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代。
曾泉倒是沒有去想這方面的事。他早習慣了這樣的場景,而且,他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感情的事了。不是嗎?夫妻相處之道,早不是他該去關注的問題了。
蘇以珩的話,始終在曾泉的腦子裡回‘蕩’著。
飯後,曾元進在臥室裡小憩一會兒,然後準備繼續下午的檢查工作了,羅因便在他身邊躺著,把今天去覃家的事告訴了他。
曾元進一直閉著眼,沒說話,羅因只是自己在說。
“但願她能明白過來吧!不要再那麼糊塗了。”羅因道。
說著,羅因長長地嘆了口氣。
再回頭,卻見丈夫的五官越來越近,羅因愣了下。
曾元進轉過身,輕輕親了下妻子的額頭。
羅因笑了,道:“你這是怎麼了?”
“辛苦你了。”曾元進道。
羅因搖頭,道:“這件事,只有我能做,不是嗎?”
“我知道你的個‘性’,讓你和她說這些話,為難你了。”曾元進道。
羅因嘆了口氣,道:“沒什麼為難的,為了迦因,也,應該。”
曾元進輕輕攬過妻子,道:“你別擔心,迦因是我的‘女’兒,漱清是我的‘女’婿,我不會讓漱清吃虧的。只是,你知道,漱清泉兒能力強,這麼多年下來歷練的也很不錯,泉兒需要更多的機會去鍛鍊,提高他的執政水平,所以,我現在也只能把稍微多一點的‘精’力放在泉兒的身。你放心,我不會虧待漱清的。”
羅因的眼裡,淚水滿眶。
“你放心,我心裡有數的,。”曾元進道。
羅因含淚點頭。
“一切都會好的,會好的。”曾元進道。
羅因擦去眼淚,看著丈夫,道:“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希悠到底能不能生。”
曾元進嘆了口氣。
“要是她不能生個孩子,也。”羅因道。
“這個,隨緣吧!如果實在不能生,也,”曾元進頓了下,“也算了,不要強迫他們了。”
羅因看著他。
“可是,泉兒是曾家唯一的孫子,要是希悠沒孩子,這,我們怎麼跟爸媽‘交’待?跟家裡人‘交’待啊!”羅因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而且,他們兩個還年輕,還是有機會的。你也別太有壓力,也別讓他們太有壓力。”曾元進道。
“嗯,我知道了。”羅因道。
曾元進嘆了口氣,輕輕擁住妻子,閉雙眼。
樓下的茶室裡,蘇以珩和曾泉在坐著喝茶。
“你什麼時候回去?”曾泉問。
“下午再去公司看一看,事情處理完了走。”蘇以珩說著,接到了閔敬言的電話,說是一切已經佈置妥當。
“那你先回去,這邊的事,讓他們處理。”蘇以珩道。
“是,我知道了。”閔敬言領命,掛了電話。
曾泉看著他。
“怎麼了?”蘇以珩問。
曾泉搖頭。
蘇以珩也沒說話,端起茶碗,喝了口,卻聽曾泉說:“霍漱清能讓江採囡去說服江家,也是,我,很佩服他可以這樣放下仇恨,放下江採囡對迦因做的那些事。”
“我也是。”蘇以珩道,“如果是我,肯定會把江採囡碎屍萬段!”
“也許只有他那樣的才是位者的心態吧!”曾泉道,“換做我,可能也是做不到的。”
“江採囡做的那些事,已經不能用可惡和過分來說了。”蘇以珩道,“按照我這些年對霍領導的瞭解,等江採囡失去了價值,霍領導是會和她清算這些的。”
“會嗎?”曾泉道。
蘇以珩點頭,道:“現在霍領導狠心放下為迦因報仇的機會,他的心裡,肯定也是沒辦法原諒自己的,畢竟,迦因的情況,他是最清楚的。暫時他放下那段仇怨,只是為了大家的利益,為了大家,他犧牲了迦因。”
曾泉嘆了口氣,點頭。
“江採囡和他沒有什麼感情糾葛,即便江採囡曾經幫過他,可是,那段恩,也因為江採囡對迦因的傷害而消失殆盡了。我想,江採囡自己也應該很清楚會有什麼後果吧!現在她願意出來幫助霍領導,恐怕只是還願而已,畢竟,她愛霍領導。”蘇以珩道。
“我不知道漱清最終會怎麼對待江採囡,當初迦因昏‘迷’的那段時間,他和江採囡也並不是沒有來往。能說沒有感情嗎?我們誰都說不準。”曾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