,老頭就把許老師找到了。
這許老師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的年紀,一頭整齊的短髮,眉目清秀,五官端莊,身材偏胖,個頭也不高,走路一蹦一蹦的,還像是個孩子。老遠的就聽到她的聲音,聲線出其的美。“啥子人噢,找蘇老師。”
司馬平趕緊迎上前去:“是我想麻煩您。”
許老師眼睛閃閃發亮,如此年輕美貌的小夥實在少見得很呢!
“你找蘇老師啊,有什麼事嘛,大熱天的。”
“是這樣的,我媽媽曾經是蘇老師女兒的同學。這幾天我正好在成都辦事,媽媽就叫我順便去看看兩位老人,沒想到他們搬家了。我到學校來打聽訊息,大爺說您可能知道他們家的地址。”司馬平恭恭敬敬地說。
“你媽媽是月姐的同學?”許老師很驚訝:“月姐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你媽媽不知道嗎?”
“知道的,我媽和月姨是大學同學,她們是很好的朋友,我媽大幾歲。前幾年我媽也來過。這次叫我去看看兩位老人家,誰知他們卻搬家了。”謊話說過頭了,平白無辜地就比小月小了一輩。暈啊!
“原來這樣啊。月姐都離開二十多年了,虧你娘還能常掛念兩位老師,真是難得。他們是前年搬家的。拆遷了,就順便在鄉下買了塊地,住鄉下了。離這兒也不太遠,你等我一下子,我陪你去,打車一會兒就到了。”許老師非常的熱情,司馬平可不敢領情,他自己也只是個陪客而已。趕緊推辭。
“不用了,知道了他家的住處,我自己去就行了。今天天已不早了,我想明天去,現在回賓館準備一下。真是太謝謝您了。”不知不覺間,太陽西斜,一個白天就這麼過去了。
“那好吧,我把地址寫給你。”許老師也不堅持。拿出紙筆,把地址詳細地記下,遞給司馬平:“我也好久沒去看望兩位老師了,明天你去的時候告訴他們一聲,我過幾天抽空去。”
“好的,那我告辭了,謝謝許老師,謝謝大爺。”
回到賓館,把小月喚出來,商量探望兩老的事。這件事只能偷偷地進行,要是被二老知道小月成了孤魂野鬼,不傷心死才怪呢!
一從玉珠中出來,小月就抱這司馬平大哭。觸景傷情,這一天她的淚水可能就沒斷過。現在看見司馬平,有了傾訴的對像,更是一發而不可收了。
這樣一個冰美人抱在懷裡,司馬平有點六神無主。女人的眼淚是他最頭疼的東西,怎麼辦?把哄女兒的那套再拿出來用用吧。
好不容易止住小月的眼淚,司馬平出了一身大汗。百結柔腸,都被那兩行淚水泡化了。想想這丫頭確是可憐,無話可說,既然開了頭就幫到底吧。
“小月,你稍微控制一下。你這樣情緒激動是不能去見你父母的。”司馬平提醒道,“你如果只想偷偷地見他們一面,那隨便你。如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可以按排你們相聚一會兒。”
“真的?你不要騙我,人鬼殊途,不可能的。”丫頭不信。
“你忘了我是個佈置幻景的高手了嗎!對了小月,不如我們來唱一齣戲,騙騙你父母,安安他們的心,怎麼樣?”
“????”小月的眼中寫滿了疑問,不知司馬平要搞什麼花樣。
“今天來不及了,準備一下。明晚午夜,我們去探望你的父母。”司馬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小月。小月興奮不已,趕忙拉著司馬平設計起故事來。
這一夜成都劇團少了好幾套女子的戲服,拿的人卻留下了錢,公安部門忙碌了好幾天,一無線索,二無頭緒,好在也沒有給劇團帶來損失,最後不了了之。
第二天天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