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曾泉道。
“阿泉,現在到了這樣的時候,我們必須得想辦法保住自己。”方希悠起身,走到曾泉的身邊,看著他,“我們可以支援漱清,但是,我們絕對不能把所有的資源都讓給他,你和他,只能有一個人勝出。如果你繼續退讓。你願意讓給漱清,你不防備漱清,可是,覃領導,會防著你。”
“漱清是覃領導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他肯定會幫著漱清。”曾泉道。
“絕非如此。”方希悠道。
曾泉看著她。
“覃春明,暗戀文姨,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沒有人提,可是,誰的心裡不知道這一點?爸爸不知道,還是徐阿姨不知道?過去,他照顧漱清,是因為漱清父親的緣故,當然,他也是一直把漱清當做自己的接班人。可是,自從迦因和漱清結婚後,特別是現在,你覺得他不會為了文姨力推漱清而壓制你?”方希悠道,“文姨,想要實現她的野心,就要依靠漱清和迦因。
你也知道,漱清和迦因的家,多半是文姨在當的。迦因有什麼事,都是文姨在給她做主,兩個孩子都是文姨在教育,連迦因唯一的秘書,都是文姨派過去的。
文姨想要控制迦因和漱清,簡直,易如反掌。
而且,覃領導明知逸飛對迦因的感情,卻還是一直都在支援漱清和迦因在一起,徐阿姨那麼針對迦因,他從來都沒有說過迦因的一句不是。這一切,你覺得,就那麼簡單嗎?”
曾泉,陷入了深思。
“如果你不想讓迦因牽扯進來,可以採取替代方案。”方希悠道。
曾泉看著她。
“咱們上樓說吧!”方希悠說著,拿起酒瓶。
“我拿吧!”曾泉道。
方希悠看著他,愣了下,眼裡一熱,跟著曾泉上了樓。
而與此同時,在疆。
霍漱清掛了曾泉的電話,坐在書房的沙發裡,陷入了沉思。
傳來一陣敲門聲,他說了句“進來”,蘇凡就推門進來了。
“怎麼了?”蘇凡看他臉色很不好,問道。
他微微搖頭,把手機遞給她。
“前幾天雪兒來家裡,跟我說了逸飛的事。”蘇凡道。
“哦,怎麼了嗎?”霍漱清問。
“雪兒說,逸飛和敏慧好像不太好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婚禮暫停兩個人有了波動,還是什麼。”蘇凡道。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霍漱清道,“小飛也不是小孩子了,這件事有多重要,他很清楚。”
“可是。”蘇凡道。
霍漱清看著她。
“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看著逸飛為了大家這麼犧牲自己嗎?讓他變的跟我哥一樣嗎?”蘇凡問道。
霍漱清喝了口水,道:“你想說什麼?”
“我沒有想說什麼,我只是覺得。”蘇凡道。
“蘇凡。”霍漱清打斷她的話,叫了她一句。
蘇凡看著他。
“他是個大人,該去承擔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對家族的責任,對敏慧的責任。沒有任何會給他權力繼續任性妄為!不管他是為什麼和敏慧結婚,這是他自己做出的決定,他就必須自己承擔所有的後果!”霍漱清盯著她,道。
蘇凡愣住了,盯著他。
“你,怎麼了?你。”蘇凡道。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不要去摻和小飛和敏慧的事,你為什麼總是記不住?”霍漱清道。
“我沒有摻和,我只是。”蘇凡道。
“你只是覺得他心裡愛著你,和別的人結婚就不會幸福,是嗎?”霍漱清道。
蘇凡,呆住了。
這麼多年以來,這麼久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霍漱清從來都沒有這麼說過她,沒有這麼說過她和逸飛之間的事。
她的嘴唇顫抖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霍漱清轉過頭,道:“每個人,必須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沒有人可以例外。如果你繼續這樣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繼續摻和。”
說著,他看著她。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蘇凡道。
“做點什麼?你覺得我該做什麼,還是你該做什麼?你是要讓我和你離婚,成全他嗎?”霍漱清道。
蘇凡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激烈,道:“我沒有那麼說,我也沒有那麼想,我只是。”
“他愛你,如果沒有你,他就不會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