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洞的末日,一擊就能完全的毀了它,這是絕無疑義的。
兩個,一人一獸就在這地下的火海里,在這個晶石環繞的幾千米地下,靜止不動,面對面的等待時機來到。
當路修再次從生息功脫離時候,已經過去了幾天幾夜,這幾天一過,他的全部武能已經恢復如初,只是面目已經焦乾,極度的飢餓還能忍耐,而乾渴讓他體會到了從所沒有的痛苦。
再看原來蛇皇所在的地方,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沒影了,想是補充體能去了,置火世界的路修能到哪裡補充體能啊,他的面上一苦,心想就算呆在這裡不出去,也要渴死,算了,不如殺出去,先尋點喝的東西,死也舒服了。
想到這兒,路修起身,布著武能向洞上走去。
這個地方連一絲水汽也蒸乾了,不然以他的生息功法動運轉水屬功法,是能從空氣中得到些水份的。
蛇皇不在。路修在走上一千米後看到了上百條的雪白的七階王蛇,它們只能趴到這裡修煉,以它們的能力還進不到裡面去。此時此刻,那群雪白色的王蛇也抬頭看到了路修,一時沒明白他為什麼會自投羅網,於是路修一笑,那絲習慣性的苦澀再一次出現在他已經乾澀不堪的臉上,他猙獰的目光血紅一片,雙手空捧著大步向前,沒有一絲猶豫的衝向蛇群。
明白他來拼命的王蛇們才想起抬起它們大如洞腹的大嘴反噬過去。
成百的王蛇,在這個稍寬的洞腹,卻只能展開五隻大嘴,再多就伸不過來了,而此時的路修,手上已經拔出了那把無上血腥的屠龍刀,並在同時揮灑了上去……
經過這幾天,刀已經有了不同,它寬大的佈滿繁複紋路的背上,生出一道極深的黑線,隱隱的狂暴的邪惡力量就隱在那裡。它已經悄悄變異了,升級著它本身的邪惡殺氣。
一片刀光……
刀光裡殺氣更重,凌厲冰寒的殺意一剎那就統治了這座洞腹。
在五六張巨大血紅的,滴著粘液的巨嘴前,路修的身體顯得極其微小而可笑,但他的刀光讓這種反差,變得不可思議!六張獠牙巨嘴在他的面前無上刀光裡,縮得飛快。
……一連四刀,如疾風相追。最後的兩刀追究到一處,就成了四重轟的最重一擊,終於一蓬血雨在路修身前形成,但他絕不止息,屠龍刀在他手上名符其實,刀下都是蛇的屍血。
清醒過來的獸武聖們馬上就明白過來,本能的噬咬立刻變成了噴吐毒霧和飛速後退。它們同樣的不敢使用獸能還擊,深怕毀了供它個修煉晉級的火息洞。
獸武聖比起人武聖還是有著差距,它們只是本能的撕咬,本能的噴毒霧,獸能不出就只能被砍。這個不講究的小子可是將武能放到了最大,洞壁在他的刀下,不停搖晃震盪,無數晶石從洞頂砸落了下來。
……這是絕對的一場屠殺,這場殺一直到殺出洞口才算停止。
一道路金光在路修出洞不足三米的時候,威壓撼動天地的射向他。
路修骨骼暴響,二目血紅的揚起他的天階刀,兩力就在洞前以一種連續不斷的撞擊播散開來,武能波的撞擊下,空間扭曲得不成樣子,光波直達到幾十米高空,碎石激飛出去,地面在搖晃中出現一個巨型大坑。
……路修被這強大的武能波送回了洞中,一時間內息極亂,感覺再來一下,自己就有掛了的可能性,還是痛快回到原地的好。
此時洞口處已經積了許多碎石,小了許多。這情形估計群蛇們一定驚得夠嗆。
路修回身返回,他急切的伏到還有顫動的巨大蛇屍上,吸取上面還在不斷湧出的蛇血,感覺真是天下間最甘美的飲品。
喝得肚子滾圓,路修提了塊蛇塊,一臉是血一臉猙獰的返回了原地,布出火屬武能,將蛇塊放在眼前地上,不一會就已經有焦香從上面傳來,他伸手抓過,一番絕對獸類的吞嚥開始了。
真他媽的香!世上最美味的東西也不過如此吧……
路修心中冷笑著想道。
吃飽喝足的路修再一次向火河近了幾步,直到實在受不了,才在地上坐下,再次沉入生息功法的修煉中。他知道要想從這裡完整無缺的出去,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憑自己一人一刀打出去!
儘快提升武能就是現在最大的任務。
破聖成皇吧,殺了那丫的金蛇皇!
你知道,每一刻都在煎熬,都拼到生命的極限,這就是路修現在的狀態,悲摧的命運一再把個還不到十九歲的少年逼到死角。洞中無日夜,十天後,幾乎乾枯的路修再一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