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那麼多錯事,傷害了你們兩個,我真是,真是沒臉見你們。”
“媽。”蘇凡拉住母親的手。
羅文茵看著蘇凡,搖搖頭。
“文姨您別自責。”曾泉道,“都說養的了人養不了心,嬌嬌大了,自然有她的想法,我們,沒有辦法的。好在她還沒有特別離譜,不管做什麼,都是在這個家裡。”
“謝謝你,泉兒。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羅文茵道。
“都是一家人,嬌嬌是我們的妹妹,我也不希望她有什麼事。只要您多花點時間去引導她,她會好的。”曾泉道。
羅文茵點頭。
“還有,嬌嬌平時結交的人,您也抽空盯一下。我擔心有些人。”曾泉道。
“我明白,明白。”羅文茵道。
“媽。”蘇凡道。
羅文茵看著蘇凡。
“媽,您這兩年把心思都放在我們一家人身上,是我們讓您費心了。”蘇凡道。
“你說什麼傻話呢?你是我女兒,念卿嘉漱是我外孫,我不照看你們,誰照看?何況,你從小就不在我身邊,我現在就算是想彌補,也沒辦法把之前欠你的二十幾年補回來。”羅文茵道。
“媽,您就別說什麼欠不欠的了。您,沒有欠我什麼,當初,當初的事,我也不怪您。所以,您就不要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了。念卿和嘉漱,等霍漱清進京了,就讓霍漱清派人照看,等我回來,我們兩個人自己管孩子。您就多抽出一點時間,和小雨出去走走,到處去旅行看看,也別總是在家裡忙。”蘇凡道。
羅文茵笑了。
蘇凡攬住羅文茵的肩,道:“等我閒下來,我也陪您去,好嗎?”
羅文茵笑著,拍拍蘇凡的手。
曾泉看著羅文茵和蘇凡臉上的笑容,心裡也不禁笑了。
這樣的家,才是家啊!
就在這時,門開了。
曾元進走了進來。
“爸。”曾泉和蘇凡起身。
曾元進的秘書忙向大家問好。
羅文茵也站起身,問丈夫道:“你吃點什麼嗎?”
“不用了,給我和泉兒送點點心過來就好,我和泉兒有事要說。”曾元進道。
“媽,我去廚房弄吧!”蘇凡對母親道。
曾元進換了下衣服,就和兒子一起來到了書房,羅文茵便給他們沏茶,然後就離開了。
“你打算把沈家楠怎麼處置?”曾元進問兒子道。
“先留著他,等事情平息了,我打算讓以珩把他派出去。”曾泉道。
“你這是打算讓他一直活著?”曾元進道。
“沈家楠,還是有些用處的。以珩那邊,有些事,派他去做,更合適。”曾泉道。
曾元進嘆了口氣,道:“你這純粹是昏招!留著他在那裡,你不覺得難受?給你戴綠帽子的人,你也。”
“留著他,方爺爺對我們,至少還有些忌憚!”曾泉道。
曾元進,頓了下,看著曾泉。
“沈家楠目標太大,讓他死了,這件事不好遮蓋。總有人會去挖事情的真相,只要有人不放棄的去挖,他和希悠的事,遲早會被挖出來。到時候,我們更難堪。與其等到將來授人以柄,不如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曾泉道,“我留他沈家楠的命,他也是個聰明人,他很清楚,我能讓他活,也就能讓他死。當然,他個人的生死是小,沈家的家業是大。留著他,沈家,也會乖乖聽我的。有沈家楠在我手上,沈家還敢有什麼二心嗎?”
父親嘆了口氣,道:“你想的很周到,一石二鳥。抓著沈家楠,可以牽制方家,也可以控制住沈家。不過,沈家對我們來說有多少用?他們自己都沒什麼能量,留著他們。”
“沈家就算目前沒有京通那麼龐大,可是,我們不能過於重視京通。把關注點分散一下,可能對我們會更好一點。”曾泉道。
父親看著曾泉。
“你的意思是,以珩。”父親問。
“以珩有些事,做的有點過了。但是,他畢竟是自己人,適當敲打敲打一下,他會明白。所以,要有人牽制著他。沈家在商界,聲譽和財力都不可小覷,留著慢慢培養,還是有好處的。”曾泉道。
父親,點頭。
“爸,今晚葉勵錦去了我那邊。”曾泉道。
“她?”父親問。
“葉家又有什麼動作嗎?”父親問。
“他們是盯上了漱清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