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再大的苦,也只能是自己扛著。而現代的社會,男女的社會分工和過去相比,沒有那麼大的區別了。
大家都要承受差不多的壓力,沒有說誰一定要讓著誰。可是呢,畢竟女人的體質,還有社會的地位在那裡擺著,身為男人,能讓一點,還是讓一點吧!如果你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包容,怎麼包容天下?”父親看著曾泉,道。
曾泉,沉默了。
“你想想,沈家楠,是希悠讓他自殺的。對於希悠來說,要下多大的決心,要多麼痛苦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當初,她可是在她爺爺面前拼命去保沈家楠的,而現在,殺沈家楠的人,也是她。”父親耐心地說。
曾泉,不語。
“你的心情,我們,誰都能理解。可是,泉兒,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你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如果你自己連這個坎兒讀過不去,我們怎麼把重任交給你?”父親道。
曾泉望著父親。
“你是個男人,是個男子漢,爸爸相信你。”父親說著,拍拍曾泉的肩,眼眶裡,淚花閃閃。
曾泉點頭,給父親倒了杯茶。
“泉兒,我,不想逼你,可是,現在的路,到了這個地步,你,只能往前走,只能想辦法往前走。希悠,犯了錯,你是她的同伴,你是她的同行人,她的錯,需要你去改正。希悠是個聰明人,相信經過這次的事,她,會知道以後怎麼做的。
畢竟,她和你一樣,早都沒有回頭路了。就算是她想回頭,方家也不會讓她回頭的,何況,希悠也不會想著回頭。”父親道。
曾泉喝了口茶。
“權力是毒藥,越是靠近權力巔峰的人,毒就越是重。你我不能解這個毒,希悠,同樣不能解。沈家楠給她的,只是片刻歡愉,她真正想要的,是權力和地位,是方家的榮耀,是被億萬人仰望崇拜的滿足,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快樂。
而這些,只有你才能給她。
所以,她知道以後該怎麼做。至於你,方家,是我們不可割捨的聯盟,領導需要方家,我們也需要。
打斷骨頭連著筋,誰都離不開誰!這些,不說,你也該明白!你說希悠有那一點比不上迦因,你知道為什麼嗎?”父親看著曾泉,問。
曾泉搖頭。
“因為,希悠從小生活在這個圈子裡,從小被她爺爺當做政治家在教育培養,她看的想的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掌握權力,對於她來說,權力就是一切。就算家庭不幸福,可是,權力可以彌補一切的缺憾。要不然,為什麼隔壁的女總統可以一生不嫁?被毒液澆灌過的花,凡是活下來的,只有不停地用毒液去灌溉,隔壁的那位是這樣,希悠,也是這樣。”父親道。
曾泉微微點頭。
“可是,迦因從小生活在民間,也是經歷了很多的磨難。可是,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只要可以溫飽小康,不受窮,出了事有了麻煩,只要可以找到人幫忙解決,就足夠了。何況,迦因也是個沒有野心的人,不管在什麼環境都能好好的找到自己的定位努力活下去。
對於迦因來說,她的生存之道就是了解別人的心思,就是察言觀色,就是多多去體諒別人,做別人想要做的事,說句不好聽的,就是討好型人格。
霍漱清喜歡她,就是因為迦因能給他想要的家的溫暖,那是迦因的本能,迦因會本能地我照顧他關心他。
至於逸飛,逸飛從小就是被人捧著長大的,父母疼姐姐愛,周圍的人也都會讓著他,加上他本身很優秀,做事很出色,就算在,他得到的青睞也是比較多的,喜歡他的女孩子自然也都是成群的,特別是敏慧。
人總是這樣的,容易得到的不會珍惜,而得不到的,就會覺得特別寶貴。”父親說著,吃了口點心。
“是啊,逸飛就是這樣的。迦因讓他感覺新鮮,而且迦因又讓他可望而不可即。”曾泉道。
“逸飛,對迦因是真的愛,他比霍漱清更加會迦因著想。”父親道,“逸飛知道迦因不想在這個圈子待著,知道迦因不想成為霍漱清的附屬品,所以他就會幫助迦因去做迦因想做的事,哪怕他的行為讓霍漱清為難。
可是,他想的,只有迦因,迦因想要的,就是他要給她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反對,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在意的,只有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