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覃家是支援她的,不是嗎?
葉敏慧這麼一想。 覺得輕鬆了好多。
離開了病房的覃逸飛,冷風吹在他的臉,吹‘亂’了他的頭髮。也揚起了他的圍巾。
不遠處的水塘裡,僅有的幾株蘆葦頂著白‘色’的‘花’‘花’。在風飄動著。
她去了疆啊!那邊。肯定是這裡冷。她的身體,怎麼樣了呢?應該沒事了吧?有清哥在。
覃逸飛的心頭,猛地被針紮了下。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腿’。
希悠姐說的對,他不能再去想她了,要不然。要不然她再也不能平靜了。
這些日子。他已經很努力地去不想她了,很努力把她放在心裡了,可是。每次。每次只有在他一個人的時候。她會從記憶力竄出來。
敏慧回來了,和母親一起回來的。看來,是母親帶她來的。母親。還要這樣撮合他們嗎?
他不去想蘇凡,他努力去剋制自己的感情,這些。他都做到了,可是,讓他和敏慧重新在一起,讓他們。他,怎麼做得到?
手機,在他的手裡,他想給蘇凡打電話,可是,他沒有辦法打過去,不能,絕對不能!
他沒有給蘇凡打過去,可他的手機,卻響了。
是,父親?
覃逸飛接了起來。網
“爸?”覃逸飛問。
“你怎麼樣?見到你媽了嗎?”父親問。
“嗯,我媽過來了,我都好,沒事,您別擔心。”覃逸飛道。
“那好,額,明天我要去京裡開會,晚我先去你那邊。”父親道。
覃逸飛“哦”了一聲,聽父親說:“我會稍微早點過來,晚一起吃個飯,我會和你媽說的。”
他沒明白,父親既然和母親說了,那還給他打電話幹嘛?難道,是有什麼事?
心裡這麼想著,可覃逸飛沒有問。父親要說的話,晚肯定會說了,如果,如果父親不說,他,自己也要說,關於他和葉敏慧。
“爸,有些事,我想和您談一下。”覃逸飛道。
“好,今晚爸爸陪你好好聊聊。”父親道。
說完,父親掛了電話。
看來,父親是有話要和他說了。會說什麼?他和葉敏慧的事嗎?
覃逸飛長長地嘆了口氣,坐在輪椅,靜靜望著眼前的蘆葦叢,還有那從蘆葦叢飛過水鳥。
水鳥的雙腳,劃過水面,留下了層層的漣漪,一切,這樣寂靜無聲,卻又,‘精’美絕倫。
詩人都說,冬天來了是什麼肅殺之氣,萬物凋敝,他卻覺得這樣的冬天好安靜,安靜的讓他的心裡也安靜了下來。
他的生活,需要安靜,而蘇凡,更需要。
他不能再像過去那樣把她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為了自己的愛,那麼自‘私’的愛而去傷害她,讓她遭受譴責,他,不能那樣。
雪初,對不起,雪初!
他低下頭,緊緊攥著手機,想要給她發條資訊,卻,沒有發過去。
翻開手機,他開啟了朋友圈,看著她的動向,可是,什麼都沒有,她沒有釋出任何的近況,不是她遮蔽了他,而是,她沒有釋出。
以前她在京裡的時候,還偶爾會發一些章,主要是一些時尚類的。而這些日子,她去了疆,什麼都沒有發。
重新整理了一下,她,更新了?
覃逸飛趕緊點開,她轉發的是顧希發的一條訊息,是顧希為新代言的一個品牌做的採訪。
她和顧希關係她和顧希要一起開公司,這也是她為什麼會轉發顧希的採訪錄吧!
覃逸飛大致了一遍那篇採訪錄,卻沒有在蘇凡轉發的章下面點贊。
她不知道他在看她的動向,那,不要讓她知道好了。
他,不能再去打擾她的生活了。
時間,這麼過著。
而蘇凡根本不知道自己去了災區給霍漱清帶來了什麼影響。
她不知道,霍漱清也同樣,不知道。
方慕白按照領導的囑咐,必須快速處理此事。
可是,畢竟這是江家‘弄’過來的事,必須要有個結論,不能置之不理。
而且,現在雖然把事情丟到了方慕白這裡,可按照組織規定,身為吏部尚書的曾元進也要有個處理意見,只是現在曾元進和霍漱清的關係讓他不得不迴避。
即便如此,方慕白也不希望代替曾元進解決這件事的那位領導,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