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面,江津帶人搜尋感興趣的業務和公司,等江津確定的差不多了。 !覃逸飛再出面詳談了解,當然,葉敏慧也是加入其的。三個人忙著新公司的事。也是經常沒有時間考慮別的。
即便是在休息時間。覃逸飛也不會和葉敏慧聊什麼‘私’人事情,只會談工作。也只有葉敏慧才會問他“累不累啊”、“想吃點什麼啊”、“想不想去哪裡逛逛”什麼的。
徐夢華和葉敏慧都覺得覃逸飛太累了,都勸他多休息休息。可是他根本沒有休息的意願。整天是個忙。雖然人在輪椅。可腦袋沒有停歇過轉動。
之前在京裡住院的時候,他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工作。那個時候。他是用工作麻醉自己,讓自己不去想蘇凡。而現在。現在還是同樣的心情嗎?
不是了吧!
蘇凡已經開始了她的新生活,他也必須開始他的新生活。
新公司的籌備已經幾近完畢,下週可以正式啟動了。
可是。每每到了深夜,葉敏慧回到曾泉家裡之後,覃逸飛會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他不該這樣,可是,他的感覺是那麼真實。
等葉敏慧離開,他獨自坐在房間裡,一動不動,望著窗外那濃濃的夜‘色’,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又或許,誰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兩天父親去京裡開會了,覃逸飛也是這樣的情況。
母親徐夢華看著這情形,多少天了,都是個樣子。只要葉敏慧一走,兒子跟魂兒丟了一樣的。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來,還以為是覃逸飛有多麼愛葉敏慧,一分開得了相思病呢!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徐夢華很清楚。
於是,在父親不在的這個夜裡,徐夢華來到了兒子的房間。
“在想什麼?”母親笑盈盈地問。
覃逸飛看了母親一眼,搖搖頭,道:“沒什麼,是‘亂’七八糟的事情。敏慧回去了嗎?”
“嗯,我剛把她送到‘門’口,我折回來了。她自己走過去了。”母親道,“你要不要喝點水?”
“不了,媽,我什麼都不想喝。”覃逸飛道,說完,他又看著窗外。
“每個城市好像都一樣,坐在這裡看的話,不管是京裡,還是榕城,還是這裡。”覃逸飛道。
“那是因為你坐在家裡看天空,當然都是一樣的。”母親道。
覃逸飛便不說話了,靜靜坐著。
“有些過去的事,過去的人,不要再想了。人總得向前看,你說是不是,兒子?”母親看著覃逸飛,道。
覃逸飛看著母親,道:“媽,您別擔心,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你真的知道嗎?”母親道。
“我只想問母親您,是不是知道一件事。”覃逸飛轉過輪椅,盯著母親,道。
“什麼事?”徐夢華有點愣住,看著兒子。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您,還記得這句話嗎?”覃逸飛道。
“我當然記得,你幹嘛說這個?”母親問。
“是雪初去醫院照顧我的,媽,我只問這件事,您還記得不記得?”覃逸飛道。
徐夢華盯著兒子,道:“你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去感‘激’她嗎?”
“您想要怎麼做,是您的自由。我不能強迫您,可是,我不能看著您一天天把她當個仇人一樣。媽,這件事,不是她的錯,您這樣整天。”覃逸飛道。
母親一下子站起身,道:“你還想繼續維護她嗎?如果不是她,你能出這樣的事?你能。”
“媽,這是您做人的境界嗎?”覃逸飛打斷母親的話,道。
母親盯著她。
“是什麼人開車撞的我,這件事,我們都很清楚。不是雪初,不是她開車,也不是她指使人這麼做。”覃逸飛道,“她是無辜的,您為什麼不能理智地看待這件事,非要把別人的過錯推到她的身?”
“她是無辜的?”徐夢華道,“她要真是那麼無辜,為什麼要讓你和敏慧分手?”
“媽,她從來都沒跟我說讓我和敏慧分手,分手的事,是我自己的決定,和她沒有關係。”覃逸飛道。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的話,為什麼她跑來見你一面,前腳見你,後腳你退婚?你以為我會相信?”徐夢華的。
覃逸飛看著母親,良久,才說:“您是非要找個人來背這些錯誤,是嗎?不管是次的退婚,還是我的車禍,您要找個人來背,是嗎?”
“你看看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