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雪便說了個名字,笑眯眯地看著蘇凡。
兩個女生便八卦著大學時代的那些事,說說笑笑,飯菜也就上來了。
“她沒嫉妒你啊?”蘇凡笑問。
邵芮雪笑了,沒回答。
“我猜,她肯定主動找你搭話的吧?”蘇凡問。
“是啊,熱情的不得了,好像我和她以前有多鐵一樣的。”邵芮雪道。
“那種人就那樣。”蘇凡一邊吃著菜,說道。
“就是說啊!還在她那個男人面前說起你,說你和她也好的不行。我看當時她男人那個臉都要青了。”邵芮雪也是邊吃邊說。
“臉青了?為什麼?”蘇凡不明白,道。
“你還不明白啊!我看那樣子啊,她平時沒少在宗家說咱們倆,說怎麼好什麼的。可是,說又怎麼樣?還不過就是她自己的自說自話?我是在榕城,還偶爾能見面,她想見你,哪有那麼容易?”邵芮雪道。
“我明白了。”蘇凡道,“放心,這種事,我有分寸的。”
“你知道就好了。”邵芮雪道。
“不過,雪兒,有時候,那種人,還是得防著點。”蘇凡道。
邵芮雪看著蘇凡。
“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那人就是個小人,以前她那麼擠兌你,現在又熱情的不行。”蘇凡提醒道。
“我知道,我心裡有數。”邵芮雪道。
可是,蘇凡擔心的,還是那個女同學會不會為了提升自己的地位,而去要挾邵芮雪為她或者宗家提供什麼好處,邵芮雪又從來都不做這種掮客的事,要是得罪了那個女的,就怕那個女的把邵芮雪過去在大學裡談戀愛的事到處傳揚,傷了邵芮雪的形象,也影響了江家對她的態度。如果那樣的話,就不好了。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雪兒,如果她逼你做什麼的話,你就跟我說,我去收拾她。”蘇凡拉住邵芮雪的手,道。
邵芮雪盯著蘇凡,鼻頭一酸,卻還是笑了,道:“你別擔心,我哪有那麼容易被嚇倒?沒事的。”
話雖這麼說,可邵芮雪還是心裡不安的。
蘇凡沒說出的話,也是她心裡擔憂的。
“雪兒,你永遠都記住一句話,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到什麼時候,我和你霍叔叔,我們永遠都是你的堅強後盾!”蘇凡認真地說。
邵芮雪的眼眶,潤溼了,道:“好,你這話,我記住了,老大,以後就靠你罩著了。”
“不過,還是希望江津罩著你吧!實在不行了,我們罩你。”蘇凡笑著道。
“就他啊!算了吧!”邵芮雪繼續吃飯。
“是不是吵架了?”蘇凡問。
“沒有,沒什麼吵的。”邵芮雪道,“他一天到晚忙的不見人,想吵也沒機會。”
蘇凡笑了,沒說話。
邵芮雪看了蘇凡一眼,嘴巴微張,卻還是沒說出來。
“江津他現在,是忙江家的生意,還是和逸飛的那個?”蘇凡問。
“兩邊都在跑。不過主要還是逸飛那邊的。”邵芮雪道。
蘇凡“哦”了聲,道:“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逸飛應該快回來了吧!”
“嗯,他過年前就會回來。”邵芮雪道。
蘇凡沒說話。
“他們的婚期推後了,你知道嗎?”邵芮雪道。
“嗯,霍漱清和我說了。覃書記要入常,所以他們的婚事,要等到覃書記的事情完全定了才能辦。”蘇凡道。
“是啊,所以現在江津就忙著公司的事,等逸飛回來了,他們就正式開始運作。”邵芮雪道。
“那江津不就沒時間陪你了嗎?”蘇凡道。
“沒辦法,我也習慣了。”邵芮雪道。
“之前你們不是去美國看逸飛了嗎?他,怎麼樣?”蘇凡問邵芮雪。
邵芮雪以為蘇凡會可刻意不提覃逸飛,卻沒想到主動問了。
“哦,還好吧!每天都在按計劃做康復訓練,醫生說慢慢的就會好了。”邵芮雪道。
蘇凡“哦”了一聲,道:“希望他早點康復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到過去的樣子,如果一輩子要坐輪椅或者拄柺杖的話,他的心裡,不一定會能接受。”
“我聽江津說,你去滬城看逸飛的時候,勸逸飛到回疆來?”邵芮雪問。
蘇凡點頭。
“為,為什麼?你不怕霍叔叔不高興嗎?”邵芮雪問。
“我也,當時是被逸飛媽媽給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