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蘇凡感到自豪。
蘇以珩不自覺地看了眼對面的方希悠,不知道什麼心理。
“是嗎?迦因真是,不簡單啊!”蘇以珩道。
“是啊,不過她做這種事很正常,我早該猜到是她的。她會為老職工著想,解決他們的切身困難。”曾泉說著,嘴角的笑容,始終不減。
這種自豪和驕傲,真是一點都不掩飾,滿滿的,濃濃的。
蘇以珩有點不自然地笑了,不自然地看了眼方希悠的方向,笑著道:“是啊,她的確是可以。”
曾泉微微笑著。
“那我知道了,額,阿泉,希悠在這邊,你要不要和她說什麼?”蘇以珩道。
畢竟方希悠在啊,要是不說有點過分了,他不想隱瞞曾泉。
“哦,她在你那邊?”曾泉問。
“沒有,我在你家。”蘇以珩道,說著,把手機給了方希悠。
曾泉臉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只不過,這一切,沒有人看得見而已。
“阿泉。”方希悠叫了聲。
“嗯,你,怎麼樣?”曾泉問。
“還好。”方希悠道,“有點事想和以珩商量一下。”
“哦,那你們聊吧,我先掛了。”曾泉道。
“好吧,回頭我再給你打過來。”說完,方希悠掛了電話,把手機給了蘇以珩。
“你們,不聊了?”蘇以珩問。
“嗯,回頭再說。”方希悠道,“剛才你們在說什麼?那面那件事,是迦因做的?”
“阿泉是這麼說的,他說是霍領導告訴他的。”蘇以珩道。
方希悠良久不語,陷入了深思。
“怎麼了,希悠?”蘇以珩問。
方希悠嘆了口氣,道:“當初我爸和我說,迦因可能會在民生方面幫到漱清,而且可能會是非常關鍵的民生政策。因為迦因從小生活在農村,家境貧寒,對普通職工的需求和心情會更有切身的感受,所以她去了那面,可能會在這些方面幫助漱清,改善民生狀況。”
“白叔說的沒錯,看來真的是這樣。”蘇以珩道。
“我以為她不會做什麼,只會過去照顧漱清的生活起居,沒想到,沒想到她這麼短的時間做了這樣的事。”方希悠道。
“她之前不是在調研嗎?是不是那段時間做出來的計劃?”蘇以珩道。
方希悠點頭,道:“應該是吧!那陣子聽說她很拼啊!我只是沒想到她在調研之後會做出這樣的計劃,畢竟,這個,額,很,不一般。”
“是啊,我很佩服迦因這一點。也許她做這件事和她從小生活的環境有關,但是,我想,更多的還是她對問題的思考吧!她思考事情的角度和深度,和很多人都不一樣,不止是和她一樣出身底層的人,即便是我們,也未必想得到這一點。”說著,蘇以珩笑了,道,“我想不到。”
方希悠微微點頭,道:“她這麼做,會給漱清加分很多的。今天晚我回來之前,夫人還和我說起來,她說漱清的這個舉措,可能會對緩和那面的關係起到很大的作用。”
“這樣也是好事,畢竟霍領導的處境並不太樂觀。迦因的這個建議如果真的能起到預期的作用,那對霍領導後期工作的開展是很有幫助的。”蘇以珩道。
方希悠點頭,長長地嘆了口氣,道:“迦因,是個很難對付的對手!”
蘇以珩,聽見她說這句話,愣了幾秒鐘。
迦因是個難對付的對手?
什麼時候變成對手了?難道希悠還是。
“希悠,你還是覺得霍領導會對阿泉造成挑戰嗎?”蘇以珩道。
方希悠看著他。
蘇以珩搖頭,道:“怎麼到了現在你還能這麼想呢?希悠,你怎麼可以。”
“我沒有辦法不。”方希悠道。
“你知道滬城這次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你知道是誰幫了阿泉嗎?我告訴你,如果不是霍領導,如果不是他早在滬城埋下了線,如果不是他的全力協助,阿泉,現在早沒命打電話過來。你怎麼可以把霍領導當做阿泉的對手?怎麼可以把迦因當做對手來提防?”蘇以珩認真地說道。
“你說什麼?阿泉什麼沒命了?到底,怎麼。”方希悠問道。
“我原本不應該和你說的,不應該讓你擔心,可是,希悠,你這樣看待霍領導迦因,我沒辦法接受,我也不能讓你繼續這樣做。”蘇以珩道。
“以珩,到底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