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對朋友掏心窩子的好,不光是朋友,誰對你好,你就對誰掏心窩子。做你的朋友,真的挺好挺幸福的。不管發生什麼事,你一直都在身後站著支援,雖然你也沒多少力氣。”曾泉道。
“哈,你這人也是夠了吧!什麼叫我沒多少力氣啊?”蘇凡道。
“事實啊,你本來就是沒什麼力氣,也,雖然也幫不了什麼實質性的事。”曾泉道,“而且經常還搞點意外出來。”
“曾泉?你再說一遍!”蘇凡打斷他的話,道。
“呃,我實話實說。”曾泉道。
“滾。”蘇凡道。
手機裡,傳來曾泉的笑聲。
“你笑什麼笑?很好笑是吧?”蘇凡道。
“沒有沒有,我道歉道歉。你總得聽我把後面的話說完啊,哪有聽話聽半句的?”曾泉忙說。
“不想聽,有這半句已經夠堵心的了。”蘇凡道。
“聽我說完嘛!”曾泉道。
“別說了,反正我總是搞點意外什麼的,你也不要說了。我笨嘛,沒腦子嘛,免得傳染了你。”蘇凡道。
“哎呀,你這個人,現在怎麼也這麼小心眼?”曾泉道,“讓我把後面的說完行不行?”
蘇凡不說話,也沒結束通話電話。
曾泉發現手機還在通話中,便說:“雖說你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幫助,還經常會搞點小意外出來,可是,人呢,很多時候,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有個人能在身邊溫暖自己,說幾句安慰的話,也是,也能給人力量。
所以,我很感謝你這麼多年願意聽我說話,願意。”
“好了,都是一家人,你說這些幹什麼?說這話感覺都不像你了。”蘇凡道,“不過,霍漱清以前也說過,我總是沒有原則,不能堅持立場什麼的。特別是在對待自己身邊的人的事情上,總是這樣。這麼多年,好像我一直都沒有改掉這個毛病。”
曾泉笑了下。
“其實,有時候,我也不希望你對逸飛的事完全置之不理,能這樣對待朋友的人,那不是你。
所以,也沒什麼關係,只是,別太讓霍漱清難堪了,明白嗎?”曾泉道。
“嗯,我知道,哥。逸飛他很好,我不想看著他痛苦,更加不想他因為我而。”蘇凡道,“我再也欠不起他的情了。”
“我明白,不過現在,逸飛和敏慧的婚事到了這樣的地步,就連霍漱清都什麼都不說了,你也就,就這樣順其自然吧!不管逸飛要幹什麼,我都不想聽到是你去勸他的,迦因。學會保護自己,也,學會自私一點。”曾泉勸道。
“自私。”蘇凡嘆了口氣。
曾泉那邊也沒說話了。
“算了,不說了,哥,你早點忙完休息吧!我睡了。”蘇凡道。
“嗯,晚安。”說完,曾泉就掛了電話。
他和方希悠走到現在的地步,難道他也要眼睜睜看著覃逸飛變成下一個自己嗎?
以珩的電話裡告訴他,葉慕辰的妻子和他聊了,說根本不知道葉慕辰去了哪裡,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也是完全不清楚。而葉慕辰也沒有和身邊的助理或者其他的下屬談及自己的去向,這麼以來。
難道說,葉慕辰真的是奉了霍漱清的命,把沈家楠給帶走了?
霍漱清,不會這樣針對他的啊!霍漱清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可是,沈家楠和葉慕辰已經離開兩天了,渺無音訊。
而且沒有任何訊息表明他們的離開和任何敵對方有關係,那麼,葉慕辰就只可能是接到了霍漱清的命令,畢竟,他是聽命於霍漱清的。
那麼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要尋找又不能動靜太大,曾泉思前想後,還是給霍漱清撥了個電話。
霍漱清此時正在歐盟總部做一個報告,和一些領導交流,向世界闡述治理現狀,回擊那些針對的言論。這也是此次帶他出去的一個重要目的。
疆,是絲路計劃的重要節點,連線國內和中東的橋頭堡。疆的發展穩定,對於整個絲路計劃的健康良性發展都是非常重要的。
也影響了絲路計劃的健康發展。作為回的領導,霍漱清的團隊用各種詳實的資料和圖片以及影片資料,向外界展示著疆的最新面貌。當然,這其中就包括了蘇凡提出的、在疆開展的針對所有學齡前兒童和學生們的免費教育,以及生活補貼,而且,還有婦女的職業教育等等。
就在曾泉給霍漱清打電話的時候,蘇凡這邊接到了孫敏珺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