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路鳳就像沒聽到一樣,手中金屬武能刀劃出個漂亮的弧度,金光一閃直劈向對面的路從苛。
“金刀訣!”高階低階武技。
對於一個武者巔峰,高階武技幾乎就是他的頂點。這一隻金刀訣壓力就不是低階武技所有擋得了的。
路從苛避開了。身形轉動得超出了他平時的水平。同時他的一拳再次砸了下來。
路鳳一刀走空,見對方拳來,直接揮武能刀接上,。路從苛只好收回後退。
刀光在他的身前起了一片,一連的幾道刀光使得路從苛後退的速度猛然達到了極限。
“轟,”
刀在眼前,劈得毫不猶豫。
路從苛只有退。一邊的退出刀光,一邊尋隙攻擊。
但路鳳急於表現的心,已經不允許他再有什麼實質性的攻擊。他的武能刀光已完全掌控了擂臺。
……再退一腳,腳下驀的一空,路從苛一驚,強行收回已經出了擂臺的一隻腳。而此時此刻,全身都在武能刀下,避無可避,路鳳輕輕的嗤笑聲就響在耳邊。
……忽,刀光砸眼生疼。
路鳳一點收手的意思沒有,他已經決心要讓對方見到血。
電光石火中,路從苛猛然大喝一聲,一隻淡然的火屬武能盾勉強伸出體外,在手上一明一滅。
“砰!”
紅光一現,這隻武能盾,隨手碎去。但緩得這一緩,長支中的路逢武已經撲到臺上,一回身,將他輕輕送到臺下去了。
他目光沉沉的看向路鳳,一隻武能光盾在他的手上格外的威風凜凜。
武師二階。他人已經三十六歲,沒資格同還是孩子的路鳳伸手。
他沉聲喝道:“同族兄弟,已經贏了,非要弄出傷來嗎!心胸狹窄,能做什麼家主!”
喝聲隆隆,人卻飛身逃回臺下。
路鳳驚怒交集,在臺上趾高氣揚的來回走到,一雙眼始終對著長支陣營。臉上的神情下流找抽。
“來打啊,長支不是老大嗎,怎麼沒人了,我等著你們來教訓我呢,一個不行就來兩,我們被你們欺負慣了,也不例外在乎多來幾個。”
一刻鐘就在他這種無休止的羞辱中渡過,漫長而無耐。
一個少年從人叢中站了起來,一步步走上臺去,
路從海。
吃過傷藥後,他還是沒有恢復,面色慘淡。
“來吧!”他沉聲說道。
“嗤——”
路鳳嘴裡發出了不屑一顧的聲音。比他出手打人還讓人無法忍受。
路從海撲了上去,咬牙切齒,橫出一拳,這一拳集中了他身上所有的力量,足以打碎一塊石板。
路鳳笑了,一種猙獰在他臉上散開。他不閃不,而是將一隻同樣招式,同樣方位的路氏拳打了出去。拳未及身,武能勁卻先一步到了。
“嘭!”
路從海手上發出一種骨頭碎裂的聲音,喀的一聲,他沉悶的哼了一聲,退出兩步,一隻右手垂了下來。但只是傾刻之間,他的左手就爆發出更強大的攻擊力。
人們震驚地看著,看向路從海的目光都是一疼。
同樣的一式再一次從路鳳的手中發出,路鳳毫不留情的竟然用了同樣的一式,而且力量大過了頭一拳。
“嘭!”
“喀!”
路從海再次垂下另一隻手,但他喀的一咬牙,抬起了他的腳……
臺下有人哭叫,正是他的媽媽,一個三十七歲的女人,撕心裂肺!張著兩手想要衝到臺上,而他的父親,也已經撲到了臺前,卻被路逢吉攔住了。
用不著動手,兩人差距太大了。一個武修,一個是武師。但是武師還是一連的三擊,劈頭蓋臉的擊落。
路逢吉連動一下身子的意思都沒有,用一隻武能盾就全擋了回去。
“住手!”有人喝過這一聲,身體如了只大鳥一般飛過了這二十幾米的距離,向臺上落去。
驀地,臺下也是起了一陣風,另一個身影同他在半空相撞,轟然的大響就在二人相接處,爆了開來,震得眾人耳內生疼。兩個人幾乎同時落在了臺上。
一個身凝如山,一個飄忽靈動。一個是家主路逢春,另一個就是他一直好得如親兄弟的路逢笑。依然笑容滿面,笑得比他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賣力。
“嘭!”另一響就在他們身邊響過,路從海哼了一聲,他的腳在路鳳的腳下軟了下來。
單腿而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