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說不出難受。
霍漱清能依靠的不多,可以說,除了覃‘春’明,他是毫無依靠的。不像曾泉,有那麼強硬的背景,本家曾家、舅家葉家、岳父方家,任何一個家族拎起來都是足以改變大局的。而霍漱清,什麼都沒有,只有覃‘春’明,還有她這個岳母。可現在覃‘春’明。
覃‘春’明在滬城,曾泉也在滬城。面的意思,還有曾元進和方慕白的意思都是把曾泉‘交’給了覃‘春’明來照看的。覃‘春’明也是凡人,再怎麼喜歡霍漱清,再怎麼把霍漱清當成自己的繼承人,也架不住曾泉的又‘惑’力啊!搞不好,覃‘春’明也已經開始倒向曾泉也未曾可知。
霍漱清說不會和曾泉競爭,她也相信霍漱清不會這麼做。可是,算霍漱清不去和曾泉爭大位,霍漱清能受到的支援也會減少很多很多。這樣對霍漱清是不利的!
既然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是覃‘春’明瞭,那。
那去和徐夢華低個頭好了,有什麼難的呢?她羅因的自尊在霍漱清的前途面前,又算的了什麼?
要是徐夢華再這樣敵對下去,肯定會影響到霍漱清的。
羅因苦笑了下。
為了霍漱清拼盡全力,那從對徐夢華低頭開始!
“還有什麼事?”羅因問霍漱清。
“第二件事,我想這次把念卿帶過去。”霍漱清道。
“這麼快?不是說開‘春’兒了嗎?”羅因問。
“現在嘉漱在那邊,兩個孩子在一起玩,一起早點適應那邊的生活,也‘挺’好的。”霍漱清道,“何況現在是寒假,也正好適合。”
“好吧,既然你這麼決定了,那帶過去吧!”羅因道,“只是,念卿的學業什麼的,我怕你們給耽擱了,畢竟你們在那邊找到的老師,並不一定可以這邊好,或者是相當。”
“您別擔心,我會安排的。”霍漱清道。
羅因點點頭。
“還有。”霍漱清道。
羅因看著他。
“小雨,她情況怎麼樣?”霍漱清問。
“她發燒了,我剛看了下,沒什麼大礙。”羅因說著,看著霍漱清,“漱清,這件事,我要,請你原諒。”
霍漱清看著岳母。
“嬌嬌這孩子,的確是被我給慣壞了,這次她犯的錯,我也知道是不可諒解的,何況她還根本沒有向你們認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羅因道,“我是想懲罰她,讓她知錯,可是那孩子,唉!我怕她在外面又惹出什麼事來,接回來了。對不起,漱清!”
“這件事,您不用和我說道歉的話,她傷到的是蘇凡和曾泉。要原諒她的,只能是她的哥哥姐姐,這件事和我們其他人沒關係。”霍漱清道。
羅因嘆了口氣。
“而且,您把她接回來也沒錯,讓她在外面待著,萬一把那件事傳出去麻煩了。何況這個節骨眼。”霍漱清道。
“漱清來了嗎?”在這個時候,曾元進走了進來。
霍漱清忙起身,羅因走過去幫丈夫脫大衣。
“爸。”霍漱清叫了聲。
“‘春’明再有幾分鐘到了。”曾元進道,“你先和我說說昨晚的事吧!”
羅因一聽便說:“我給你們泡茶。”
於是。曾元進便和霍漱清坐在了沙發,羅因趕緊去泡茶了。
勤務人員一概被曾元進擋在外面沒讓進來,在覃‘春’明來之前。他要和霍漱清先好好聊聊。
“好了,你把茶放下出去吧!”曾元進對妻子道。
羅因便離開了客廳。
“江採囡被調離那面。說明她已經在江家失去作用了。這樣的一顆棄子,你用她,根本是‘浪’費‘精’力。”曾元進對霍漱清道。
霍漱清給岳父倒了一杯茶。道:“我覺得江家這樣放棄江採囡,並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會有讓江採囡脫離江家的可能。而且。把這顆棄子盤活了。還是會有很大的作用。”
曾元進看了眼霍漱清,道:“這種可能‘性’也是有,只不過。想盤活江採囡。讓她成為對我們有大作用的棋子。不容易。”
“是的,所以我想跟您和覃叔叔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霍漱清道。“一旦我們把江家拉過來,讓他們反戈葉領導的話。對我們來說,可能會是事半功倍。”
“這一點我知道,如果能成功的話。是好事一件。”曾元進道。
“關於江採囡,我有把握讓她來幫我們。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和那邊這麼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