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不知道,就我們倆出去打獵了。打了兩天就回來了。”葉慕辰道。
“別人都不知道?”霍漱清重複道。
“嗯,沒跟別人說,我跟默默也沒說去了哪裡。”葉慕辰道。
“是你自己沒說的,還是。”霍漱清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
葉慕辰和沈家楠都是日理萬機的人,消失兩個小時都不行的人,突然離開兩天。
“哦,是他讓我不要說的。正好我剛把蘇總那邊的事處理完,也想放鬆一下,就答應他了。”葉慕辰道,只是,被霍漱清這麼問,葉慕辰也覺得事有蹊蹺,便問,“霍領導,出了什麼事嗎?”
方希悠和沈家楠的事,不能隨便說出去,而且是在電話裡。
霍漱清便說:“哦,沒什麼事,不過,以後你要多盯著他一點。”
“我知道了,霍領導。”葉慕辰道。
只是,他和沈家楠分屬兩地,而且平日工作極為繁忙,說是盯著,怎麼盯?也只能說多聯絡多聊聊,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能做。
結束了和葉慕辰的通話,霍漱清的眉頭,久久無法舒展。
沈家楠怎麼會突然拉著葉慕辰去打獵?還連林默都不能知道?這是特別罕見的事。
難道是有什麼事?
霍漱清沒有想到方希悠會提前採取行動,但是,覃春明所說的要讓葉慕辰把沈家楠帶走掌控的這個計劃。
如果沈家楠在他們的手上,曾泉必定受到制約。而且,一旦曾泉知道這個訊息,或者曾泉知道覃春明有這樣的計劃,不管計劃最後有沒有實施,都會絕對影響大家的關係,嚴重影響信任的基石。
而信任,是他們不能失去的。
霍漱清陷入了深思。
這件事,他,絕對不能做。
而且,他要勸說覃春明放棄這樣的念頭。
在敵人這樣瘋狂進攻的時候,自己的陣營,絕對不能亂。
也許,現在這個時候,是他向覃春明進言的最好時刻。
就在霍漱清這樣思考的時候,蘇凡敲門進來了。
“怎麼了?”他問。
“我哥來了電話。”蘇凡把手機遞給霍漱清。
曾泉把電話打給蘇凡的一支匿名手機上,霍漱清拿了過來,蘇凡便拉上門出去了。
“怎麼了?”霍漱清問。
“我和希悠有個計劃,要和你溝通一下。”曾泉道。
“什麼計劃?幹什麼的?”霍漱清問道。
“覃領導的事。”曾泉道。
霍漱清“哦”了一聲,便問:“爸爸他們不是已經在採取行動了嗎?”
“希悠和葉領導的女兒勵錦姐來往密切,我們想透過這層關係和葉領導做一筆交易。”曾泉道。
“交易?”霍漱清沒明白。
“我們必須保住覃領導,不能讓他受到牽連。”曾泉道,“覃東陽那邊,還需要你來配合。”
“謝謝你們。”霍漱清道。
“不用客氣。”曾泉道,說完,他便把自己和方希悠商量過的計劃告訴了霍漱清。
要救覃春明,要保覃春明,這樣的事,必須讓覃春明和霍漱清知道。這也是曾泉和方希悠的目的。
有些時候,化解彼此之間的猜忌和不信任,並不一定要直接去講。做的,永遠比說的更讓人信服。
只是,在曾泉和霍漱清通完電話後,方希悠問道:“你不怕覃領導真的得勢以後,會對我們動手嗎?”
“如果不想被人殺死,就必要讓敵人知道你也有殺死他的能力。”曾泉說著,喝了口酒,看向方希悠,“我們要救覃領導,可是,我們也要卡住他的脖子。”
方希悠陷入了深思。
“覃東陽的價值,這次被用過了之後,很難再用下一次。除了覃東陽,能影響到覃領導的,就只有,逸飛,還有羅志剛了。”方希悠說著,看著曾泉。
“志剛是個老實人,他向來都是矜矜業業,而且,他是文姨的侄子,我們,不要碰他,碰他也沒有任何意義。”曾泉道。
“那就只有,逸飛了!”方希悠道。
“是啊,所以說,葉領導做事真的是狠,只要把逸飛給害了,覃領導也就。”曾泉道。
“如果想要控制逸飛。”方希悠說著,看向曾泉,“只能用迦因!”
曾泉看著方希悠。
“我知道你不想這樣,可是,能夠控制逸飛的人,只有一個,你很清楚就是迦因。敏慧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