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全走了嗎?”
“好像是吧!”
那邊楚千雀正摟著兩個女人走進房間,看樣子並不是全部轉移了,整個駐紮地所有人都忙忙碌碌就他一個人看上去最悠閒。
老頭在那邊和張義一起坐房,他盤腿坐在桌上,嘗著飯菜的味道“這個湯鹹了,多放水!”“這個淡了,加點鹽。”“來,我給你們講個人尿煮肉的故事。”
好像因為救了全隊的人,老頭現在格外受尊敬,隊員們一口一個“老先生”地叫。
這時言斬蝶揹著手走過來,兩人打著招呼:“人隊長。”
“你們啊……注意影響。”他蒼白的臉上不好意思地紅了下,“那個,半夜我們準備突擊,吃完飯你們休息一下,睡一覺吧。”
依舊不肯叫陸蘇和錦斷的名字。
“突擊?”陸蘇疑問道。
“我和三隊商量了一下,再等下去恐怕於我們不利,主動出擊好了。你說的那件事,天傷可能在某地藏了幾十萬人,我猜恐怕只有一個地方了。”
“在哪?”
他指指腳下:“我們的地下基地,是一座常規的裝備庫加戰爭避難所,本來是軍隊使用的,後來交給組織接手。那裡有食物有水有住的地方,甚至可以發電,在裡面可以躲上兩個月。”
兩個月?今天只是第一天,就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態。
“哪些人去?”陸蘇問。
“你、你、老先生,那個裝古裝的小姑娘,會飛的女人,張隊長,戴雪,還有五個隊員……”
“你叫名字會死啊。”錦斷說。
他揚了下眉:“對了,麻煩你和那個公子爺說一聲,今晚不帶他。”
公子爺顯然是指楚千雀。
陸蘇說:“我也不打算帶他,他的戰鬥力基本上是零。”
言斬蝶突然壓低聲音:“喂,你們是外援,我不好直說什麼。不過這個公子爺下午好像和我手下聚賭,你的手下,你管下他!”
“我的手下?你弄錯了,我們都是朋友,沒有什麼手下和老大。”
“這樣啊!麻煩你說一聲,聚賭這種事我的隊伍裡最好別發生。”
陸蘇想起來,聚賭的事好像是張義挑的頭,不過眼下不好點破,那樣的話只怕他們會有內部矛盾,只能讓楚千雀先揹著黑鍋了。
言斬蝶轉身要走的時候,錦斷叫住他。
“還有什麼事?”
“我很好奇!”錦斷說,“你們這些人平時怎麼生活。”
“怎麼生活?訓練、訓練、訓練,執行命令,開會,訓練,就這樣。我們的生活很簡單,就像軍隊一樣,正因為鐵一樣的紀律,我的隊伍才是最強的。”
“切,我要是在你隊裡,早就發瘋或者自殺了。”錦斷說。
言斬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好像應付錦斷這樣任性的人他很苦手。
“讓他們玩玩吧。”錦斷又說。
“玩玩?”言斬蝶挑著眉毛,彷彿聽到什麼下流字眼似的。
陸蘇說:“好歹讓手下放鬆一下吧,我發現你的手下都很怕你,必要的放鬆也是需要的啊。”
“謝謝,不需要!”
“你以為我們妖平時怎麼生活,我告訴你,每天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娛樂,哪怕明天就要死鬥,今天也一樣開心地過。因為我們隨時隨地都會有性命危險,所以平常的心態比什麼都重要,現在的情況就是,這裡的每個人都有死的危險,腦袋繃得太緊,他們會瘋的。”
言斬蝶緊抿著嘴唇沉默著,最後拋下一句:“我會考慮。”然後轉身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錦斷說:“這個怪人其實也挺有趣的,蘇,你覺得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你怎麼學蟲婷了。”
“偶爾學學笨蛋的邏輯吧。”
“我覺得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
“我也覺得。”
似乎言斬蝶這個人在刻意打磨自己,把自己變成一把刀,一柄劍或者一架機器,機器沒有意識,只需要執行命令而不用在意命令的正確與否。
這樣的人,倒也簡單明瞭,說起來,應該是一種冷酷的單純。
原來的酒店已經倒塌了,隊員們把這邊的樓房收拾出來住宿。這邊是寫字樓,那種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小辦公室組成,收拾一下倒是可以讓每個人住一間,裡面也有衛生間可以用。肅清隊的隊員只有三十人,算是一隻精英隊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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