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光球后,“噗”的一下,沒費吹灰之力的破去,轟然地砸到他的胸前。
長孫重大叫一聲,如紙鳶般倒飛出十幾米,倒到堂桌上,“咔”的一聲,堂桌一碎,一頭落到碎木之中。
“噗”的一鮮血噴出老遠。
瞬時,空氣有些凝固。
“爹——”一個十歲少年從柱子後撲出,過去扶起長孫重來,淚如雨下。
長孫重掙扎著想要站起,一動,口中更是狂噴不止。
而遠在二百米外,另一個金光印已經結到一半……
長孫無忌猛然回過頭來,雙眼直視路修:“修大哥,你能救我爹爹的,我求你救他!”
路修一愕,他一直處在矛盾之中,不知道如何是好,打,顯然打不過一個武聖啊,不伸手,小無忌又直視著他。他不乎長孫重的苦求,卻看不得小無忌的那雙眼睛。
眼睛裡全是單純的信賴和希冀。
他苦笑了一下,小孩子身上似乎有他當年的影子。
他向前走了一步。
這一步,地上的大塊青石蹦裂開來,武能狂湧而出。一隻水盾,一隻無涯劈現於雙手之上。
“武聖,”他皺眉沉聲說道“長孫家主也活不過幾天了,就讓他自生自滅吧,別在他兒子面前殺他。”他對馬上那人說道。
同為兒子,路修感覺得到小無忌此時此刻的心情,他同樣感到心裡一痛。
他這句武聖一出口,院落裡的人都木雞一樣轉頭看向馬上那個皮包骨頭的老者。他竟然是個武聖啊!還以為是一個離死不遠的病秧子呢。所有人自上幾代以來,還沒看見過一個武聖呢,原來不過如此而已,一個老頭,只是這個老頭若想要誰死的話,沒人能擋!
老頭雙眼一翻,一抹神光一現即隱。
“……你是個武修?”他話語裡有一絲詫異。
“不是,但能打得過他——”路修一指那個老農。“我打不過你!”
老農哼了一聲:“一個武師,跟武修巔峰叫板,你父母沒教你別太狂妄嗎!”作為一個武修巔峰,他遇到的對手,沒一人打得過他,他也可以清清楚楚的感應到路修布出的強大武能:不過是一個武師嗎!
一聲嘆息自馬背上傳來,那個瘦武聖嘆了口氣:“武師……嗯,水木雙修,一個武師能同時搬出兩樣武能兵器嗎?而不是一個轉換到另一個,精純度如此之高,就是我也拿不出來,季兒,你一個武修巔峰恐怕真的沒機會……”
老農哼了一聲,手中已經成形的強大光球,迸射出手。
“金光印,去——接完這個再說吧……”這次光球大了一倍,光芒耀眼,二百米的空間,瞬時即至。
但是太遠了,飛過二百米的距離,中間差不多消耗掉一半的能量,飛到路修身前,他淡然的舉手一拒,水屬防禦盾猛然接到金光之上,轟的一響,水波盪漾,威力無匹的金光印就在他低階水屬防禦盾面前消逝了……
路修目光淡然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的得意,他的眼睛幾乎沒離開過那個武聖身上,只要他不出手,自己還有可能一戰!
真正的高手之戰,每個人面對這一接的人,心中(九月 論 壇·~·整理)都是一聲感嘆。比較起來,之前的打鬥毫無意義。
“哈哈,好,好,一個高階金光印竟然撼不動你,那你就看看這個吧——”路修的淡然,和一直對他的不值一顧的態度,終於惹火了這位武修巔峰,他手上武能湧現,一個光屬的長達一尺半的白色能量劍顯於手上,這一劍一出,空氣為之一滯,他身上的武能也隨之飛漲。
腳下一蹬,“嘭”的一聲,一步三米的向路修走來,每一步似乎都很慢,但步子大到他這種程度就不一樣了,只是一呼一吸之間,能量劍爆漲的武能已經從空間破出,如同寬一米長二米的巨光揮向一直立不動的路修。
路修雙眸一縮,左手盾消失了,雙手合到一處,一隻天涯劈猛然長出半尺,青光瑩然的一隻武能刀,有如實質在向那光屬劍迎去。
“哈哈,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妄,一個武師敢直接接一個武修的能量劍……”那叫作季的農民被氣樂了,只是面目有些扭曲。
“嗆……“的一聲,兩件武能兵器撞擊到一處,武修巔峰的光屬劍,立顯威能,路修身體一接之後向後一震,臉上現出一片紅。
“哈哈……”對方更是興奮,彷彿身形也在爆長,全面的覆蓋重壓在路修的一隻天涯劈上,那隻白色冷光武能劍一直一寸一寸的向路修臉上逼近,再有兩次壓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