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一條不歸的路。
臺上族裡的精英,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
“發生這樣的大事,怎麼才來報告!”路逢笑怒喝道。
“……二爺,有人看到是路逢禮大爺,進入金庫後,就一個人揹著個大包袱走了,還以為是逢禮大爺奉命拿走了,誰知道大爺一去不回,到現在已經有十天了。”
“十天前丟的!”路逢春不可置信的看著下面之人。這個人他不熟,看樣子是家族中的一個小管理。
“你們懷疑是路逢禮偷了神鐵?”路逢笑問道。
他用了個偷這個字上,讓路逢春很不舒服。
“是的,逢禮大爺從金庫出來就打馬走了……再就沒人能看到他,”那人說道。
“胡說八道,逢禮怎麼會拿自家的東西!”路逢春怒喝。
“大哥,”路逢笑忽然起身對家主說道:“什麼事也不是絕對的,你記不記得,上回月初時我就同你說過,逢禮最近總是沉溺於聲色場所,又沾上了賭,我早就提議你換掉他的主事一職,而大哥你總是念著他是一家兄弟,長支中的重臣,遲遲不肯下定決心,現在弄得家族很被動,若是驚動朝庭,怪罪下來,咱路家就算毀到這件事裡了。”
路逢笑這樣一說,人人臉上變色,家族再大,一牽扯到朝庭,覆滅只是一夜之間的事。
“大哥,當初我就百般勸過你,路逢禮這個人用不得,你總念他是你長支中的一員,就是下不了決心,這樣的家族大事,能感情用事麼,現在可不是害了大家。”路逢笑朗朗說來,一字一句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來了……
路逢春心想,這一招還真讓他措手不及,若不是兒子早一點提醒,他根本就不會想到這是二支苦心經營的一部分。
還不算完,應該還會有……以路逢春的閱歷,這才剛剛開始。
他遊目四顧,還沒看到兒子前來,他在幹什麼?
果然,那個報信之人還沒退下,另一個人就又來了。
跌跌撞撞奔進一人,揚聲大呼:“不好了,大爺,大事不好……”
路逢春一看,這人認得,正是北山馬場的老蘇唯,這人五十多歲,為人忠厚老實,雖然一直待在路家外門做個食客,但已經在路家二十多年,深得路家上下的信任。
“怎麼回事?”路逢春問道。
“大爺,北山代為軍機處餵養的五百匹追風馬,昨晚被伏牛山的山賊給搶去了,一匹沒剩啊……”老頭渾身亂顫,說得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伏牛山賊?怎麼可能?那都是軍馬,他們活夠了……”路逢春的頭嗡的一下大了許多。代養的軍馬,那是半點差錯出不得的,不然就等著軍隊上門吧,他們可不管你是什麼家族。
“山賊怎麼敢搶軍馬,他們真的是伏牛山的麼?”路逢笑問道。
“……老奴不知,他們自己說是伏牛山上來的,我相多半是假……”那人說道。
“北山馬場,有人員傷亡嗎?”路家主問道。
“死了幾個武師,他們就趕馬跑了。”老頭說道。
“那麼路逢虎呢,怎麼沒看到他來?他也傷了嗎?”家主問道。
“……逢虎大爺他……”老頭納納的不敢說。
“快說!”路逢笑喝道。
“是,是,大爺他出去喝酒,已經十幾天沒來了……”老頭低聲說道。
“你是說他一直就沒在馬場?”路逢笑怒了。
“……一般馬場也沒有什麼事,大爺他安排完事,就走了,一般半月會回來一趟。”老頭說道。
“大哥,這是你允許的麼?”路逢笑沉聲問道。
“我何時說過讓他離場,一定是他貪杯誤事……”路逢春驀地住嘴,一臉詫異的望向路逢笑。馬場上向來無事,而且自從接下代養軍馬的活,就更沒人敢幹打馬場的主意,想當年這個和軍機會的生意還是路逢笑攬下的。
這裡邊肯定有人作為!
想到這裡,經過無數大陣仗的路逢春反而坐了下來。
他一臉平靜的對那個老人說道:“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我明天就會解決。”
老頭答應著退了出去。
“還會有什麼事嗎?”他忽然轉頭問路逢笑。
路逢笑與他的目光一對,兩人同時都明白了,對方已經清楚的自己的意圖。多年的一層紙終於撕開了。
十年等這一刻的路逢笑,輕輕一笑,說道:“我沒有什麼事,不過逢吉這趟回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