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蘇凡本來想說他的,可是,她不想讓話題一直纏在這裡走不開,便說,“我心裡是有事。”
“說吧,我在呢!”他說道。
蘇凡看著他,道:“逸飛,下週二訂婚,是吧?”
霍漱清的眉頭,微微一動,依舊低頭抓著她的手把玩,道:“小秋給我打電話說了,他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到時候應該一切都沒有問題。”
說著,他看了妻子一眼,道:“你突然說這個,怎麼了?
難道她這幾天心神不寧,是因為小飛結婚的事?
霍漱清的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送一個什麼禮物?”蘇凡道。
“禮物?”霍漱清看著她。
“是啊,要是不送禮物的話,不太好。可是,我又怕敏慧不高興。”蘇凡道。
霍漱清愣住了。
“你這幾天沒精打采的,就是因為這個?”霍漱清問。
“是啊,我覺得敏慧還是在生我的氣,前幾天雪兒給我打電話說籌備訂婚儀式的事,我就感覺出來了。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該送什麼,很發愁。”蘇凡道。
霍漱清盯著她,久久不語。
“你,怎麼了?”蘇凡看著他,問道。
霍漱清搖頭。
“你沒想過要送什麼禮物嗎?”蘇凡問。
霍漱清定定地注視著她,片刻後,才說:“你,真的,這麼想嗎?”
“什麼意思?”蘇凡問,“我想什麼?”
“沒事,沒什麼,沒什麼。”霍漱清見她完全不明白,也不打算再問她對於覃逸飛結婚有什麼看法了。
很多事,沒必要老是揪著不放,不是嗎?
“你要說的,是我會不會難過,是不是?”蘇凡卻把他沒說出來的話說了出來。
霍漱清不禁有點,尷尬,卻笑了下。
“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因為逸飛結婚的事,心裡難過了?就跟上次一樣?”蘇凡道。
“沒有,我哪有那麼,小心眼?”霍漱清擁著她,下巴在她的肩上磨蹭著。
“你也知道自己小心眼?”蘇凡道。
霍漱清笑了,沒說話。
“我說過,不管逸飛再做什麼,我都不會去和他說了,我不會干涉他的生活,我相信他。我跟你這麼說過,我也就會做到。”蘇凡道。
“你,不會覺得可惜嗎?為小飛?”霍漱清道。
“我,沒有權利為他可惜,或者,不可惜。”蘇凡道。
霍漱清看著她,親了下她的臉,道:“我是小心眼,我總覺得小飛比我更愛你,比我更年輕更有活力,比我。”
“你知道就好。”蘇凡打斷了他的話,沒讓他再說下去。
霍漱清只是看著她。
“你既然覺得他更愛我,那你就要比他更更愛我。至於年輕這一點,你是比不過了,再怎麼著,你也比他生的晚。活力嘛。”蘇凡說道。
霍漱清不禁笑了。
霍漱清不禁笑了。
“你這麼喜歡比,那就好好比,讓他來敦促你進步,免得你好像一天到晚老子天下第一,誰都比不了你一樣的。”蘇凡道。
“我哪有像你說的那樣?我還是很謙虛。”霍漱清道。
“算了吧!像你們這樣的人,被人捧著,高帽子戴著,好聽的話說著,美女看著。”蘇凡說著,看了霍漱清一眼,卻見他眼裡一直都是深深的笑。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蘇凡道。
“你沒說錯啊!所以你要經常這樣損損我,免得我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霍漱清道。
“算了吧,我要是再說你不愛聽的話,你就去找別的女人去了,你想聽什麼,就給你說什麼,哪裡用得著在家裡看老婆的臉色?”蘇凡道。
“這麼好啊?是不是外面有什麼人給你說你想聽的?”霍漱清故意說道。
見他這麼酸自己,蘇凡便抱住他的脖子,故意說道:“是啊,當然有了,比你年輕比你又活力,嘴巴又甜,怎麼會沒有?”
“死丫頭。”霍漱清幾乎是從牙齒裡擠出來的這幾個字。
蘇凡卻好像絲毫不在意他的不滿,完全無視他的不滿,繼續在那裡說道:“你知道現在有個名詞叫媽媽粉姐姐粉,聽說過嗎?”
“那,又是什麼?”霍漱清問。
“我感覺和你有代溝,霍漱清同志!”蘇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