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連自己的丈夫都守不住,還談什麼。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嗎?
她,已經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
只是,更可笑的是,她想起過去她還對方希悠說,要讓方希悠變成一個笑話。可如今,方希悠好好兒的毫髮無傷,倒是她。
或許,用不了多久,霍漱清有外室的事,恐怕很快就傳到京城了吧!她和她的家族,恐怕就會被人。
都是她沒本事,都是她連累了父母家人,連累了曾家。
而她,再也不想讓家人因為她的過失而受到傷害了。
是不是,她和霍漱清離婚會,會比較好點?
離婚了,他也就自由了,不用再揹負她曾經的言行對他的傷害了。而她。
她也就不用再為他的選擇而傷心、而心痛了。
可是,即便到了此時,她的心,依舊抽痛。
想要讓心不再痛,恐怕,並不容易。
蘇凡苦笑了下,擦去臉上的淚。
在海邊坐了一會兒,蘇凡便起身,返回了別院。
季晨跟著她回到別院,看著她進去臥室休息了,才拿出手機,走到隔壁給曾泉打了個電話。
“領導,我是季晨。”季晨道。
“嗯,迦因,還好嗎?”電話那邊的曾泉問。
“她,我有點說不清楚。”季晨道,說完,便把今天的情況大致跟曾泉報告了一下,曾泉雙眉緊鎖。
怎麼逸飛去了那邊?還見面喝酒。
唉!他們見了面聊聊也很正常,可是,再正常的事,也難免被人拿來利用。
“她的狀況還不穩定,你好好保護她,有任何情況跟我報告。”曾泉對季晨道。
“是,曾領導。”季晨道。
可是,那個女人。
曾泉掛了電話,靜靜坐著。
霍漱清啊霍漱清,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和她解釋清楚?時間再這麼拖下去。
房門,突然開了,進來的是方希悠。
曾泉抬頭,看了她一眼,方希悠便脫去外套,解下圍巾,道:“我看這次的事,怕是沒那麼容易。”
“什麼情況?”曾泉問。
方希悠給自己倒了杯水,道:“從目前的情況看,葉家是沒打算採取什麼後備方案。就算我們這次成功,下一次,可能就麻煩了。”
曾泉看著方希悠。
“阿泉,葉家遲早會對你動手,與其讓他們對你下手,我們不如想辦法。”方希悠雙手捧著杯子,看著曾泉。
“你的意思是。”曾泉問。
他已經猜到方希悠要說什麼了。
就算兩個人婚姻持續不下去,可是,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又是這麼多年的夫妻,在彼此的做事方式和四維方式上,兩個人對彼此還是很瞭解的。
“這個,如果真要朝著這個方面走的話,咱們,得和爸爸他們,還有漱清好好商量商量。”曾泉沉思道。
方希悠點點頭,道:“不過,既然這件事要做,我們就得先把方案准備好。”
曾泉看著她。
“不能把主動權交給別人。”方希悠說著,看著曾泉。
“這就是你和勵錦姐聊的結果?”曾泉問。
“從她的話來說,葉家擔心覃領導報復他們,所以不希望覃領導上去。對於漱清,不明白他們怎麼就那麼有把握。”方希悠道。
“什麼把握?”曾泉問。
方希悠搖頭,道:“我不明白,難道漱清和葉家有什麼。”
“怎麼可能?你不瞭解漱清嗎?撇開他和迦因的這層關係不說,離開了咱們和領導的支援,光靠葉家,他上的去嗎?而且,就算是葉家願意支援他,葉家下面的那些人會服他嗎?”曾泉道,“他們表面上是想要攔住覃領導,實際上是要把漱清卡住。漱清才四十多,時間還多的很,漱清,才是他們真正要防的人。”
方希悠便說:“這個我明白,只是,他們那麼說,我也不得不懷疑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文章。”
曾泉看了她一眼,道:“漱清的人,我們不用懷疑。不過,我們也得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替代覃領導的人。”
方希悠微微點頭,道:“是啊,如果這次覃領導被卡住,咱們這邊,不能沒有替代的人選。可是,這個人,一時半會兒怎麼找得到?之前就是要把覃領導這麼安排,才讓他去滬城的。”
“是很難辦。”曾泉道。
方希悠看著他,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