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覃‘春’明也接到了曾元進的電話,也同樣來到了曾家。
羅因老早讓廚房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等著霍漱清和覃‘春’明前來,為了掩人耳目,羅因還把前幾天剛回京的侄子羅正剛和覃逸秋夫‘婦’都叫了過來。
畢竟在開這個會議之前,覃‘春’明來曾家難免會被過多解讀。把羅正剛夫‘婦’拉過來,也算是家庭團聚,畢竟羅因是羅正剛唯一的姑姑。
羅正剛要班,覃逸秋便帶著‘女’兒,午十點來到了曾家。嬌嬌一直和念卿的屋子裡玩和學習,指導念卿彈琴什麼的,覃逸秋自己則在幫著羅因準備午的飯局。
羅因是覃逸秋的丈夫的姑姑,又是蘇凡的母親。如果沒有覃逸飛和蘇凡那回事,覃家和曾家的關係是會非常好的。不過也不一定,以前曾元進和覃‘春’明沒現在這麼鐵,都是因為霍漱清的緣故,兩個人才這樣親密無間的。
可是,即便兩個男人是堅強的同盟軍,因為蘇凡和覃逸飛的事,兩家人內部還是生出了不少的嫌隙。徐夢華對蘇凡心懷恨意,而羅因也是對徐夢華非常不滿。
出於這些緣故,覃逸秋在羅因面前也很為難。
現在姑姑和侄媳‘婦’兒在一起準備家宴,也是有很多話都不能說的。
尷尬,還真是尷尬啊!
可是,覃逸秋知道,兩家的關係不能這樣下去。這些恨意和不滿,是毒瘤,如果不能及早清除,會毒害兩家的來往,要是貌合神離不好了。
畢竟,兩家不止是親戚關係,更是的同盟,牽扯到這麼一個龐大集團的未來發展,怎麼能掉以輕心?曾泉和霍漱清的未來還在那裡等著啊!
於是,覃逸秋在昨晚深夜接到羅因電話後陷入了深思,幾乎是徹夜難眠,她想要和羅因好好談談,把這個疙瘩解開了。
可是覃逸秋很明白,這個問題的癥結在她母親徐夢華身,像羅正剛說的“你能做得了你媽的主嗎?你做不了這個主,不管你和我姑說什麼都沒用,我姑心裡都不會舒服的。”
難道因為這樣,讓母親來跟羅因認錯嗎?
覃逸秋這樣想。
母親那個‘性’格,想讓她認錯,怎麼可能?別說是現在地位不同往日,算是過去的日子,母親也總是很固執地堅持自己的想法,沒什麼人勸得了。
“我知道你夾在間為難,可是這件事,咱們沒有辦法,別說咱倆了,是爸爸和姑父都沒辦法,要讓媽和小姑自己心裡釋懷,別人能怎麼做?”羅正剛道。
“難道這樣看著她們互相生氣,然後讓別人鑽空子來挑撥嗎?”覃逸秋道。
“我知道不行,可是咱們能做什麼?
小姑那個‘性’子,傲嬌成那樣,你讓她主動和媽緩和,怎麼可能?何況小姑一直都覺得曾家已經很對得起你們家了,迦因那麼照顧小飛,結果咱媽。你說,換成是你,你心裡能舒服嗎?”羅正剛道。
“那你說怎麼辦?”覃逸秋問道。
“我說啊,這件事,你別‘插’手了,咱們兩個的立場,不管是幫著誰說話都不好。”羅正剛道。
“那怎麼行?我不能看著事情這樣惡化下去。”覃逸秋道。
“你想怎麼辦?”羅正剛問。
“我還能怎麼辦?兩邊說和唄。”覃逸秋也是無奈地嘆氣。
羅正剛看著妻子一臉愁容,道:“我說句話,你別生氣。”
覃逸秋看著丈夫。
“這件事,只要媽那邊過來和小姑說個話,小姑不生氣了,這事過去了。”羅正剛道。
覃逸秋一下子坐正了身體,盯著丈夫。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是我媽的錯?”覃逸秋道。
丈夫也起身了,戴眼鏡,道:“我說句公道話,是媽錯在先!”
“你。”覃逸秋道。
她生氣了。
羅正剛便說:“你仔細想想,小飛能那麼快醒過來,是不是迦因的努力?”
“是。”覃逸秋慢慢道。
“迦因和小飛非親非故去照顧他,你說,迦因要揹負多少的非議?漱清要受多少?曾家要受多少?”羅正剛道。
“難道曾家會被議論,我們家不會嗎?”覃逸秋道。
“當然也會啊!可是,迦因是有夫之‘婦’,小飛是單身,你說誰的壓力更大?對誰的名聲影響更大?”羅正剛道。
覃逸秋,不語了。
丈夫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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