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的都迫於他家的勢力無處申述啊。”
“小老兒我是鎮東頭的藥農,幾代人靠種藥為生,何曾招惹過這惡少啊?只因某日那西門小慶與幾個潑皮無意間在我家附近瞧見採藥歸家的小女田小花,竟萌生歹意,強誣我欠下他七十金幣的賭債,說以女抵債就派人在早上強行搶走了我女兒,嗚嗚嗚------”
“可憐我兒她母親死的早,我父女二人相依為命,今遭此大禍,怎不叫我肝膽欲裂不欲再苟活世上。聽的那西門少爺在這”歡樂坊“與什麼帝都來的客人一起,我就跑過來欲與之理論,不想門都未能進去,就被這兩個惡奴打得我死去活來。”
“多虧兩位天奧的公子搭救啊,不過你們不是這月溝鎮的不知道這西門家的勢力,搭救了老兒我,恐連累於你們啊——————”
楊奇聽得田黎說完,暗自搖了搖頭,心道:“西門紈絝,你這月溝鎮第一紈絝今日遇見我們天奧四少,恐怕是不能繼續再跋扈了——”
那屠老大聽到這裡,哇地怪叫了一聲,一掌揮出,但見那兩個黑衣男如被狂風捲起一般,手舞足蹈地騰空而起,如兩顆炮彈般砸向“歡樂坊”的大門。
兩人來不及慘叫出一聲,就砸碎了厚厚的“歡樂坊”大門,餘勢不減,隨破木屑一道飛進了歡樂坊中。旁觀的眾人無不大驚。
屠老大紅著雙眼道:“四弟,此等惡人做出此等惡事,大哥我豈可坐視不理?我看他西門家能把我怎麼樣;今天不交回田伯的女兒,決不罷休,你和田伯站在一旁,看我的手段————”
只見屠老大將左手將佩劍連鞘直指歡樂坊大門,整個人如一杆標槍一般佇立在門前,高聲喊道:“西門家的惡少,出來答話!!!”
這番變故委實令在場圍觀的眾人都為這漢子心裡叫好,卻又暗地為之擔憂。西門家在月溝鎮還從未有誰敢砸上門來生事的,西門家可是秦淮六大家族之一啊。
這月溝鎮可是他家說了算的,這外地漢子有血性,有功夫,可惜怕不是西門家眾多高人的對手啊。聽說前日裡,西門家請來的高手中那個叫“神仙算盤”的買了一粒神丹,於昨日已經一舉進階到天玄之境了。天玄啊,那在月溝鎮可是頂級的存在了。這漢子如何招惹的起啊——
不提眾人暗自為屠老大擔憂,不一刻間,歡樂坊裡邊就如同炸鍋了一般,風湧出數十號人來,瞧見立於門前的屠高峰,散發出他等無法抗衡的驚人的氣勢,就都不再往前衝,分開站立在破爛大門的兩側。然後,從裡邊走出四個人來。
當先一個少年公子,一身白衫,長得還算俊秀,可惜滿臉頹廢雙目無神,一看就是那被酒色掏空了的月溝鎮第一紈絝————西門小慶西門大少爺了。
西門紈絝左首是一個看起來有點陰沉的青年人,雙眼精光四射,楊奇一打量就驚訝地發現這青年竟然已經修煉到天玄巔峰之境了。
青年後面跟著的兩個葛衣老者,看不出真實的年紀,楊奇用神識一檢視更是吃驚:這兩位老者玄氣豐盈,實力竟在鬼玄中階左右。看來這三個人應該就是帝都過來的高手,如料得不差的話應該是帝都皇室中的成員了-------只有雷鳴家族的高手才能以鬼玄高手作為貴族公子的隨從。
那西門少爺一見屠老大矗立的身姿,剛開始也是小吃了一驚。但是怕在客人面前丟了面子,強自鎮靜,做聲問道:“來者何人,為何出手打傷我西門家的下人??”
屠高峰見西門小慶背後的三人都是高手,也自冷靜了下來。冷笑了兩聲哼道。
“好一個月溝鎮第一紈絝!強搶民女,栽髒陷害,縱奴行兇,難道就沒有天理國法可以制約於你不成?難道偌大一個華龍帝國就沒一個人肯站出來懲治你這紈絝?可惜你今天遇見了我們天奧四少,定不輕饒於你,還不速速把田家女兒放回來?”
說話間,也未見屠老大怎麼動作,西門小慶就看見一隻手掌呈抓狀徑自到了自己的咽喉,當下奮力往旁邊一閃,家傳武學在這一刻盡數施展開來。
但無論這人玄巔峰的西門紈絝怎麼躲閃,也是避不開那如山的抓影,這是兩個人實力懸殊太遠的緣故,凌厲的氣勁似乎已經讓這西門少爺快不能呼吸了,況且要是被他抓實那還不得馬上背過氣去?
嗆的一聲響,西門少爺已經在險象環生中奮力拔出了自己的佩劍,一招“橫斷千軍”往抓影斬去。
但劍身剛一接觸到那抓影,就感到有一股如山的大力向自己湧來,暗道不好,卻又哪裡來得及,那百年精鋼的劍當先化為一堆碎屑,而超過自己無數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