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因為佔據上風,結果他大意了,忽視了一個事實。耳月刀的妖技就是把風變成鐮刀,此刻下落中的銀寒身邊都是風,身處半空他已經無法自已。
糟了!糟了!
就在這時,耳月刀向著上方伸出了手,一掃被痛揍時的消沉和虛弱,氣勢威嚴地吼道秘技,萬花鏡絞殺!”
銀寒四周的風突然消失了,不對,並不是消失了,而是變成了實質!狂風變成了一把把如新月般彎曲的刀子,上面雕刻著古老而美麗的花紋,這些或大或小的彎刀把半空中的銀寒包裹在其中,好像置身一個繽紛的萬花鏡中一樣。
好美麗啊!但是被恐怖佔據內心的他已經無暇去欣賞,剎那間,彷彿定格成永恆。
接著,這些繽紛的彎刀開始旋轉收縮,半空中的千刀一剎那間把銀寒龐大的身體吞沒其中,除了鋒利的切割聲外,根本連慘叫的機會也沒給他。
同一時刻,耳月刀重重落在地上,上方像下了一場鮮血和碎肉的雨,那些定格在半空中的彎刀旋即化作風消失掉了。
絕境一擊和重重的下落耗盡了耳月刀最後的力氣,他躺在地上虛弱地笑了下人渣最後還是變chéng rén渣了。”
實際上,當之前的攻擊落空,銀寒變成完全態準備反擊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這一步,如果不賭一把,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勝算。
因為身體裡儲存的風和妖力幾乎用盡了,想要一擊殺死銀寒只能等這樣的機會,實際上,被連續痛毆的時候,他已經越來越不確定這個時機是否會到來。
沒想到,最後關頭,機會來了!
耗盡了最後的力氣,耳月刀躺在那裡,上方的血雨下了很久很久一陣,撒在他已經失去了知覺的身上,頭腦中意識也在漸漸遠離,眼前的一切開始被黑暗籠罩,他進入了瀕死前的昏迷狀態。
不過,垂死的耳月刀臉上卻綻露出一抹笑容,生命的最後到底還是悍衛了的真理,把女xing當作玩物的人渣,他絕不容忍。
作為的終章,想起來還是蠻不的……
……
“*#*!”
“你好,我叫蟲婷。”
“*#**#!”
“你的衣服很好看啊。”
對手居然是個穿著道場服的ri本,蟲婷和藏玉丸子出現了嚴重的溝通困難,但是她想當然地理解對方的話,而且還禮貌地作答。
嘰哩咕噥地說著ri語的藏玉丸子,突然深深地向蟲婷鞠了一躬,蟲婷嚇了一跳,趕緊還禮,然後她從身後抽出一個細細的短棍,輕輕一抖,那變作一把薙刀。
所謂薙刀就是那種一根長柄,前面有一截雞尾羽似的細長刀刃的兵器,直觀地說很像瘦身成功的大關刀,用法卻和大關刀完全不同。
看見對方是使用長兵器的,蟲婷把大刀一抖變成了大關刀,然後發動了流火慟哭,從臉上蔓延下來的幽藍火焰慢慢將全身包裹住。她擺出起手勢,準備應戰。
看見對方是使用火的,藏玉丸子也發動了的妖技,那是一團紫紅sè的火焰,“呼”地一聲包裹住了薙刀的刃。
這個對手和她居然有這麼多共同點啊,蟲婷驚訝地想。
“撒,一庫喲!”藏玉丸子衝了,刀上的火光曳出流星般的光芒。
“哇,這句我聽懂了!”蟲婷驚喜地叫道。
“殺了,別犯呆了姑娘。”深跡提醒道。
“哦!”
蟲婷趕緊用大刀格擋她的薙刀,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比起女xing專用的薙刀,大關刀的氣勢更加雄壯,它在蟲婷的手中舞動如飛,如同一條狂海與一隻瘦蛟纏鬥,兩把長兵不斷相撞,上面的火焰被甩了出來,場面甚為壯觀。
光論體術兩人不相上下,但是蟲婷兵器上佔據的優越非常大,突然她卸開薙刀的抵擋,鋒利的大刀朝著藏玉丸子的右肩砍下。
就在這個瞬間,薙刀上面的紫紅sè火焰突然變得強烈起來,數道細細的火線在半空中濺shè,那團火焰好像爆開了一般。蟲婷並沒有閃避,但是其中一道火線掠過臉頰的時候,那裡居然像被鋒利的刀子劃過一樣,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她趕緊朝後避開,摸了摸臉頰,那裡真的被切出了一條長長的傷口,血流了出來。剛才那些放shè出來的火線,也在地面上切出了許多條深溝。
“糟了!”深跡說,“你對上的這個是‘切火’!”
“‘切火’?”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