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霍漱清看著江採囡,道。
他從未這樣冷情,何止是冷情,簡直是無情,完全無情。
可是,她能指望什麼呢?本來都是互相要置於死地的對手,怎麼可能會溫情脈脈?而這一場鬥爭,早註定是一場生死之戰了,兩個陣營,不知道多少個家族多少人,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不管最終是誰勝出,曾泉,或者葉家方面選出來的人,鬥爭,也沒那麼容易結束。
“漱清。”江採囡叫了一聲。
霍漱清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