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問著,可是,他聽不懂當地的語言,而有兩個被他問的人,也聽不懂他的話。
問題,很多很多,必須開始著手解決,不能再拖了。
霍漱清如此想著。
忽然間,一個聲音傳入了霍漱清的耳朵。
“霍書記。”一個‘女’人。
霍漱清回頭,是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繫著紅圍巾的。
蘇凡?蘇凡怎麼,怎麼在。
霍漱清驚呆了,他盯著她,好一陣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的手,從口袋裡取出來,笑著走向他,道:“你怎麼了?連自己老婆都不認識了嗎?”
他怎麼會不認識?只是,只是。
“你怎麼在這裡?”他問。
疆距離這裡有多遠,他不是不知道。她怎麼會在午六點半出現在這個地方?
要知道,疆的工作時間內地要晚兩個小時的啊!這個時間,在內地來說等同於午四點半啊!
蘇凡卻低頭,道:“你是不是想罵我?”
罵她?他怎麼會?
可是,他真的要罵她了!怎麼可以跑到這裡來?她怎麼來的?
“你真是,添‘亂’!不是說過不能來嗎?你看到這裡的情況,你怎麼。”他說道。
他是壓低聲音說的,是在責備她,可是,他的心裡,更多的憐惜和不捨。
還有,那滿滿的被濃烈愛意包圍的感覺。
蘇凡低頭。
果然,他是不高興的。
昨晚她掛了他的電話,趕緊訂了最早來到這邊城市的機票,從家裡跑了出去,運氣很好,她在一小時後趕了一趟飛機,然後在市區機場降落。
可是,這裡的機場畢竟是一個小機場,下了飛機想找車往災區趕,不知道要多久。她想來想去,把已經睡著的馮繼海給叫醒了,馮繼海一聽,簡直是驚呆了,可是,她已經到了市區,總不能讓她回去烏市吧,她也不會回去的,馮繼海還是瞭解她的。
於是,馮繼海只好大半夜公權‘私’用,聯絡了人,用直升機把她送來,即便如此,蘇凡也是等了好久,要不然,她肯定可以在霍漱清起‘床’之前趕到,而不是去了他住的房間被那一扇‘門’給擋住了。
此時此刻,馮繼海老遠看著這夫妻兩個,也是忍不住地嘆氣啊!
這個蘇凡,到了現在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任‘性’啊!那麼遠的地方,大晚的,說來來了。而且,一晚沒睡啊!唉!
看了一會兒,馮繼海小心地撤離了,囑託人保護霍漱清和蘇凡的感覺,自己則返回了賓館。
蘇凡也知道自己犯了錯。
可是,算是她要罵她,他不高興,她也要回來找他,她,不放心他。
霍漱清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看著眼前的她跟個認錯的孩子一樣,忍不住嘆了口氣,擁住了她。
蘇凡的心,猛地停止了跳動。
耳畔,是呼呼的風聲,還有他的話語。
“你這個傻丫頭,你是想讓你男人被別人說成是一個離不開老婆的人?”霍漱清道。
蘇凡抬頭,望著他。
“對不起。”她說。
“這句話,等到回家再說,我好好收拾你,讓你知道教訓!”他說著,捏了下她的鼻尖,可她的鼻尖,那麼的冰涼。
蘇凡吐了下舌頭,對他笑了。
“笨蛋,這麼冷的,還笑的出來?腦子凍壞了吧?”他說道。
“是的,你老婆是個沒腦子的人,你想後悔也來不及了。”蘇凡道。
霍漱清笑著搖頭,兩個人相視一笑。
“好了,回去吧,我還沒吃早飯,你呢?”霍漱清問。
“你不說我還沒感覺,這下真是餓了。”蘇凡道。
“走吧。”霍漱清說著,抓著她的一隻手,一起‘插’進了他的衣兜。
蘇凡側著腦袋看著他,嘴角是深深的笑。
這麼冷的天,可她感覺不到寒冷了。
霍漱清也是。
好像昨夜的疲勞,在此刻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真是,兩個傻瓜。
遠遠看見了賓館,蘇凡便鬆開了霍漱清的手,趁著被他的下屬們發現之前。
畢竟,在這救災的地方,帶著老婆的話,影響真是非常不好的,蘇凡很清楚這一點。霍漱清也知道她的擔憂,便鬆開了手。
好在霍漱清的秘書李聰快步走來了,霍漱清便對李聰說:“你先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