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這才恍然大悟,無所謂的笑笑,起身回小院。
他才不會在意什麼時候破榜,他只想快點結束眼前這件要緊的事。
當晚,華燈初上,正襟危坐在大殿上的白洪武,看到門前的管事白著一張臉跑進來,就知道路修已經到了。他揮了揮手,說道:“讓他進來吧。”
“爹,”旁邊一人過來說道:“舟兒傷得很重。”說話的叫白沙天,是白洪武的二子,白天舟的父親。
“我有數。”白洪武一臉的怒色。
過了一會,路修修長的身影出現在白家的大殿之內,他恭恭敬敬的行過禮,就負手站長在一側,等著白洪武發話。
白神暗歎了一聲,說道:“你坐吧。”
路修就走到椅子旁,坐下來。
“你非要得到生息功法,但是我手上一共有兩本,不知道你想要的是哪一本?”白洪武開門見山問道。
“我想看的是那本能醫得異體空間的書。”路修說道。
白洪武倏地抬眼,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難道說你已經看過生息功第一部了麼?”他自己清楚,沒有第一部,餘下的幾部是沒有什麼用的,而第一部就好好放在他的珍藏室裡,就算族裡的人,能看到的也是少之又少。
“我……”路修一頓之下,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他習過生息功法的第一部,非常清楚,沒有那一部,生機功也汪會那麼容易掌握,而下面的第三本更別說習得下去的。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將母親的事說出來。
“你怎麼樣?”白洪武忽地站塌身來,屋內氣壓猛然一變,路修只覺得呼吸也成了問題。身上骨骼發出輕微的聲音。而白家的幾位下人,已經面無人色的退出殿去。大殿裡,一時間只有白家的兩位與路修三人。
“你是不是從一個人的身上把生息功偷到手的?”他厲聲問道:“你今天所用的林上行風的狂濤訣是從哪裡得來的!”
說著一件長達三米半的一件武能天涯劈現於他的手端。路修只要一句不對,這件木屬武能兵器,就會毫不遲疑的轟到他的身上。
路修臉上一冷,在這位武神面前,他是除了拔刀出來,再沒有別的機會。但是刀光一現,不見血不還。
殿內空氣如實質般的凝重。路修嘆息一聲,忽而武能轟然布出,一隻同樣的只有一肉米半長的木屬武能兵器,碧綠的天涯劈同樣的出現在他的右手上。
大殿上武能光流動不息,一老一小,面對面相對,兩隻一模一樣的武能兵器,在兩人手中抖動。
老白神震驚得全身都在顫抖,他的一張極其美感的臉上激動得蒼白至極。
喀的一聲,牙齒一碰,武神白洪武哆嗦著問道:“你見過一位女子麼?“
“她叫白月沙,是我的恩師。”考慮再三,路修這樣說道。說過後,腳下灰色武能布出,第一時間作好逃走的打算。白家高手如雲,他想到的唯一能做的只是這一條路。
他緊張的盯著白洪武,他的外祖父。
“……沙子!”轟然的武能猛然從白洪武身上消失,他哆嗦得厲害,不得不退回到椅子裡,過了好一會,才張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年。怪不得看他就感到親切,是女兒的弟子啊……
“你是說你是我妹妹的弟子?”白沙天幾步來到路修身前。路修的武能還在,武能天涯劈不用多說,就這一件東西就是出自己白家。神源山再沒有第二個這樣的武能兵器。
路修退了一步,並不想收回武能兵器。他還不知道母親為何會離家出走,並且一走就是二十年,若不是了不得的大事,當媽媽念著外公時不會那樣的痛徹心肺。
“……我不會傷你的,”白洪武傷心至極說道:“你收起天涯劈吧,在白家沒人敢動你一下,誰動你,我會殺了他的!”
路修怔了一會,終於收起了武能。
“她還好嗎?你的師父?”白洪武問。目光已經變得柔軟至極,看上去彷彿突然老了幾分。
“她很好,……她一直雲遊,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路修撒了個謊。
“她是不想讓我找到她啊……“白洪武竟然沒有半點懷疑他的話。
“你來之前沒有看到她麼,她沒捎過什麼話麼?”白老頭問道。
路修搖頭。
“狂濤訣,生息功法都給了你,看來我小妹她很疼你啊……”白沙天說道。
“是的,師父待我親如母親,”路修說道:“我想求白爺爺能將生息功的第三部,借我一觀,看過後,我一定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