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說著,坐起身,坐在她的腳邊,開始為她輕輕捏腳了。!
他的手,碰到她的腳的時候,蘇凡呆住了。
這些日子,只要她晚在家裡,霍漱清會給她捏腳。他知道她每天要走很多的路,而她的身體也沒有痊癒,承受的壓力有多大。
他這麼做一次,算是他疼惜她,可是他每天都這樣。蘇凡的眼眶,潤溼了。
這些日子,他每次給她捏腳的時候,她趕緊把腳‘抽’回來,不讓他捏。本來都是跟他說了不要再這樣了的,可他現在又。
“我沒事。”蘇凡起身,道。
“好好躺著,我給你服務。”他說。
“不是和你說過不再這樣了嗎?”蘇凡道,“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不知道怎麼說你呢!”
“我們家臥室裡的事,還要讓別人知道嗎?”他說。
“你別這樣了,我都沒有,沒有給你。”蘇凡‘抽’回腳,擦著眼淚,道,“你每天都那麼辛苦,我這才幾天,你卻。”
“傻丫頭,我都習慣了,多少年都這樣。你身體不好,和我不一樣的。”他說道。
“那我你年輕啊!”蘇凡擦著淚道。
霍漱清“哈哈”笑了,蘇凡淚眼‘蒙’‘蒙’看著他。
“你這一點,倒是說的我沒法兒反駁了。”霍漱清道。
蘇凡望著他。
“我現在多為你服務一點,等我老了,你多為我服務一點,這樣,總行了吧?”他微笑注視著她,道。
“你想得美,等你老了,我才。”蘇凡擦著淚,道。
“你看看,虧得我提早籌劃了,要是現在不對你好點兒,多為你服務一點來堵住你的嘴,等我老了,你啊,肯定嫌棄我了。”霍漱清笑著說。
蘇凡笑了,看著他。
他那一雙大手,曾經被她認為是鋼琴家的手。也的確是鋼琴家的手。現在在捏著她的腳。而他捏腳的節奏,在她看來,好像也是在彈奏什麼樂曲一樣。
“你,什麼時候教我彈琴吧,好嗎?”她的視線,一直在他的手,道。
“現在沒有時間啊!等將來退休了,我一定好好教你。”他說。
退休嗎?好像還很遠啊!
“那麼遠的事情,還是別計劃了。”蘇凡道,“我讓你教我,結果,你直接給我推到幾十年以後了。”
霍漱清笑了。
“我有一個想法,你要不要聽?”蘇凡道。
“什麼?讓我提前退休?”霍漱清看了她一眼,問。
“正經事。”蘇凡道。
“嗯,我在聽。”他說。
“現在我們的義務教育只是包括了從小學到初的九年,可是學前教育的負擔很重,很多幼兒園的收費大學都要貴。便宜的幼兒園裝置和師資也都跟不,公立幼兒園又少,這樣會加重很多人的負擔,特別是少數族裔貧困群體。”蘇凡道。
霍漱清停下手裡的動作,深思道:“現在宗教勢力越來越龐大,我也看到一些基層的報告說,少數族裔家裡的孩子,特別是貧困地區和貧困家庭,那些孩子不能完整接受教育,不止是學前教育還有義務教育都不能,結果導致大量的兒童被販賣去內地做違法的事,要麼是把孩子們過早的送進宗教場所。我們的國民教育退縮了,宗教教育發展起來了。”
“所以,如果能把學前教育納入義務教育的體系,那不可以阻止這些行為了嗎?算不能從根本解決,可是也是個解決的辦法,你說呢?”蘇凡望著他,認真地說。
霍漱清看著她,道:“這個,我也想過,只是要配合其他的政策來實施。否則也不一定會見到效果。”
蘇凡點點頭。
“不過,你能這樣想,我,很,意外。”霍漱清道。
蘇凡笑了下,道:“是很驚喜的那個意外嗎?”
“嗯,是很驚喜的意外。”霍漱清道。
蘇凡起身,坐在他身邊,靠在他的懷裡,道:“我也只是從我看到的那些想到的,而且,不光是那面,其實內地也是一樣的。我老家那邊的姐妹有時候會聊起來,說教育負擔的問題,現在的學前教育真的是收費又高,而且又讓家長擔心,也不是說‘交’的錢越多越好的。”
霍漱清點頭,道:“的確如此,教育不公平,在那面這樣的地方最容易出現麻煩。你的建議,我會讓教育和財政部‘門’儘快做出一個決策出來。希望會有效果!”
“一定會的。”蘇凡拉住他的手,道,“只要我們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