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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一個極限。

再退一步,左手一把水刀,右手一支木盾——全反了!他的水屬能量不可能同時產生兩樣武技!

衣服已經多處碎裂,頭髮被勁風鼓盪舞在腦後。

但他依然毫毛無損的站在那裡。

老者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這個小子,他優秀到這種程度,再不除去,根本用不上三年,家族就要大麻煩臨頭。

“小子,你很了不起,但我今天必須除了你,你一個武師,在一個八階武修面前站了這麼久,已經夠你傲的了,只是,至此為止,下一個攻擊,會讓你屍骨無存,你準備好了嗎?我要送你上路了……”

……武師,原來這個十六歲的少年竟然是一個大武師啊!從一個武修口裡說出來的話絕不會假。

“十六歲的武師……嘿嘿”人叢中更多的唏噓聲,這要的高度他們想也不敢想過。這個少年不是優秀,他是個不正常的妖孽!誰在他的面前還有信心修煉,再練也只是能看到一個背影。

“嚐嚐我的火屬地級攻擊吧,小朋友,別忘了這是你最後看到的東西!劍舌舔——”老者忽然之間眼中現出一憐憫,那是完勝者對於將死之人的一點虛偽。眼中已然現出火紅之色,雙手相合,武能噴出一米開外,一支劍形火舌從雙手間噴薄而出,場中溫度在這一刻達到頂峰。火舌上烈焰騰騰,中間直出的劍形卻是白光晃眼,帶著一股焦糊之氣,猛然撕裂空間,向路修嘯叫著撲去。

未到身前,已然透體生疼。路修大喝一聲,全力打出一記狂濤訣,同時腳下用力一蹬,轟隆大響,地面現出深可及寸的腳坑,巨力下,身體如箭般後退。

狂濤訣瞬間消失,火舌只頓了一下,便破開一切的氣勢磅礴而至。路修將一隻水盾脫離,又一把無涯劈形成,極其強大的經脈也受不了如此之劇的轉換,痛如刀割……連連跺地,身體飛退。而那雙眼如火的老者如影相隨,一把地級舌形(九月 論 壇·~·整理)能量劍也釋放到了最後最強地步。

一萬多人,一萬多張嘴,幾乎都型張著,眼睛也瞪到了極致。烏瑪美珠看著飛速相逐的二人,簡直是一團火一團水的相接。萬不能插進手去,只急得眼中淚水不斷,腳下的石板面,發出吱吱微響。

在這個地級攻擊面前,場中的幾個低階武修臉上變色,自忖也沒能力比那個路修支援更久。大武修釋放地級攻擊,想也不敢想!

路修手中的水屬無涯劈一路接向劍舌舔,不斷化去生成,哧哧聲不斷,終於退到場地邊緣,這個地級攻擊再也無力為繼,化成了一團火焰。停了下來。

路修衣服盡裂,臉上冷汗狂流,呼吸極度紊亂,全身裂開般疼痛,彷彿能站著就算不錯了。

老者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面前三米外狼狽不堪的對手,兩個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上的對戰,竟然持續了這麼長時間,而且還沒有完,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讓同伴聽說,都會怎麼看他。而且內視過後,武能消耗之劇,讓他更是驚心。

看著那個身體不住起伏有路修,老者兩眼一眯:不能讓他再有喘息之機了,現在就結束吧!

“嘿嘿,小朋友,還能接住第二輪嗎?再無謂掙扎有什麼意義!早晚一條路!”說著,雙手能量相合,一條火舌再一次現在巨大空曠的演武場。

路修終於抬起了頭,目光令對方驚異地沒有一絲的慌張,裡面反而充盈著無比強烈抗的鬥志,望在他身上的目光甚至於帶有一絲譏笑。

“哼,”輕蔑地哼了聲,路修定定地盯著他,“你再也沒機會了,你還是想想怎麼跑得更快吧!要不是想試試我到底修煉到了哪個地步,你早不能說話了!”

說著,忽然轉過頭去,對那邊正跑過來的淚人輕輕鬆鬆一笑,“別過來,傻孩子,就站在那兒,看你路大哥怎麼捏死這隻老臭蟲!”

小淚人一愣,但她路大哥臉上分明的有一絲戲謔。“你當心啊!”她哭道。不過心裡忽然安定了許多,她的路大哥當然不會騙她,那抹戲謔就是送給那個惡人的。

聽到一個狼狽到如此地步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不光是那老者,四外的人們也是連連搖頭:這個人已經神智不清了,還不快跑,說那些狠話能活命嗎?

“唉……”更多的是嘆息聲,人們不忍心看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年倒在一個莫名其妙的老頭手中。

但路修已將最後的內息向丹田處那株已經大了不少的小樹上撞了過去……

剎那間,天地間一股生命生息爆然生出。在那個老者身前彷彿無限制升騰,沒有任何力量能夠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