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丹、仙液加上中藥原料精煉而成,對於生肌活血、解毒鎮痛那絕對是藥到病除。最讓她得意的是腰間插著的一把短劍,那是媚兒曾經修煉過的仙劍,早就給了她,可從來不讓她拿出去現寶。這次破例允許她帶著,於是一直將寶劍掛在腰間,也不嫌累贅,只盼著能有施展的機會。只是他們這一大隊人中,除了那個像大男孩的軍人外,還有兩位軍官,三個人全都是荷槍實彈,她的寶劍要想派上用場估計很難。
森林中枝藤漫布,枯木縱橫,蛇蟲出沒;那樹木全是高大挺拔,直衝雲天。才入林區,就把考查隊員驚得一詫一詫的――滿眼都是千年的老樹,只有在枯木縫中才能見到稍微年輕的新樹,即便是數千年樹齡的老祖宗,這裡也比比皆是――那是如何的一個奇蹟啊!把隊裡的植物學家樂壞了,小琴也跟著忙!生物也是她的研究物件啊!
腳底山勢平緩,生命繁雜多樣,大型的獸類也極多,彷彿置身在南亞的雨林之中。叢林的深處,陽光只是偶然才能見到,霧氣森森,不時有山溪繞過樹根,真是一個奇妙的世界。森林的中心位置,一道裂谷貫通南北,谷底激流奔騰,谷壁峭立,懸崖的高度竟然有數千米。峭壁上洞穴密佈。裂谷的上方,橫跨著許多座天生的石橋。在靠近峽谷的林地裡,考察隊不時的發現有史前建築的痕跡,群情漸漸激動起來。這一大片地方要全部認真地探查,即使花一年時間也不一定能完成的,他們這次,重點是那發現巖畫的所在。
漸近峽谷,樹木明顯地低矮、稀疏起來。已經六、七天過去了,收穫不小,一路上也是無驚無險,已快接近峽的中心所在,小琴心裡鬱悶——哪有媚兒所說的兇險啊!大師父是不是有點過敏?
夜漸漸深了,已經在峽谷的邊緣,大家結成三、四堆,早已休息了。小琴也有個伴,那個做記者的女孩,年輕健美,只是看年齡要比小琴稍長數歲,野外的經驗非常的豐富,顯然不屬於那嬌生慣養的一類。那三個軍人是最累的,白天開道不說,晚上還要值夜,雖然有機械人做幫手,但如果沒有超常的體魄,是根本不可能勝任的!小琴的心裡欽佩不已,因為修習的是道家的玄功,睡眠對她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此時月上中天,反正睡不著,乾脆起來看夜景。
值勤的正是那個大男孩,見小琴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樣子,極為詫異,說道:“明天的路極是難走,大家都在休息,你為什麼不?”
“我又不累,想睡也睡不著。不如咱們聊聊吧,我看你還沒我大呢!我叫方琴,你呢?”
皺起眉頭看了小琴半晌,悶悶地答道:“我叫趙雲。”
“趙雲。”小琴一愣,繼而輕輕地笑,“長板坡的趙雲趙子龍,你是山東人嗎?”
趙雲不悅地瞪了小琴一眼,篝火映照下的女孩明豔動人,只是他好像全沒有看到心裡,嘴裡只吐出兩個字:“不是!”
“啊!不是啊。”小琴平時被男孩糾纏慣了,很少有男孩子對她不理不採的,勁頭一下子被提了起來,不依不饒地說道:“我今年23歲,我看你還不到20歲吧!當兵累不累?你老家是哪裡的?”月朗星稀,這是一片靠近山脊的小平地,漫生著雜草灌木被他們清理出來作為營地。篝火在輕輕地跳躍,四周寂靜異常,連蟲鳴聲都聽不到。趙雲眉頭深鎖,緊盯著火光出神,好像是在考慮什麼問題,對小琴的提問回答的又是兩個字:“江蘇。”
“江蘇!”小琴的情緒高昂起來,“老鄉啊!我也是江蘇的,乾脆你叫我姐姐吧,我家裡也有一個弟弟,像你這麼大,20歲。”
“我28。”趙雲惜字如金,眼光移向遠處的一座天生橋,月光下,橋下隱隱泛起瑩光。
“28!”小琴一悶,“不會吧?你騙人!28歲還是個小兵,誰信啊!”
“我是特警總隊的教官。好了,前面有情況,你去叫醒大家,讓大家向中間聚攏。”趙雲破例地說了許多字,從身邊的揹包裡取出一個盒子來。
“有情況?在哪裡啊?”小琴一下子來了精神,趙雲吩咐的話根本沒有入耳,緊了緊手中的短劍興奮地問道,“什麼情況?在哪裡啊?”
好像是才看見小琴手中的短劍,趙雲愣了一下,憑經驗可以斷定,那寶劍絕非凡品,隔著劍鞘還往外透著冷森森的寒氣――那女孩是什麼人?心中升起一個疑問,也不理小琴的問話,一點手腕上像手錶一樣的通話器,幾處帳篷中迅速地生出了動靜。
趙雲開啟的箱子極像一個膝上型電腦,只是要厚許多,下面還有許多的抽屜,鍵盤上還有一個手柄――更像是一個遙控器。這時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