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由小民自行處理的好。”路逢春謝過,心裡終於一塊石頭落地,完全安定下來。
大演武場上,此時此刻,十數萬人,一齊看向這對父子。
路逢春看了一眼路山,沉聲說道:“帶你的人出去,你的事,家裡日後再找你。”
路山已經一改之前的不可一世,臉如土灰。草草行了一禮,看了眼還在小心用一隻老手撫摸兒子青紫臉頰的三長老,絕望的一揮手,領著一隊千人的隊伍,喪家犬一樣灰兆溜溜去了。
氣勢最盛的三千人的黑衣隊,也自動慢慢的退到了外圍,有一些見勢不好,丟了傢什,悄悄跑了。
二支所有倚仗盡去,二支的近二萬五千的人眾,默默的等著最後的發落。
他們失神的看著那兩位支中的長者。
五長老抱起路鳳。此時的路鳳一直處於昏迷之中,不時的有鮮血從嘴邊湧出。四個二支中不可一世的人終於站在了一起。而二支中的實際操控者,三長老也慢慢的站起身來,一雙眼睛有些空洞的看了看五弟懷裡的孫子。
然後他武能盡出,如一隻覺醒的雄獅一般,直直的走向路修。
“算了三哥,”五長老說道。
“……我想我兒子。”老頭的這句話有些沒頭沒腦。
人們依然是圍成一個大圈,圈內就是路氏的最強悍的存在!
“修兒……”路逢春擔心的看了眼兒子。“他是你爺爺,不能傷他。”
已經自認為完全清楚了兒子實力的父親勸兒子。
路修目光從來沒有的堅定:“原諒我父親,我必須這樣做。”
兒子說道。狂暴的武能在下一刻撲出五米之外。
一祖一孫,二人隔了三米的距離站定,火屬的三長老,如同包在一團火裡,連鬚髮也要熊熊燃燒了。他手中出現的是一支長達二盡,寬大的直型武能刀,刀身在火裡發出驚人的熱度。刀身竟然也呈現出一種白色,在它的三米外,路修也感覺到了它的恐怖的溫度。
老頭衝路修點點頭:“好樣的,你不愧是路開沌的孫子,那個老變態,從小就一直壓著人們,我們三個也是他一個人的個,後來他好不容易死了,就又出來個大變態路逢春,三十歲就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