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周圍人覺得辛苦。”蘇凡道,“這些年,我也讓霍漱清吃了不少的苦頭是因為我這種‘性’格。我現在也知道這樣的‘性’格很不好,可是,人的‘性’格,也不是很快可以改變的。糾結在什麼事情裡走不出來,一次又一次。”
“你是受過傷的人,和她不一樣。”曾泉打斷蘇凡的話,“希悠從小都是那個樣子,讓人。”
“也許她是因為太愛你呢?”蘇凡道,“我發現她和以珩哥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那樣的,很輕鬆,說話什麼的。因為你對她太重要了,她害怕自己稍微有所閃失,讓你不喜歡她,所以她把自己的感受隱藏起來。其實,以前我和霍漱清在一起的時候也是,是雲城那時候,我是這樣。因為這個樣子,所以我才一個人偷偷離開了他,分開了三年。其實,如果我們兩個人當時可以好好談談,共同來面對和解決那次的事件,我們也不會分開那麼久。”
‘門’口的霍漱清,輕輕推開了‘門’,聽見了蘇凡的話,心頭一熱。
“嫂子也是這樣的人,她不想和你說,也許是不想讓你擔心,結果自作主張做了什麼事,跟當時的我一樣。可是,你們還是有機會的,既然你要放下過去那個讓你動心的人,那麼,你好好和嫂子談談,有什麼話說出來,不要老是在心裡憋著,這樣對你們會更好。猜忌和懷疑,才是感情最大的殺手。”蘇凡道。
曾泉望著她,沉默了許久,而霍漱清,也沒有再推‘門’進去。
“你不勸我出歸或者離婚什麼的了?”曾泉笑了下,對蘇凡道。
“我希望你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不該干涉你的決定,你要選擇放下過去,和嫂子一起面對未來的話,要想辦法去解決你們遇到的問題,共同去面對你們的未來,這樣,你們才會幸福,你,也才會幸福。”蘇凡認真地說。
曾泉沉默了,一言不發。
“哎,你是個男人吶,怎麼能這麼心‘胸’狹隘?男子漢大丈夫,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好歹也是宰相級別的人了,怎麼這麼斤斤計較啊?”蘇凡起身,坐在曾泉身邊,拍了下他的胳膊,道。
曾泉笑了。
這時,霍漱清推‘門’進來了。
“我好像出去時間有點長了,你們沒把酒都喝完了吧?”霍漱清笑著道。
蘇凡起身,坐在自己的位置,笑著說:“你看,還多著呢!沒怎麼喝。”
曾泉嘆了口氣,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喝完,對霍漱清道:“我先去休息了,改天我們再一起喝。”說著,他把自己的杯子倒酒,和霍漱清蘇凡碰了一杯。
“那你早點去休息,明天我送你。”霍漱清對曾泉道。
“嗯,這次太打擾你們了,哦,對了,我還沒跟敏珺道謝呢!迦因,去把敏珺叫過來。”曾泉道。
“這大晚的。”蘇凡道,她看了霍漱清一眼,見霍漱清點頭,便起身對曾泉道,“你這個醉漢,原諒你這一次了。”
說完,蘇凡出去了,曾泉和霍漱清笑了。
“漱清,好好管管你老婆,越來越兇了。”曾泉故意道。
蘇凡回頭,做了個鬼臉,霍漱清含笑搖頭。
等蘇凡關‘門’離開,霍漱清又給曾泉和自己倒酒,道:“蘇凡那傢伙,有時候說話不過腦子,你別往心去。”
“沒事,自己個兒的妹妹,我能嫌棄她什麼?”曾泉笑了下,道。
“我說的是,她自作主張和你說什麼。”霍漱清道。
曾泉看著霍漱清,道:“你們兩個感情還真是好啊!她居然這麼快跟你說了?”
霍漱清不語。
“如果,我們也跟你們一樣好了。”曾泉嘆道。
“那是不可能的。”霍漱清道。
曾泉看著他。
霍漱清笑了,道:“蘇凡啊,她有點傻傻的,有時候想問題,沒有那麼太冷靜,特別是關係到身邊的人的事,如你,如,小飛。”
說到覃逸飛,霍漱清的神情,黯淡了下來。
“逸飛的事。”曾泉說著,頓了下,“謝謝你包容迦因。”
“不包容又能怎麼樣呢?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任何人都清楚,我怎麼跟她計較呢?小飛那麼善良的一個人,換做是誰,都做不到很絕情的。”霍漱清嘆了口氣,道。
曾泉,說不出話。
“希悠的事,不管真相如何,蘇凡說的對,你多‘花’點心思,和希悠好好談談。‘女’人是‘花’兒,你要是不用心去灌溉,開到別人的地裡去了。”霍漱清道。
曾