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福氣!
把倆護衛給氣得,當時就擼褲腿挽袖子的要下手收拾收拾燕衝。當然,他們也僅僅是有這個想法而已。在尚未付諸於實際行動時,他們眼中的乞丐就不見了。似乎在不見的一剎那,還有一陣狂風掠過。
“高手,絕對的高手,你在這守著,我去稟報隊長!”
其中一人格外的機靈,見燕衝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後,心中立刻有了判斷,要麼是隊長的老朋友、熟人,要麼就是來尋仇的。不管從哪個身份背景來說,只要他急匆匆的跟稟告隊長說‘有個超級高手來襲’,那麼這件事就算是擺平了。如果是熟人,那麼他就可以說自己以為對方是敵人,所以才會有誤解。如果是敵人,那麼他還可以順便撈一個稟報及時的功勞。
邊朝著後院甩步狂奔,機靈的護衛邊在心中暗暗的疑惑著,“我咋就這麼聰明呢?”
剛剛竄至隊長房屋的門口,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隨後他就眼瞅著隊長的房屋稀里嘩啦的開始坍塌,濃濃的塵土遍佈漫天,落在他那大張的口中猶不自知。直至他看到先前那名乞丐單手拎小雞似的把於歡大隊長給拎出來,他這才緩過魂兒來,“來人啊,有刺客!!!”
聽隔壁街茶館裡王老先生的評書聽多了吧,還有刺客,你咋不說有殺手呢?
不過此時此刻,商隊裡還真沒人跟他計較這件事。聽聞隊長住處傳來的房屋坍塌聲,眾人紛紛從院中跑了出來,腦袋略遲鈍點的,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而來;腦袋略聰明的,都是拎著武器匆匆趕來‘救駕’,以圖給隊長留個好印象;真正聰明的也是極個別的,躲在屋子裡死活都不出來,能把於歡這個二級氣元武將給輕易收拾了,他們露頭只能是徒勞兼送命。
左手扼住奄奄一息的於歡喉嚨,右手突然抓住了他的頭顱,隨後便見於歡遭雷擊卻未死似的全身上下一起哆嗦。如果口中再吐點白沫,那就是十足的抽風。
以右手按住於歡的腦袋,任憑他使勁的哆嗦,燕衝鬆開左手輕輕一揮,五道金黃色的亮芒霎時襲出,擊向不分形勢揮舞著兵器殺上來的五人。五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這並不妨礙五道亮芒同時刺穿五個人的眉心。
五人在慣性的支撐下又竄了幾步,而後才相繼倒地。觀他們的額頭,每個人雙眉正中都有小指粗的一個紅點,就跟給娃娃點的胭脂點似的。不過他們這五人的胭脂點卻特別紅,紅的妖豔,紅的駭人,紅的令周圍眾人齊齊倒退數步!
燕衝右手按在哆嗦不止的於歡腦袋上,左手環指著眾人淡然道:“自小我就聽過一句話,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打那些不長眼的。不知道,你們各位聽說過沒有。”
聽說過的知道什麼意思,沒聽說過的也能聽出什麼意思。於是,驚懼於燕衝這尊煞神的眾人紛紛再退幾步。此時此刻,莫說是讓他們拯救於歡大隊長,單是敢於正面迎接燕衝的目光,就足以令人贊他們一句,好膽!
燕衝就這樣緩緩環視著周圍眾人,而周圍眾人也就那樣隨著燕衝的目光紛紛低下腦袋。待目光離開時再抬起,待目光再臨時又低下……(奇*書*網。整*理*提*供)
時間不長,約麼有二三十息的工夫後,一直哆嗦不止的於歡就哆嗦成了一堆爛衣服。至於他的人,則以灰燼的形態抖落在了地上。
將於歡的衣服隨手一拋,只見絲綢做的衣服竟然如鐵板一般,在半空中打著旋‘嗖嗖’的飛向遠處的院牆——
“哧~”
青石一砌到頂的半米厚院牆,竟然被燕衝隨手丟擲的絲綢衣服所擊穿,院內眾人無不駭然,望向燕衝的目光也在先前單純的駭意上摻雜了一絲敬服,甚至還有些沒心沒肺的已經開始崇拜起剛剛將他們於歡大隊長化成灰燼的燕衝!
雖然手上沒有灰塵,但燕衝依舊是輕輕拍打了幾下,而後環視著眾人,道:“告訴柳嘯天,本金我不急著收,但是利息,他總該付一些的。”
說罷,燕衝也不搭理或錯愕或疑惑的眾人,徑直走上了剛剛坍塌的廢墟中。提起右拳,燕衝猛然俯身擊殺——
“轟~”
院內房屋好一陣的晃盪,泥土從牆上刷啦啦的掉下,周圍眾人感覺到腳下抖了幾抖,隨後便見燕衝方才所擊處顯現出了一個黝黑的窟窿。
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個窟窿是燕衝打出來的。知情者卻是深深明瞭,這是隊長的密室。可是明白歸明白,他們卻不敢妄動一步,生怕被燕衝誤會他們有所圖謀,然後把他們也給化成灰燼。
地下密室內,四盞燭臺上的燭光搖曳,密室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