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瞭解這個真正的面貌。
身為上位者,如果不能對自己的人生,乃至的全景有個認識和理解的話,是不可能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特別是在將來的十五到三十年之間,整個和民族處在重大的轉折點,如果曾泉不能處理好自己的事務,怎麼可能讓大家信任他有能力為整個掌舵呢?
就算是別人能信,恐怕,曾泉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吧!
只是,對於曾泉來說,讓他有自信,可能不止要解決好他和方希悠的問題,還有其他的方面,比如說,讓他可以在事上打一個大勝仗。要不然,真的會很麻煩。
曾泉,會怎麼處理他和方希悠之間的問題呢?這一點,霍漱清並不清楚。
同樣的,覃春明也一樣不清楚。
覃逸飛和葉敏慧的訂婚儀式在即,雖說覃家不用做什麼,可是,畢竟也是自家娶兒媳婦,覃春明這個做公公的,也不能說徹底怠慢。只不過,有些事,也是他該做的,向葉家要有所表示,即便他們不會給葉家送多少錢的聘禮。
對於覃家和葉敏慧來說,在準備訂婚儀式的時候,蘇凡完全沒有動靜,是一件好事。可是,讓他們奇怪的是,蘇凡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是真的和覃逸飛沒有聯絡了,還是,覃逸飛對他們之間的來往有所隱瞞?
關於這件事,誰都不知道。
和丈夫的坦然相比,徐夢華很不放心,可是,不放心又能怎麼樣?她知道的是,就算是她去問兒子怎麼回事,兒子也不會告訴她的,非但不會告訴她,很有可能會和她吵一架,讓原本就隔閡重重的母子關係更加雪上加霜。
徐夢華這樣的擔憂,只能告訴女兒覃逸秋。
“您的意思是,讓我去問小飛?還是,迦因?”覃逸秋對母親的擔憂表示完全不明白,道,“媽,您是不是有點太焦慮了啊?”
“我現在真是一點都不敢,生怕,生怕現在這麼安靜,到時候出了什麼。”徐夢華道。
“媽,上次小姑不是和您那麼鄭重地道歉了嗎?您怎麼還這麼想呢?小姑那麼說了,就一定會盯著迦因的。”覃逸秋道。
“我知道,上次她是說的很,很誠懇,可是,羅文茵那個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事又不是沒做過,你叫我怎麼放心?”徐夢華道。
覃逸秋有點無語,便說:“媽,小姑既然那麼說了,她就一定不會揹著您幹什麼的。至於迦因,她媽都當著您的面把尊嚴都不要了,迦因她又不蠢,怎麼會不明白她媽做出的犧牲?”
徐夢華看著女兒,道:“那你知道你爸和羅文茵這多年。”
“我爸,和小姑?”覃逸秋驚呆了,打斷了母親的話。
“要不然呢?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爸喜歡羅文茵,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麼多年藕斷絲連。”徐夢華道。
“媽,您怎麼,怎麼這樣兒啊?”覃逸秋道。
“我怎麼了?”徐夢華看著女兒。
“您糊塗,還怎麼?”覃逸秋說著,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我糊塗?難道非要我捉姦。”徐夢華道。
“您別說那麼難聽,媽!”覃逸秋打斷母親的話,放下茶杯,道,“我爸是怎麼樣愛惜自己羽毛的人,您會不清楚嗎?他要是真想和小姑怎麼樣,還會等著讓小姑嫁給小姑夫?早早就下手了。我和志剛從小就在一起玩,我爸和羅家也老早就認識,還用得著等嗎?”
“還早早就下手?你爸要是有那麼大本事,至於今天要仰曾家的鼻息而活嗎?”徐夢華道,“羅家是什麼人,你爸會不知道?
羅文茵是羅家的掌上明珠,你爸敢和羅文茵出什麼事?何況羅文茵當時年紀小,你爸是不想活了嗎?他要是敢和羅文茵發生曾元進那種事,羅家早就把他滅在華東省了,他還能走到今天?”
“您知道這些了,還要懷疑?”覃逸秋看著母親,道。
“他沒膽子做,就沒膽子想嗎?”徐夢華道,“這麼多年,他和羅家的來往那麼多。”
“羅家也沒少給他好處啊!”覃逸秋道。
徐夢華喝了口茶。
“您想想,志剛爺爺活著的時候,給我爸幫過那麼多忙,後來志剛爸爸也是。單靠一個霍伯伯,我爸在華東省的力量,也不可能是那麼大的,您說是不是?”覃逸秋道。
“你啊,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張口閉口都是你婆婆家的好。”徐夢華看了女兒一眼,道。
“我早就看出來了,敏慧一進門,我以後也就不用回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