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疊影刺殺!”
“太棒了!”秦瑟打個響指說,“幫我殺幾個搞電視銷售的吧,騙了我好多錢,一點也沒豐起來。”
“蕩婦,你白痴啊!這妖技的效果只限於直播吧,對嗎?”
怪人沒有理睬蠑敏,仍然在看照片,兩張照片快把他捏爛了。
“疊影刺殺!疊影刺殺!”天傷久久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鄭元這個亂搞的小孩子居然也造出了這樣厲害的妖,假以時日,他是否會成長為比自己還要強的妖類……
“喂,你是陰和陽熔鍊出來的妖,非陰非陽……”天傷說,“我看你就叫‘泰’吧!”
“泰?”怪人痴痴呆呆地抬頭看他。
“BOSS,你這個玩笑開大了!”秦瑟嘴唇不動地低聲說。
“喜歡這個名字嗎?說起來,我和你主人也是朋友呢,我欠他好多錢……”
“這也有臉說出來!”蠑敏說。
“泰!我喜歡,我就叫泰,從今以後!”怪人咧開嘴,露出讓人不敢直視的可怕笑容。
“泰,等今天晚上七點,幫姐姐殺那兩個天天騙我的主持人!”秦瑟笑眯眯地說。
“蕩婦,你這麼快就開始拉關係了,無恥啊!”
……
雖然駐紮地新添的五百人是連同一卡車物資一起來的,但入夜之後才發現煤油燈和蠟燭變得稀缺了,沒有什麼娛樂的駐紮地,黑壓壓一屋人輪流玩一副撲克牌,張義想出了擂臺制的辦法,誰輸了牌就換人,但五百人想全部輪上實在是遙遙無期。
五百雙眼睛貪婪地盯著中間桌子上的四人打撲克,這場面像極了某些HK賭片中的情景,而且五百人全是黑西裝。張義還特意讓兩個兄弟在門口站著,說看見楚千雀就告訴他裡面在噴殺蟲劑,不要進來。
後來陸蘇替他們復出了十幾副撲克,而且突發奇想,在一碗清水裡倒一點油,讓蟲婷用流火慟哭把油點著,不會熄滅的火就浮在水面上,燃燒的熱量只會把下面的水蒸發而不會把碗燒壞,水見底的時候直接往裡面倒水就行了。
不過蟲婷要一直保持臉上燃燒的狀態才行,陸蘇說她是總閥門。
有了DIY的油燈和十幾副撲克,四周的房間都亮起了藍幽幽的光,變成了一所大型賭場。戴雪出門看見時吃了一驚,找到陸蘇說:“你啊你,我就知道是你想的主意。”
“其樂融融的夜晚啊。”
“隊長很反感聚賭的啊,最近張義在,所以沒說什麼,你現在把五百人都拉下水了。”
“人隊長好像很讓著張義啊,這兩人……”
“恩,他們是故交。”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更下流。”
“又口沒遮攔了!”
“你們隊裡平時沒有娛樂活動?”
“沒有!”
“從來沒有過?”
“從來沒有!”
“人會發瘋的,壓力這麼大,人又不是機器!”
“我有空和隊長提一下吧,確實有點必要,我覺得。來,為了感謝你一直以來為我們隊伍做的事情,擁抱一下吧!”
“啥?”
“擁抱一下嘛!”
“你沒吃錯藥吧。”
“其實,我要調走了。”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你看我的肩傷,上面說不宜作戰,很快就會調走我……走之前我想做一些該做的事。”
“和你家隊長表白?”
“哎,差不多吧!來,擁抱一下吧。”
“哦……為什麼要擁抱?”
“你好羅嗦,來嘛!”戴雪狡猾地一笑。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照顧你一下吧!”
戴雪的身高比陸蘇低一點,他俯下身去擁抱她,幾乎只是禮節性地用手圈了一下,猶豫了一下,畢竟對方不是錦斷,為了緩和尷尬他說了句:“一定要勇敢點!”
“知道啦!”戴雪和他分開,“拜拜……對了,看你後面是誰。”
陸蘇轉頭一看,錦斷抱著手靠在那裡,冷冰冰地看著他,一下子大腦空白一片,這才明白戴雪那些擁抱的理由,調走什麼的都是騙他的,才明白她臉上那狡黠的笑是什麼意味……次奧,被坑了!
這時候只能當機立斷,先發制人,陸蘇大步走向錦斷,一彎腰說:“我錯了!”
錦斷把手按在他腦袋上,冷冷地說:“你最近經常和戴雪說話啊,關係已經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