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一支離弦的勁矢,擋者立穿。其磅礴之氣勢,令衛都軍全軍振奮,堪比打掉了茲都軍的統領旗幟。其攻擊之犀利,令茲都軍為之膽寒,彷彿遇到了一尊揮舞著鐮刀收割性命的煞神。這支小隊,便是燕衝所帶領的衝之隊!
“第一、第六、第七、第八小隊,即刻圍殺這支隊伍!”
茲都軍內魯字旗旗主魯大鴻逼退相持不下的於忠後,對著旗下四支攻擊小隊厲聲吼道。吼音剛過,他又被侵身而上的於忠所纏住。
魯大鴻所看到的,只是衝之隊待在他的魯字旗正中,並未看到這柄利劍是如何犀利至近乎蠻橫的插進去的。如果他有看到麾下的三支小隊皆為衝之隊所滅,那麼他絕對不會將另外四支小隊推到衝之隊的利劍之下。但是,戰場之上沒有如果,只有生死!
那支奇怪的小隊雖然攻擊犀利,但畢竟也是由一名二級氣元武將、一名一級氣元武將帶領著八名可以施展出幻像的三級氣元武者而已。莫說是幻像,即便是真身,總共也才二十幾人而已。但是魯大鴻所安排的四支小隊,卻有四名一級氣元武將,一名二級氣元武將和三十多名三級氣元武者。以這樣的壓倒性優勢包圍那支奇怪隊伍,絕對是獅子撲兔,無勝不歸!不僅僅是魯大鴻如此想,就連四支小隊的所有人也是如此想!
當然,現實是殘酷的。想歸想,但現實發生後就絕對是另一番景象了。
燕衝手持嘯天槍,拖著道道殘影在包圍起衝之隊的五名氣元武將身前一轉,蜻蜓點水似的一觸後又立刻返回了原地。之後的事情,則全部交由兔八爺帶領著杜然、李辰等八人去做。
衝之隊的秘技影幻,唯有達到氣元武將的實力才可以看透本體。但此時此刻,四支小隊中原本還殺氣騰騰的五名氣元武將卻逐一撲倒在地,就跟三天沒睡覺又喝醉了酒似的,被人踩了一腳依舊趴在地上不動。
見如此,四支小隊的三十多名隊員心中登時泛起疑惑,但對面手持火紅色將器的敵人在棕色柺棍的帶動下已然衝至近前,因此他們也只好將疑惑揣在心底,以三圍一之勢揮動著手中兵器與敵人展開了浴血的拼殺。
浴血的拼殺,他們以為浴的會是衝之隊的血,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手中的兵器透穿敵人身體時,就跟擊在了空氣中一般。前一刻紅晶晶的將器還威風凜凜的削向自己,下一刻自己擋向紅晶晶將器的一刀卻擋了個空。以至於在疑惑走神的一剎那,只感覺到一股灼心灼肺的炙炎透體而入,輕易的將碩壯肉體灼出了一個透明窟窿。
一名碩壯漢子看著胸前拳頭大小的、散發著焦糊味兒的通透窟窿,眼中疑惑與駭然並存。也不知何處捲起的一陣夾雜著血腥與塵土的勁風撲背,竟然從他的胸前魚貫而出。肉體上的感覺,十分的清涼,令他的騰騰熱血瞬間變得清爽無比。心裡的感覺……沒感覺,空蕩蕩的,似乎少了點什麼。待他反應過來少的是什麼後,一聲怪叫從腔中發出,然後整個人便撲倒在地,霎時斷了生機。
當然,他的死只是個美麗的意外,至少羸弱公子杜然是如此認為的。方才他只是隨便將手中炎焰劍內的炙炎逼出些許,還沒找準攻擊目標呢,碩壯漢子就抱著大斧頭砍了上來。結果斧頭還沒落下,他的胸口倒先被杜然的炙炎灼了個無比通透。
在燕衝有意無意的影響下,李辰隱藏在血液中的瘋狂也被激發出來。此時的他如同一隻火紅色的人形蜘蛛,靠近他的人或是將器被灼出個窟窿,或是被灼燒掉一條手臂。所過之處,充斥著濃濃的烤肉味兒。得虧燕衝離他還遠,否則被其肩上的小獸嗅到,後果不堪設想。
其餘幾人,也是殺的酣暢淋漓。雖然同是三級氣元武者,雖然對方的人數多於他們,但是在衝之隊面前,對方就如同尿尿和泥的娃娃一般,除了捱打被殺,唯一能幹的就只剩下逃跑和乞降了。這跟對方先前所料想的獅子撲兔無勝不歸有著很大的區別。或許是獅子撲兔,但是這隻兔實在是太他孃的強悍,甚至已經強悍到了羞愧的程度。當然,羞愧的並非衝之隊,而是選擇逃跑和乞降的敵人……
“蓬!”
衛都軍麾下於忠字旗的旗主於忠,在一個不小心的情況下,被魯大鴻一記驚鴻棍掃飛遠處。若在先前,魯大鴻定會痛打落水狗追擊而上,捕殺重傷吐血的於忠。但在此時此刻,他還惦念著他魯字旗下的幾支攻擊小隊。扭頭望去——
“沒、沒了?!”
百餘名修者組成的魯字旗,此時不僅旗子倒了,甚至連他麾下的十支攻擊小隊也徹底消失不見。廣袤的平原之上雖人山人海,但卻無一人是他的手下。待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